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搭公车来看你!’从话筒彼端传来小青的声音。
“一点小伤,没什么好看的。”金珊珊拄着拐杖,金鸡独立。
“我反正没事干,陪你聊天解开也好。”出自一片好意的借口。
“我需要清静,好好想想要不要开除你?”金珊珊比流氓还会恐吓。
好心被雷劈,小青偷偷捂着嘴啜泣,颤着嗓音问:“我做错了什么?”
“是我的错,经营不善,害你跟我一起失业,对不起。”金珊珊挂上电话,像个婴儿似地蟋缩在沙发里。
打从那天从混蛋家走出来,她就立刻就被衰神盯上,先是踩到口香糖,接着踩到坑洞,再来踩到狗屎,然后被一个调皮的小男孩踩掉鞋子,最后被摩托车的轮胎辗伤脚,思着痛,回家穿好衣服,打电话叫救护车送她去医院在伤脚上打石膏。
已经一个星期了,她天天活在恐惧之中,喝开水要担心呛死自己,打蚊子要担心打死自己、踩蟑螂要担心踩死自己,什么也不敢做;不敢开店,不敢吃泡面,只能吃吐司果腹,就连电视都不敢看,深怕电视机突然爆炸起火。
无论她怎么自欺,他仍旧在她心中雄据一方,她越是想忘记,就越是会想起那一夜,他们像两只狂野的猛兽,互相吞噬!她无法确定是谁要谁比较多,但她确定那些欢愉不能叫**,因为根本没有爱的成分在里面
他在睡梦中,一手紧搂着她的肩膀,温柔地叫了几次她的名字“珊珊”可是那又怎样?这不过是证明了他连作梦都不忘占有她的身体。
天亮后,她睁开眼睛,没看到他的身影,却看到她大衣上放了一叠羞辱她的千元钞票,她难过得没有数也没有拿的直接离开。
就算无法不想他,她也希望自己是因为恨他才想到他,不是为了爱!
突如其来的电铃声,打断她的冥想,她跳啊跳地去开门。
“其是不听话!叫你别来烦我”金珊珊愣住。”
“我听说你被摩托车撞到,断了一条腿!”向修华迳自进屋。
“是哪只乌鸦诅咒我?你说,我要把它烤来吃!”金珊珊忿忿不平。
“我懂了,放假消息给我的人,目的是为了骗我来看你!”向修华低声喃喃。
“你已经看到了,很抱歉我没如你所愿变成残废,你可以滚了!”金珊珊吼叫。
一听到自称是她员工的小青打电话来,说她出车祸的消息,当时他正在听取堡地主任报告工程进度,他没做任何解释也没做任何指示,就急急忙忙开车过来,路边的测速照相机拍下他焦急的证据。
他关心她,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他不想让她知道,所以他以来看戏的表情粉饰太平。
坦白说,在开车的期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直到站在她家的门口,整整一分钟的时间,他居然害怕得提不起力气按门铃!她那么爱美,他无法想像她如何能承受不完美的打击?
现在在他的胸口,燃烧着一团想保护她的热火,他坐到沙发上,看着她单脚跳回沙发,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脆弱,他真想冲过去帮助她!
不过他已经想到另一件更能让她快乐的事,这是从她跳来跳去的**所得来的灵感他真可耻,在这种时候,目光的焦点居然是放在不该放的部位上?!
管他的!他不否认那一夜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夜,他还想要更多更多,他知道她也跟他一样想要。她是上帝从他的肋骨取下来制造的女人,她注定要回归他的怀抱,融为一体,这是他跟她都无法抗拒的命运。
“休息那么久,你好歹也该修修口德,老叫人滚,难怪要关门大吉!"她实在是太不懂礼貌了!他来探望她,她至少该给他一个微笑才对。
“我在家勤练拐杖防身术,让你见识一下!”金珊珊中计地起身跳向他。“先别急着打人!”向修华压她坐在他旁边。“坐下,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我死都不会去你的死商业大楼开店!”金珊珊抱着唱反调的决心。
“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向修华眸里流露出怜惜的关切。
金珊珊心一窒,肩膀泛起一波震颤。“这不关你的事。”
“情妇如何?”向修华舔了舔干唇,声音好沙哑。
“躺着就有钱赚这倒是个不错的职业。”金珊珊不疑有诈。
“我的情妇。”向修华一只手伸向
等一下!情妇?!她有没有听错,还是她的听力有问题?都怪医生大意,只检查她的脚,当时摩托车辗过她的脚,她曾经痛得跌坐在地上,所以医生应该替她做全身检查才对,如果她变成聋子。她绝对会去告医院医疗疏失,要那个医生陪她一对新耳朵!
