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昨天被她吐了一声,那种黏糊糊的感觉真是难受得不行,言易山捡起旁边的枕头,直接砸了过去,怒道:“出去!”
他这激烈的运动,拉扯着背后的伤口,疼得他“嘶”地直抽冷气。
叶笙歌瞪着砸在脚边的枕头,瞄了眼床上疼得龇牙咧嘴的男人,心里直嚷嚷:哼哼哼!叫你横!能的你!疼不死你丫的!
心里虽然骂他,但还是用左手结果佣人手里的东西,笑着说道:“你先下去吧。”
佣人瞬间如得天赦,撒丫子似的逃了出去。
左右施力有些困难,她快步上前,将餐盘放在了床头柜上,又转身,去把厚重的窗帘给拉了开来。
随着窗帘撕拉一声拉开,窗外的阳光便直接落了进来。
明晃晃的光芒刺眼,言易山立刻皱眉,别看眼睛,有些不爽快的吼了起来,“我不是让你滚出去吗?”
这脾气,真是......好想揍他一顿啊!
要不是看在救自己一命的份上,鬼才理你!
叶笙歌耐着性子,附和着,连声说道:“滚滚滚!等你喝完粥,我马上就滚!”
言易山看她这副态度,心里倒是软了下来,但嘴上却不饶人,硬声硬气的吼道:“都说了,不喝!你是耳聋吗?”
被这样接二连三的吼,是个人都会有脾气。
叶笙歌咬着牙,瞪着面前的男人,也来了些气,说道:“言易山,我大清早带伤帮你煮的,你这样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
言易山睨了眼她包着纱布的右手,冷哼一声,嘲讽着说道:“嗬!我现在这样都是因为谁?”
所以,这是在翻旧账吗?
叶笙歌被他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弄得来了气,不满的说道:“那也是因为你不守信用在先!”
两人如今的窘境,归根结底,都是他的出尔反尔。
但他怎么可能承认,当然也不愿意别人来点破。
言易山的脸色顿时难看得不行,指着房门,开始驱逐,“滚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
叶笙歌恼怒的瞪了他一眼,“神经病啊!”
什么同情感恩,在这一刻,被激怒得统统化为乌有,叶笙歌恼怒的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言易山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痛,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忍不住全身冒起汗。
扭头,瞪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粥,皱了皱眉,表情嫌恶的说道:“这什么东西,绿不拉几的!”
拿起勺子搅了搅,青菜粥熬出得浓稠,绿色的汁水混着白色的米浆,像是翠绿的玉石一般通透。
他皱了皱眉,拿起勺子,嫌弃的喝了一口,顿了顿,砸了砸嘴,“嗯!味道还不错!”
这玩意儿除了厨艺勉强过得去,简直是毫无有点可言。
在训练室门口见到叶笙歌时,漠北差点就哭出来了,立刻冲上去,恨不能搂着她亲亲抱抱举高高!
但碍于言易山的禁令,他只得兴奋的围着叶笙歌发疯似的转圈圈。
叶笙歌被他转得头晕目眩,实在无法忍受他这种愚蠢的行径,立刻骂了起来,“蠢货,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你转晕了!”
漠北才不管她,笑得一脸的蠢样,咧着嘴笑道:“艾玛!高兴死我了!”
叶笙歌睨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哼!昨天闹那么大的动静,你跑哪里去了?”
“祖宗,你也知道是那么大动静啊!”漠北立刻拍着胸脯表起决心来,言之凿凿,“这两方势力对抗,我倒是想进去,这不是没有七十二变技能嘛,不然,铁定冲进去就你于水深火热之中。”
叶笙歌想着他在鬼卞马场的身手,目光沉了沉,并没有戳穿他。
“滚滚滚!不贫你会死吗?”叶笙歌抬手做了让他滚的手指,末了,又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对了,那匹马你没给我撩在那里吧?”
说着那匹烈马,漠北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
想着昨天他一个人拽着缰绳,和那匹犟马较劲,力量的对决你拉我拔。
大晚上,他一个人,牵着匹浑身伤痕的马在莲城的市中心游走,那种被周围人当成没落卖艺者的眼神,差点气得他吐血。
漠北气愤得不行,真想提到霍霍向烈马宰了顿汤解气,却又不敢招惹叶笙歌,只得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怎么可能,安顿得妥妥的,今天还给那小祖宗找了兽医,现在这日子红火得跟刚加封进爵的太子似的。”
它是太子,你是太子它娘!
叶笙歌睨了他一眼,作势要揍他,“骂谁呢,你找死是不是?”
漠北立刻求饶,谄媚的说道:“嘿嘿!饶命!祖宗,我们的场地搞得怎么样了?”
叶笙歌也不跟他计较,想着今天在别墅抽风的男人,语气变得有些冷,“言易山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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