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肉棒象鼓槌敲在心头,娇艳的美妇从奸淫中悠悠醒转。
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乳房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么哭?嘿嘿,送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
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奶子,爷也不会花这么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么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刚才是什么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中,露出肛门。
“操!怎么这么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
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所说的“再也不见”
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疼的影子。
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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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
她两手掩着肥硕的雪乳,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
赤裸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乳房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么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的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
杨婷珏焦灼的思索着: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
假如他们并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
而且那个男生每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
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人的遭遇。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么了?”杨婷环羞涩的侧过脸,细若蚊蚋的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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