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易山有些迷糊,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她,眉心紧皱,末了,突然推开她,“Tina你怎么在这里?笙歌呢!我的笙歌呢!”
敢情!方才你丫的是产生幻觉了啊!?
叶笙歌捂着胸口,却莫名的沉重起来。
这男人,绝对是烧糊涂了!
叶笙歌抬手,拽了拽他,“走,带你看医生去,你现在烧得很厉害!”
言易山被她拉得整个人有些晃,跌跌撞撞的直往沙发上倒。
他烧得很重,面色通红,疲累的闭上眼,抬手,捂着自己的脑门,嘟哝起来,“我真是烧糊涂了,你怎么可能是她!你怎么可能是她!”
迷迷糊糊间,他直接晕了过去。
言易山一米九的大高个,叶笙歌又是这般“柔弱”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搬得动他,只得皱着眉,立刻给沈凉城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言易山受伤的情况,什么药能吃,什么药不能吃。
她将来所有的注意事项记下后,这才开始按着印象,在家里的储藏柜里找到了药,有跑到厨房倒了杯温水回来。
抬手推了推躺在沙发里的男人,唤道:“言易山!言易山!言易山你醒醒!”
言易山睡得沉,被她推攘着直皱眉,扭头,就是不肯理她。
真是拿这人没办法!
叶笙歌盯着面前耍赖的男人,灵机一动,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捏着他的鼻子。
半晌后,这男人终于憋不住,恼怒的睁开眼睛,不满的嘟哝道:“笙歌,别捣乱。”
睁开眼,这才看清面前的人,原本含着暖意的脸顿时漆黑一片。
叶笙歌稳住心神,冲着他挑了挑眉,打趣道:“接二连三的认错人,你要是再不吃药,脑子真的是要被烧坏了!”
言易山拧眉,浑身上下的伤口很痛,加上发烧,他根本没有半分力气,但向一个女人妥协,对他来说,简直是羞辱。
他咬着牙,扭头,不理她。
叶笙歌看出了他的固执,也不拆穿他,站起来,抬手,环住他的脑袋。
言易山对她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双眼恼怒的瞪着她,“你干什么?”
“别乱动!也别吼人!我现在也累得很!”叶笙歌看出他眼底的 不满,立刻打断他的的话,训斥道:“不听话我就扔你在这里自生自灭!”
言易山皱了皱眉,视线不经意地瞄到墙上的闹钟,她竟然凌晨三点才回来。
为了演唱会的事情?
叶笙歌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抬手,将那把药放在手心里,放在他面前,说道:“喏!这是药,我刚才问了沈凉城,这些药都没什么问题,吃了吧。”
言易山这才倒是乖,并未再和她闹,将她手里的药,混着温水吞了下去。
叶笙歌看他一脸的憔悴,大发善心的问了一句,“病得这么重,晚饭吃了吗?”
言易山闭着眼,脸色憔悴,虚弱的说了一声,“没胃口。”
叶笙歌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我忙到现在还没吃晚饭,顺便给你煮一碗麻酱面,要吗?”
言易山闭着眼,面无表情,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叶笙歌抱了床被子给他盖上,难得的有耐心,淡淡的说道:“那你先躺下睡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言易山傲娇的闭眼,用沉默来作为回答。
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叶笙歌也没和他计较,转身往厨房走去,围好碎花围裙,一边挽着衣袖,一边大量着厨房里的食材。
感冒的人,嘴里很淡。
早晨佣人煮的粥,他半点也不愿意动,看来,是不喜欢吃清淡的东西。
但必要的青菜还是应该要摄取的,而这男人又极其的讨厌吃蔬菜,真是头疼。
叶笙歌瞄了眼旁边的搅拌机,没办法了,只能用对付叶柏尧那一招来对付这个男人了。
将蔬菜打汁,和煮好的面条搅拌,让蔬菜融合在面条里,最后在淋上香喷喷的麻酱,大功告成。
言易山是在那股熟悉的香味里醒来的,嗓子里干哑得难受,他瞄了眼旁边的水杯,端起,猛地喝了一口。
叶笙歌从厨房过来,准备叫他过来吃饭,却正好看见言易山端着她的杯子,她着急的唤了声,“唉......”
结果,却还是慢了半拍。
言易山端着她的水杯,仰头,咕噜两声喝了个精光。
他扭头,看着远处有些尴尬的叶笙歌,问道:“这水,还有吗?”
额......有是有......
不过,该不该告诉有洁癖的你,那杯水是她喝过的呢?!
与其说出来给自己找麻烦,不如就酱紫,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叶笙歌顿时也就坦然起来,点了点头,“嗯,还有。面煮好了,过来吃吧!”
言易山揉了揉眉心,整个有些晕,但还是控制不住麻酱面的诱惑,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流理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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