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微微疼过

是真的。我从没跟你说过我干净啊。既然这样，我们分手吧。”电话挂断。

    一直不放手的军，在这样的时机终于被美镁接受了。对于王杰，她心怀愧疚，但无能为力。她把王杰送给她的金戒指当面推了回去“对不起王杰，我不是好女孩，不配和你在一起，你还是找个好女孩吧。”

    8

    美镁跟赵军在一起仍旧对他没什么感觉，仍旧每日骂来骂去，赵军仍旧每次被美镁打出门，第二天又准时的出现。一次在赵军家里闹了矛盾，美镁摘下院子里石榴树上的石榴往赵军昂贵的衣服上砸去，赵军大叫“死美镁！石榴水蹭到衣服上洗不掉！”美镁偏不听，赵军开始还手，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打累了，各自沉默，看着满院子的狼藉，两个人又开始大笑。欢喜冤家。

    美镁觉察出自己喜欢上赵军是在他离开庆云的那段时间里。赵军打群架伤了人，结果被自己人算计，所有责任都推在他身上，一时处理不了，就躲到了北京。没有赵军骚扰的日子，美镁还真觉得失落。没有人跟她吵架，没有人讨好她逗她笑，没有人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这个时候她才醒悟到，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已经不习惯。她已经开始想念他了。她爱上他了。

    赵军离开庆云在北京避难的日子一直在跟美镁电话联系，他同样感觉出焦灼的思念，他说“美镁，我回去之后，我们就订婚吧。”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美镁在店里无精打采的给客人做头发，门帘掀动，美镁懒得抬头看，却听见灵子的一声大叫“赵军！”美镁猛地抬头看，意外加兴奋的一声尖叫，赵军和以前不一样了，头发剪短了，修长的身材显得干净利落，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多了。

    军迎上来第一句话就是“美镁你骂我吧。”

    “骂你干嘛？你脑子有病啊？”

    “美镁，你骂我吧，就跟从前一样，听不见你骂我你不知道这些天我多难受。”

    屋子里的人哄堂大笑。美镁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怎么回来了？不怕警察抓你啊？”

    “靠！老子家有的是钱！我家老爷子动了6万张老人头把事儿摆平了！”

    真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政府腐败就是因为有这些害虫。

    美镁终于情愿的接受了赵军。两个人终于两相情愿的相恋。

    9

    美镁的家庭出了变故。因为父母多年分居在外，爷爷很恨爸爸，爸爸回家看望爷爷却惹火了爷爷，爷爷病倒了。美镁不敢让爸爸再出现在爷爷面前，两个姐姐都有生意，于是一个人照顾爷爷。妈妈回来过几次，爷爷对妈妈并不讨厌，但她毕竟也有她自己的事情。每次都是匆匆的就离开了。

    美镁在一个人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在商场里遇见了爸爸养的二奶。那个女孩和自己一般大，也只有19岁。死皮赖脸的死跟着爸爸。美镁一时气急，过去拽着她的胳膊说“走！跟我出来！”女孩好像自知理亏，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跟着美镁出去。美镁在人少的地方停下，然后抓住女孩的头发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接着是拳打脚踢。美镁在她身上发泄完了，警告她“我告诉你，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我打一次！”愤然离开。

    她知道她把女孩打成那样爸爸一定会知道，在那之后她又见过她一回，真的又打了她一次。但这些爸爸都装作不知道过去了。

    爷爷的病好了起来。美镁觉得好累。她辞掉了完美流线地工作。她告诉赵军要去北京。赵军不同意。赵军为了和美镁在一起跟家里起了争执，脱离了家庭。赵军说“美镁，你别走，我现在一无所有，只剩下你了。我答应你一定变好。”可是美镁没听他的，还是离开了。

    她没去北京。和一个朋友在沧州玩了一个星期。只是想散散心而已。

    美镁晚上上网看到赵军的网名改成了“为你变乖”赵军一直吵着要美镁回家。可美镁还没玩够，直到一天被人偷了手机才悻然回家。

    回去那天赵军和一个叫吴肖东的人在一起。后来才知道他竟是庆云大名鼎鼎的赌徒。到场的还有解超和张亚慧为美镁接风洗尘。下午军要出车，他真的为了美镁在改变，在努力工作。他临走告诉吴肖东他们好好带我媳妇去玩玩。

    赵军走后几个人去了拉斯维加唱歌。美镁唱歌总是透着一股认真和陶醉。几个小时之后4个人又去了网吧。一直玩到深夜，干脆不回家了，吴肖东带着他们去旅馆开房间。旅馆里，赵军给美镁打来电话，问她现在在哪。美镁怕说出实情被赵军误会，撒谎说我们在网吧。赵军在另一头咆哮“死美镁！你马上给我回去！你知道吴肖东是什么人吗？这么晚了还跟他在一起，马上回去！”美镁嘴上答应着但一直没离开。她认为赵军有些小题大作了。她们要了两个房间。男跟男，女跟女。但解超和张亚慧这对恋人亲密的实在不想分开，美镁只好放话先把房间让给他们两个亲密够了。美镁和吴肖东暂时到另一个房间里看电视。吴肖东的话不知不觉偏了题“美镁，做我女朋友吧。”

    美镁说“你明知道我是赵军的女朋友。”

    “放心，赵军是不会娶你的。他家是什么身份？**第一首富啊！他家里一定会托好媒人找好人家的姑娘，像你这种条件，他家里绝对不会同意的。”

