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伍连力战西云小妹。
那伍连力猛枪狠。
小妹那里是对手,心上贪恋淫欲快活,顾不得,淫器破损,元阴泄漏,使开玉雪霜刀与那伍连大战千百回合,只是伍连一杆枪有金刚注体。
小妹娇嫩花心,怎能奈何,竟是连战连败,丢得魂飞魄散,好在小妹行淫十年,炼得元阴饱足,这五回虽是连丢了元阴,却尚未丢尽。
一心还想要那伍连的阳精,番求伍连再动刀枪。
伍连暗道,这婆娘少说丢了五回了,还不罢手,不知道尚有多少暗藏的,今夜若采不尽他,便叫他逃脱了。
正在无策,却见小妹翻转身子,趴在床上,又取了个枕头垫在小肚子下面,如此正把一个雪白的玉尻,抬得高跷。
伍连眼内一亮,但见小妹阴户上面一个洞,便是后庭花儿了,也生得娇嫩。
正是。
腰下劈破粉团,股上合凑满月。
堆雪堆得娇矫翘,惹得娇姿袅娜。
红芍药红灼灼,火石榴张着口。
最爱是吞个蟾蜍,叫奴肠子里酥。
那伍连暗道,这妇人的后庭花,与那屄眼一般本事,花心内便是肠子,若是阳jù进去,牵肚挂心,叫人十分的快活,万分的销魂,只是闻听人说,这般做法。
阴气耗损的十分厉害,大凡体弱妇人,做上一回,便丢了性命,这婆娘方才丢了许多,想必没有多少阴气剩的,不如就戳他的后庭花,叫他那些藏匿的一并了帐。
只是这眼子里没屄水,干涩的很,若一枪进不得深入,他必要推诿,反倒要我费许多力气去他屄眼里掏干净,便不好了,忽的想起那道人给的油膏,果然有用了。
忙取出来,涂在枪头上,双手将小妹的臀儿抬起,使枪顶着小妹的花眼。
那西云小妹原是要伍连做白虎腾的法子,故而趴在床上,又以枕头垫起小肚子,叫玉门望空开启,如此,一来自己省力些个,二来叫伍连阳jù抽chā之时,戳得越发深入。
好贪未尝的快活,另有一招狠毒的,就是阳jù如此抽chā。
那阳根躲不得要磨砺阴核,guī头上下也躲不得揉噌花心,快活自不用说,且可撩拨阳根,叫阳精早泄。
怎知伍连却看中了后庭花眼。
那枪头已戳在花眼上。
小妹知道厉害,暗道,若是往日,这般快活倒好,只是今日身子不好,他的屌又大,怕吃他不销,就娇声哀求,相公哥哥,你戳那地方做甚么。
伍连道,娘子不知,这后庭花眼中有无比的快活,待小将来服侍小姐销魂。
小妹忙道,哥哥饶命,这去处里面是干的。
相公哥哥的大宝贝进去,定是要磨破的。
小妹岂不痛死了,不可怜小妹也罢,哥哥的宝贝磨破了也要痛些的,还是插我的屄眼里去吧。
伍连那里肯依,笑道,娘子。
不妨事,我这边预备下了,且试一试便知,挺身只一枪。
那枪头有油膏润滑。
一枪没入半截,再一枪,连根插进,闻听小妹叫声,饶命,剐着肠子了。
伍连那里肯听,又抽送数下,来回滑润了,只觉后庭花内小妹肠子裹得甚紧,番倒比阴户内有趣些,就将小妹纤腰一把,耍开钢枪,一阵猛戳。
那小妹只觉得伍连枪头扯心带肺的,竟将丹田中气扯散了,立时腰身乱颤,两股酥麻,腰身下好似断了。
竟把握不得阴底果肉,立时将藏匿的元阴,颠散了泄下来。
小妹叫声,相公哥哥。
小妹的腿麻了,啼号不住。
伍连闻听,伸手去小妹阴户上一摸,果然有阴露淅淅沥沥的淋下来,湿了一手,暗道,果然有藏匿的,再看小妹趴在床上,这背上腻腻的香肌,赛玉欺雪,端的是身好皮肉。
