面儿看着他,他出面肯定是用非常手段去办这事,她怎么能让他去做非常的事呢?熊家父子那事已经够非常的了,她不愿他为了他将来被人追捕。摇摇头,想起白天遇到汪老八的事,小声和他说了。
蓝天赐眉头微皱,沉思一阵,“往后得当心这个人。”
“嗯。”想到这个人,面儿心里也有些不踏实。
两人对视一眼,不必多说此事,心里都明白,这事不宜再提。
刘大娃在屋里听到他们说的,心中格格一下,熊家父子失踪的事肯定与天赐有关,吓得双腿一软蹲在水缸后边。
天赐和面儿穿厨房房径直往前院走去。许久,刘大娃才站起身,定定心神,抱着水壶回屋。
这么多天都没见到熊家父子,槐花村的人说他们被仇人杀了。他们肯定被天赐收拾掉了。刘大娃睡在床上,紧张得翻身都不敢。
天赐他们为什么要收拾掉熊家父子呢?
刘大娃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有一点他相信,熊家父子一定是做了什么令天赐生气的事。
刘大娃再次想到那晚闹野猫的事。具体的他实在想不清楚。这一晚,他怎么都睡不着,既对整件事的经过好奇,又怕官府知道了会把面儿和天赐抓走。
刘大娃为此有了心事。
却说王家方便生意越来越好,大家赚的银子的确越来越多,令人眼红的真是不少。那汪老八没能谋上王家的事,很不甘心,四下里打听熊家父子的下落,寻了两日,听说一个谣言,说熊家被仇家杀人灭口连尸体都找不到了。槐花村的村长报了官,官府的备案后却不追查。
熊家父子虽不是正经人,可是熊大平为人处事非常狡猾谨慎,在青河县混迹多年,找了不少昧心钱,虽不讨大家喜欢,并未结下什么仇人。汪老八觉得此事有蹊跷,过两日在大茶馆寻到伍家兄弟,三人坐角落,汪老八和他们打听熊家的事。
伍家兄弟见那事过了这么多天。官府都没派个人去熊家过问,不想沾染麻烦。对此并不愿多说,伍二道:“有天我们去找大平表叔。他的姘头说有几日没看到他,我们以为他和小平外出的,这事就没放在心,谁知现在满城议论说他们可能出了事。暗地里,我们也四处打听过他们的下落。认得的没一个知道,叫我们能上哪去找?”
“他们和你们不是有远亲关系吗?他们会不会去哪个亲戚家了?”汪老八问。
“他们就和我们有点有远亲,可是关系不近。另外小平死去的娘和白云村的张家有点亲戚关系,可是人家并不喜欢他们。”伍老二道。
汪老八道,“对呀,他们去王家做工。不是张家做的保吗?”
伍老三谨慎地盯着他,“你也想去王家作工?”
“王家现在要造新机器,缺精铁。我在青州官府能弄到文书。想赚她点银子,她都不给机会。”汪老八撇嘴道,“又听说熊大哥出了事,我在想啊……”
伍家兄弟盯着他,不出声。这汪老八原来是伍家的一个管船的掌事。在青河上跑了很多年,因此结下不少人缘。后来便不再跑船,四处靠关系做投机生意。他这么关切地打听熊家父子的下落,绝不只做笔生意这么简单。
“大平兄不是一直在王家做工的吗?”汪老八试探地盯 着他们。
伍三翻翻眼睛,“那又怎么样?”
“他们若是要外出,一定会给王家告假,可是他们假都没告,怎么会突然出远门呢?莫不是在王家,发现了人家什么不可外传的秘密,给整死在王家了?”汪老八小声道。
伍家兄弟身子一直,瞪着他,伍二道:“这话是你说的,不是我们说的。”
汪老八道:“是我说的,没错。若是大平兄就这样死在暗处,枉自大家有这么好的交情,竟然不帮他升冤!”
伍二白他一眼,“没证据的事,你能怎么?”
“现在的确没有证据,可是你们要给我一些线索和信心,我便能让王面儿吐出一大笔钱来!”汪老八坚信天下没有不爱钱的人,大方地说出意图。
伍三笑道:“你能让人家吐多大一笔一钱出来?”
“如是做得好,让她吐出百来两,咱们三人分成两股,五五分成,如何?”
伍家虽不缺钱,能平故弄到五十两银,兄弟俩心中自是一动。只是这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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