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
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
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
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到这次会被她看到。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了。
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硬梆梆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的是什么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
站在门口看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
帮主连忙爬了起来,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暗暗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
突然脖子一紧,前腿已经悬空。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上看去。
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地呜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
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
这才重重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
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淫过自己母女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
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
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
今冬第一场雪来得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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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更多。
纵然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眸失去了神采。
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般断断续续闪过。
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惧、凄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
船身一动,缓缓离岸。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个美妇。
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杨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