她边胡思乱想,连傻傻地望着他。
他什么时候压在她身上的?他不是一直瞧不起她吗?连她最珍贵的处女膜都说是假的,为什么他还会要全身上下一无是处的狐狸精?而且现在还像个迷失在沙漠里的冒险家,把她的嘴唇当成水井,拼命地吸吮着?
金珊珊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你说什么?”
“我养你。”向修华咬嚼她的耳垂。
“你不怕我把你榨干?!"金珊珊指的是花钱如流水的习惯。
“榨干什么?金钱,还是精力?”向修华故意在她颈侧种草莓。
“我对上床没太大的‘性’趣。”金珊珊以一种快窒息的声音为自己辩护。"你在床上的表现,跟你说的截然不同。”向修华急切地剥下她的晨褛。金珊珊恍然大悟地说:“我懂了,这是陷阱,你的真正目的是想羞辱我!"
“你的身体很诱人,我承认,我需要你。”向修华粗浊地喘着
她现在才想到,她一定有脑震荡.不然她不会躺著任由他予取予求!她觉得又害怕又渴望.矛盾使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阴雾。在这世上,只有他能带给她快乐!他是个调情圣手,被他**过的众多女人,可想而知,都会认同她的说法;她无法想像,当他抛弃那些女人时,究竟有几个,还是全部都自杀了?老爹不只一次要她们养成阅报看新闻的好习惯,不过这只是针对她和金瑶瑶说的,因为金佩佩是怪胎,一天看五份报纸,英文报、中文报、德文报、法文报、阿拉伯报。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语言天才。要是她早听老爹的话,搞不好她就会在他未婚妻认识他以前,先从自杀新闻中认识他。
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他的未婚妻是她的肉中刺.不除不行。看他这么迷恋她和身体,她想到水到渠成的妙计——利用她婀娜的身体拴住他!**之所以叫**,道理很简单,先做后爱,她为聪明的脑袋感到骄傲。
满足他之后,金珊珊佣懒地问:“你要怎么对她解释,”
“她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在乎。”向修华还粘在她身“这叫爱吗?这样能叫爱吗?”金珊珊更加有信心,幸福指日可待。向修华避重就轻地说:“爱有很多形式,你不需要了解我跟她之间的事。”“万一,我是说万一,她知道后会不会告我妨害家庭?”金珊珊未雨绸缪。“她生平最讨厌两个地方,警察局和法院。”向修华明白地指
“原来如此!”金珊珊放下心中大石头似的松了一口气。
“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后你没回应就视为拒绝。”向修华说。
“我现在就可以答覆你”金珊珊热情地吻着他平坦的胸部。
“很好,聪明的狐狸精。”向修华抱着她翻身,换用不同的姿势享乐。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我?”秦烨勃然大怒。
金珊珊愧对地说:“秦烨,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心意。”
“我要的不是抱歉,我要知道答案。”秦烨难过得胡须都冒出来了。
“你早该看出来我对他一见钟情,就这么简单。”金珊珊鼓起勇气说。
秦烨悲伤到眼泪快要掉下来。“他对你好吗?有像我对你百依百顺吗?”
“你听了别生气,都是我在顺从他。”金珊珊脸上洋溢着甜蜜。
“你真傻,你应该被好男人捧在手心里。”秦烨扯动着嘴角苦笑。
“你别笑我,只要他肯要我,我真的感到心满意足。”金珊珊别无所求。
“答应我,如果受到委屈,一定要来找我,我会尽一切能力来保护你。”秦烨允诺。
送走了有如战败斗鸡的秦烨,她开始布置爱巢。
狐狸精成为情妇,是暂时的认命,她无时无刻不把自己和爱巢打扮得美美的,从卧室到浴室都要插花、点蜡烛,让他一进门就龙心大悦,迫不及待地享受她。
这样的日子已经维持两个月了,她的存款簿里多了一千万,小青不但不用失业,还多了一个助手帮她刷马桶。
她现在的生活局限在家里和店里这两个地方,因为他以电脑打字,列了一张情妇守则,每一条规定的开头两个字全都一模一样——不准。
不准喝酒、不准跳舞、不准逛街、不准游泳、不准走秀、不准招蜂引蝶简单的说,就是不准在外面做狐狸精,只准在他面前做狐狸精。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他是全天下占有欲最强的男人!她很喜欢他为了查勤,每晚都躺在她床上,追求鱼水之欢,不过这样的关系好是好,但她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他没对她说过一个爱字,她好担心他永远都不会说出口!
