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润礼带着众官员来到梁家大营外时,上万士兵正在校场之上挥汗如雨,对打的对打,斗剑的斗剑,射箭的射箭,好一派沙场练兵的恢宏景象。
韩润礼在阿海的搀扶下下了车“阿海,悄悄地带几名侍卫去主帅的营帐和各大将领的营帐看看,切不可惊动其他人!” 言罢,他紧紧握住镇国将军的右臂缓缓地往军营中踱去。
阿海轻声唱了“喏”声,挑了五十名禁卫军带着张副尉避开人群往主帅的营帐赶去。在张副尉的陪同下,阿海等人很顺利地进入了主帅的营帐。
主帅的营帐如今空无一人,帐中很是洁净,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一进入帐中,诸人都不由地暗自觉得这座中军大帐似乎有些太过女气。里面的一应家具都非常简单,除了几张桌椅和些许书简外,最显眼的就是堆在角落里的数十口大箱子。
“张副尉,你可还记得你昨日所见到的兵器放于何处吗?”阿海转身看着张副尉。梁家大营可不比董府,这里驻扎着数万的士兵,一个不慎便有可能惹出祸端来。
张副尉在帐中看了看,快步走到那堆箱子之前,满眼肯定地指着那堆箱子“那些兵器就在这些箱子里!”
阿海凑过去看了看,冲禁卫军努了努下巴“把箱子打开!”
禁卫军敲开了铜锁,阿海查验了箱中的物品后便下令将帐中所有的箱子都往帐外的空地上搬。
箱子被全数搬出营帐时,韩润礼等人也已经赶到了帅帐之外。看着那些大箱子,随行的文臣武将们以及站在围栏外围观的百姓们都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
韩润礼拉着镇国将军,嗔怪地看着太监阿海“阿海,你怎么把梁爱卿帐中的东西都搬出来了啊?你如此鲁莽行事,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来。看孤王怎么惩治你!”
“皇上看了便知!”阿海看了看镇国将军,冲禁卫军挥了挥手,两名禁卫军便抬着一口大箱子来到韩润礼面前。
镇国将军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起来。因为好洁,不喜军营中武夫们的汗臭味儿,平日里除了每月必来的那几日或是有重大军事计划需要商议外,他甚少来军营。就算来了,他也是即来即走,营帐之中放了什么,他也从不在意。所以他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的营帐之中怎会多出这么多的箱子来。更不知箱中为何物。他只是下意识地觉得,阿海既然把他们搬出来,这箱中放的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箱子打开的刹那。众人都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箱中满满地全是锋利的刀和剑。刀锋和剑刃在冬日清晨的阳光下闪着寒光。
按理说,这儿本来就是军营,营帐中放着些兵器也没什么可奇怪的。问题是这些兵器上全部都刻有西蜀国独有的龙舌兰标记。那些标记雕刻的十分精致,花瓣上还涂了一层红色的漆。白光之下,那些鲜艳欲滴的红艳如此显眼。以至于众人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那红色的龙舌兰。
镇国将军心中一凛,大冬天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暗自疑惑,他分明已经给了梁天啸暗示了啊!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岔子!
“把其他箱子打开!”韩润礼双眉深锁,一脸的不可置信。
跟在韩润礼身后的诸位大臣以及围观的百姓也都面面相觑,暗自嘀咕“难道这镇国将军真的要造反么?”
箱子一口接一口被打开。每打开一口箱子,众人的心越是寒上去一分,箱中那些在阳光下闪耀的血红色的龙舌兰刺痛着众人的双眼。当最后一口箱子完全打开时。立在韩润礼身旁的镇国将军身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冰凉的铠甲。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厚厚地积雪之中,不顾地上的积雪狠狠地将头磕在了雪地里“皇上!臣是冤枉的!臣从没见过这些箱子,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想栽赃陷害臣!”
韩润礼扶起了镇国将军。安抚道“爱卿放心。爱卿的衷心孤王从未怀疑过!这兴许只是个误会!来人呢!带主帅营帐的侍卫来!”
主帅帐外的四名侍卫被带到了韩润礼面前。韩润礼正想发问,镇国将军却先耐不住了,爬起来急匆匆地冲到四人面前,怒斥“这些箱子到底是谁放到本将军大帐中的!”
众目睽睽之下,从主帅营帐之中抬出了数十箱敌国的兵器;如今镇国将军当众无礼,这些举动,在场的大臣们以及围观的百姓们都看在眼里。有些拥护皇帝的人,双眼已经染上一丝血红。
四名侍卫尚且不知发生了何事,刚刚众人围在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