那纤腰本是一捻,如今只剩了一把。
好生可怜,不由暗道,这等标致的玉人儿,我那江南也少,不如劝他降了天朝。
与他做一世夫妻,岂不快活,只是需到他求饶命时方可,想罢,番用起蛮力,只要捣穿那肠子一般,可怜那小妹。
恨冤家,一心要折后庭花。
寻常的门儿你不走,又不管大屌屌变粗了,戳在户中难禁受。
身儿僵,魂儿化。
颤莺声,弄得我身上麻。
拧损了奴的粉脸,粉脸那丹霞。
那西云小妹本是要藏这些元阴,与伍连再战一合,好得伍连阳精的,如今被伍连竭尽掏空了。
那淫器内再榨不出阴汁来,炙烧燎燎,疼痛起来,实不能忍。
那后庭花内的肠子又叫伍连枪头剐着,似剐在心头,早就心晕神迷,眼见痛的晕去,心下暗道,不好了,他若再不停手。
小妹这回真的要死了,就拼了余气。
叫道,相公哥哥住手,且听小妹说一句。
伍连闻听,就停了抽送,言道,娘子要说甚么。
小妹言道,相公哥哥。
小妹输的服了,从今以后,死心塌地跟着相公哥哥就是,只求相公哥哥叫那大宝贝出来,不然,伤了小妹的身子,日后便不得服侍相公哥哥了,说罢,凤眼汪汪的,滴下几滴粉泪来。
伍连听罢,心下不忍,就把枪抽在后庭花外,要劝她归宋,又怕他不肯,弄出鬼来,双手还压着小妹的玉尻。
要再入玉门,又怕小妹淫器里面烧干了,难顶进去,就吐了口唾沫在手上。
把枪身涂遍了,挺起钢枪,使枪头浅浅的顶进玉门,言道,娘子即出此言,不如献了牧羊城,和我一同归顺宋朝,将来朝廷必有封赏,你我夫妻快活一世,何如。
这西云小妹香魂儿正在酥麻,闻听伍连言语,吓了一跳,暗道,这南蛮答应成亲。
却是如此羞臊我的,不由得大怒,扭转粉面,伸一只藕臂,指了伍连骂声。
好个南蛮,你本是我阶下之囚,饶尔不死,愿和你结为夫妻,快活一世,怎知你竞如此歹毒,坏了我的身子,还要我背祖欺君,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就要翻身起来。
怎奈下半身子酥软,竞无一点力气,口中大叫几声,彩鸿何在,只是无人答应。
你道那彩鸿何在,却是和那四个淫妇皆去营中寻了平日里心爱的后生,在自己帐子里车轮鏖战,早快活的一佛涅盘,二佛升天,主子呼唤。
那里还听得见。
这边伍连却不怠慢,骂道,不知死活的贱人,老爷原是怜香惜玉,叫你得个善终的。
你即不知好歹,也不见老爷的屌还戳在你那屄眼里呢,哪里容你逞威,休怪我伍连无情了,言罢,探双手挽了小妹两条玉股,拖在身下,做个虎伏之势,枪头直取花心,这小妹趴在床上,晓得如此刺戳,最是深透不过的,平日里若不取阳精。
这般样最是快活,如今汤干泉涸的当口,想着伍连的钢枪猛烈,怕是抵挡不住。
要躲,身子却是酥的,动弹不得,大叫一声,我命休矣,闭目等死,怎知这伍连的枪头戳了进去,顶在阴底上。
那唾沫沾了阴底,竞将小妹的阴根化开,又生出些阴汁来,原来这妇人的阴根本是元阴之本,阴根若在,元阴生生不息,阴根若断,便是一副臭皮囊了,这阴根本是要遇着男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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