表面上,她是个无懈可击的称职情妇,私底下,她正在努力学习怎么做妻子。
亲手洗他的衣服,亲手烫他的袜子,洗不干净的和烫焦的就拿给小青,叫她赶去百货公司买同款式的来鱼目混珠。最近,她还立志做传培梅第二,从最基础的炒蛋开始。
虽然他不准她出去,但并没有不准别人不能来她家,所以今天早上,她特地请青妈来教她炖红烧牛肉。因为上个星期小青生日,特地带了一锅红烧牛肉来给他们分享,结果她只吃到一块红萝卜,牛肉和汤汁全被他一个人吃光光。
正当她在厨房煮红烧牛肉时,砰地一声,大门被大象踹开似的,发出吓人的巨大响声,她连忙从厨房探出头。
“你不是说今晚要加班?”金珊珊有些惊讶。
“我想给你惊喜,没想到你反而给我惊喜!”向修华手背在身后。
“你鼻子真灵,我向青妈要了炖牛肉的秘方,给你当宵夜。”金珊珊微笑。
“我不饿。”向修华一手扯开领带,一手把紫玫瑰花束随意往地上一扔。
金珊珊抬起,以为他是扔不准。“好漂亮的玫瑰!可惜不是红色。”
“难道没人送过你红玫瑰吗?”向修华不悦地把双腿搁在桌上。
“你干么一进门就发脾气?”金珊珊提高备战指数。
向修华拐弯抹角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该对我说而没说?”
“你要我说什么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金珊珊却是一头露水。
“你的演技一向不好,特别是说谎和心虚的时候。”向修华指桑骂槐。
“我不想跟你玩猜字游戏,请你有话直说。”金珊珊尽可能的冷静以对。
一张沉默的网子笼罩着客厅,他不说话是为了给她自首的机会,但她却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对此他毫不意外。
像她这种狐狸精,跟美国流莺差不多,不能只凭她跟男人在屋里,就指控她犯了卖yin的罪名。
他感到胸臆涌起一股排山倒海的怒气!他特地提早下班,还到花店买花,可是车子在驶到她家前面的十字路口,在礼让一对母子通过的同时,亲眼看见她站在拉上铁门的店门外,依依不舍地目送一辆黑色宾士离开。
看她现在身上系着花边围裙,胸前有颗大红心图形,手臂和大腿**,还有清晰可见的激凸,他相信,她顶多只穿了一条丁字裤!
虽然她之前是穿着整齐的在楼下送客,但他忍不住怀疑,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劈腿?同居前,还是同居后?
愤怒和嫉妒刺痛了他的心,一想到有别的男人享受她诱人的胴体,他的世界仿佛在脚下四分五裂似的,
而最令他痛苦的是,他到现在才明白,她在他臂弯里颤抖呻吟,只不过是虚情假意的表演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向修华沉不住气地暴吼。“我没有!”金珊珊眸中透出惊讶和无辜。“你凭什么血口喷人?”
“凭我亲眼所见!”向修华咬着牙,几乎快把牙齿咬断。
“我明天买只导盲犬送你。”金珊珊讽刺地撒撇嘴。
“你别想抵赖!说,你的旧情人来屋里做什么?”向修华义愤填膺。
“除了你,今天只有青妈进过屋,来教我做红烧牛肉。”金珊珊解释道。
“你真不要脸,找来青妈在厨房里帮忙,却带男人到卧房里!”向修华轻蔑嗤鼻道。
“你说秦烨”金珊珊急于把话说清楚,但却不小心咬到舌头。
“没错,就是他!你终于承认了!”向修华当她是无话可说。
他不信任她,她真想掴他一巴掌,但浓得化不开的爱使她无法对他生气,不过,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在打她耳光。
她知道,跟他据理力争毫无意义,因为在他根深抵固的观念中,她是只到处滥交的狐狸精,即使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到现在仍然认定她事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