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小妹元阴散尽,如今只有淫器血肉抵挡。
那里吃得住,嗓子里惨嗥,阴户上立时喷出血水来,却是再酿不出阴汁了,倒将阴根内血脉轧破了。
小妹只觉身上七魂六魄皆望下泄。
那里止得住,待要叫时,嗓子里却没了声音,一头载倒,眼见得死了。
伍连看见,方才收了兵器,再看伍连那三尺枪头之上,血水淋淋,却是有汁有血有尿,就顺手在床头扯了小妹一件中衣,擦拭干净了,整好衣冠,暗道,倒不如此刻便结果了这妖妇,岂不干净,就去拔出宝剑,上前来看,这小妹正趴在地上,就一脚踢翻过来。
见小妹声息皆无,举剑要砍,却见这小妹如今
正是。
嫩煞娇娃,赤条条好似雪堆,滑溜溜赛过玉琢。
味如幽兰,色如哀花。
青丝泼墨酥胸荡,魂销舌冷汗流浆。
看红愁绿惨,芍药开处,黏湿津滑,是新血。
伍连见了西云小妹这样,反倒下不去手,又想道,既是我老婆,我不杀他。
还留他性命叫谁来戳他的屄不成,再说这婆娘必活不成了,不如杀了干净。
就要举剑砍去,忽闻帐外脚步声响。
伍连吓的收住剑锋,又闻窗下有人,低声叫道,伍连还不快走。
伍连暗道,必是高人指点了,也罢,且叫这婆娘多活几日。
正要逃走,看见榻上一方白帕,却是染了小妹新红的,这是我破这婆娘身子的证物。
就将帕子收在怀中,悄悄的走起身来,逃出后营,但是人生地不熟,逃到那里去好,正在乱闯,听得前面咯咯的响,有巡更的小番来了。
伍连慌了,看见左边一带围墙却不甚高,就涌身一跳,跃入围墙却原来是一座大花园,四面八方俱有亭台楼阁。
伍连一步步捱进一重屋内,后面放出灯光来,再进一层,摆设的好生齐整,正在东张西望,忽听得门外有人说话进来。
伍连吓得无处躲藏,竞向床底下一钻,少停,外边来了三个人,却是完颜寿的女儿瑞仙郡主,两个丫鬟在前面掌着白纱灯,走入房来,就坐定了,止不住两泪交流,只因往孝堂中上了晚香。
才回来,丫头劝道,郡主且免悲伤,王爷已死,不能复生,郡主且自保重。
小婢打听得都是西云小妹这贱人欺心,他前番捉的那宋将生得十分美貌,心上要他成亲。
所以不肯解来,以致王爷气恼出阵,反害了性命,如今哭又哭不活了,且待慢慢的报仇罢,郡主道,那宋将可曾依从,丫头道,那宋将初时不肯,今日却答应了。
郡主岂不闻校场那边有鼓乐声么,便是那两个狗男女在成亲哩,郡主听了。
咬牙恨骂,害我父王不算,国丧期间,竟敢淫乱,已是死罪,待我奏过朗主,将他千刀万剐,不道得饶了这贱人。
那伍连在床底下,听得明白,心下暗喜,原来他也要杀西云小妹,就探头望去,是黑暗里看明处,看的亲切,但见那郡主生得来。
好似:
头挽乌云巧髻,身穿缟素衣裳。
金莲三寸步轻扬,袅娜腰肢难妆。
玉指纤纤,春笋朱唇,点点含香。
未曾窗下试新妆,好似嫦娥模样。
两个丫鬟解劝了一番,忙去收拾夜膳送进来。
那郡主只是腮边流泪,哭一声。
父王可怜,骂一声,西云小妹。
那里肯吃什么,丫鬟再三相劝,只吃了几杯酒。
叫丫鬟将肴馔收拾去吃,又坐了一回,觉得身子困倦,便吩咐侍婢收拾床铺。
闭上房门,各各安寝,好一会。
那郡主已是睡着。
伍连在床底下爬将出来,轻轻的揭起罗帐,看那瑞仙郡主,犹如酒醉杨妃,露出一身白肉,却趴着睡了,按不住心头欲火,一时色胆如天,就宽衣解带,捱入锦被双手将他抱住,下边挺起钢枪。
凑了阴户便戳,怎知这郡主的阴户内早含了一泡淫水,叫伍连的阳jù一戳。
竟涌出来。
那阳jù滋润了,径直入巷,并无阻挡。
伍连大喜,暗道,如此这郡主也是个淫妇了,正好消受,就双手据床,耍开钢枪,使着青龙翔的法子,旷荡起来。
正是。
才破新妇血未销,又喜贵人在当朝。
端的金刚铸伟具,怎管露尽花不娇。
郡主惊醒,身子却被伍连压住,施展不得,又觉得淫器内酥热,道是个相好的后生,没有通禀,自作主张,只是这个回回捣在阴底,如此深浅的,从未有过。
不觉腰身上也浪起来,这伍连越发放胆,将郡主身子翻转过来,挺枪要戳。
那郡主秋波慢展,细看伍连,却不认得,只吓了一跳,便叫一声,有贼。
伍连轻轻叫道,郡主不必声张,我并不是贼,乃是来杀西云小妹,替你父亲报仇的,你若高声,我只得先杀了你,郡主道,你是何人也须说个明白,如若这等用强,宁死不从。
伍连道,这也说得是,就把手一松,郡主慌忙起身,披衣服下床,扯剑在手便喝问道,你果是何人,擅敢私入王府,调戏郡主,今日不是你,便是我。
正要将剑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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