    美镁结束了对话，他这句话深深的印在了心里。

    事情第二天被拆穿了。吴肖东直言告诉了军“美镁昨晚和我住在旅馆里。”

    美镁解释她跟张亚慧一个房间，或许赵军想证明些什么。那天晚上他们同居了。她抱着他入睡，很幸福。

    相安无事的一段时间之后，赵军打电话给美镁，他姐跟一个姓郝的跑了。问她能不能找找。美镁各种关系都打了电话，后来磊说几经找到了。

    美镁刚刚打过电话给吴肖东，正好他开着车在美镁附近，他带美镁去华星旅馆等赵军。赵军打来电话说“我们在饭店，请郝家父母在吃饭。”可美镁明明听到了他车内的音乐声，他在撒谎。可她又没有证据。她挂掉电话跟吴肖东在旅馆里闲聊，一会儿好友于慧来电，说在完美流线看见了赵军和张明息在一起。张明息是赵军以前的一个女朋友。美镁打电话问赵军究竟在哪，是不是跟你的老相好在一起？赵军火了“我的事你少他妈操心！”

    美镁挂掉电话之后愤愤不平。吴肖东说“美镁，给我做面膜吧。”

    美镁给他做面膜。吴肖东跟她讲了许多赵军以前的风流事，美镁沉默的听着，她是绝望了。

    吴肖东说“真的，你是第一个让我不烦的女人。”

    10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还是命中注定。美镁的生命中从来不缺男人。郑龙本来是好友于慧的男朋友，一次无意的碰面见到美镁之后就掉转了方向，直奔美镁而去。

    知道美镁刚刚失恋，就经常起着摩托车带她四处去散心。那个时候已经是冬天了，两个人总是穿着臃肿的衣服四处游荡，打闹，美镁挺开心的。跟他在一起很快乐。

    美镁买了鸡去郑龙家做鸡吃。蛋蛋动手。

    蛋蛋一边做鸡一边和美镁聊天，不知不觉中了提到了几年前赵军曾经从山东打车去塘沽接一个叫崔倩的回家的事。

    美镁听得直心酸。这么远的距离去接她，什么关系呢？可是已经跟自己没有关系了吧？

    郑龙是个很老实的男人。总是傻傻的为美镁付出一切，细心照顾她。那个寒冷的晚上，郑龙照例去美镁第二家工作的理发店“靓点”接美镁回家，美镁突然说“郑龙，我们订婚吧。”

    11

    美镁没能跟郑龙在一起。吴肖东逼迫美镁做自己的女朋友，否则就找人打赵军。他已经先下手打了赵军的一个朋友作为警戒。

    美镁没有本办法，她知道吴肖东的实力，要想将赵军赶出庆云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为了保护赵军，她答应了吴肖东的要求，并且不再跟赵军联系。

    美镁在靓点接到了赵军打来的电话。他喝多了，向美镁说着后悔的话。惹得美镁也哭起来。赵军很快挂掉了电话，去靓点找她。在门外，他笑着冲美镁伸开双臂“抱抱。”

    赵军的朋友于朋正从一边过来，看到赵军停了下来。这时吴肖东的蓝色别克也开了过来。他看见于朋问他“你怎么在这？”于朋说“赵军在这。”他推开车门，这才看见赵军和美镁面对面的站着说话。他说“哟，接着，继续聊！”然后啪的把车门关上。美镁过去解释，他哪里肯听。

    赵军看到这一切，看着他那辆红色桑塔娜开走了。吴肖东甩开美镁，那辆别克也相继离开。老板从后面出来，告诉美镁“你这回闯祸了，他们一定是去打架了。”

    美镁吓了一跳，赵军一定打不过吴肖东。她连忙打电话给赵军“你没事吧？”在确定了赵军没事之后，才打电话给吴肖东。

    他们没去打架。这件事情谁都没有再提一个字。不了了之。

    12

    美镁带着毛线帽子，两边聋拉下两条毛茸茸的毛线辫子，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杨晓冬说“我带你出去玩。”美镁高兴的坐在他的蓝色别克上跟他出去。车子在一幢居民楼前停下。吴肖东带她上去，敲开了一户人家，房间里人声嘈杂，烟雾缭绕。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手里的麻将牌推的稀里哗啦的。美镁立即明白了，他是来赌博的。

    她怎们能忘了他是个赌王呢？

    吴肖东一见赌桌就把美镁扔在了一遍。美镁在一旁的沙发上愤愤的看他们打牌，吆喝，满嘴脏话，腾云驾雾。看到深夜实在支撑不住了，就去隔壁的房间睡着了。

    天亮她被吴肖东叫醒。美镁满脸的不高兴，吴肖东哄她“好啦，我以后不赌了。”

    美镁本来就不喜欢他。那一刻更是厌恶他。她想离开他，可是她不敢。

    她曾经试过，结果换来一巴掌。后来是更放肆的拳打脚踢，把她从楼上踹到楼下，甚至几次不悦，用烟头烫她，摁在她的皮肉上。

    她不敢。只能等他厌倦了，主动放开她。

    13

    这一天终于来临。

    美镁在理发店里忙着，吴肖东打来电话“现在到我家来，我爸妈在家。”

    “我脱不开身，店里现在很忙。”

    “我再问一遍，你确定不来吗？比别后悔。”

    “我真的走不开，要不”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断了。美镁来不及想什么，继续工作。

    第二天，美镁的剪刀坏了。刚刚下过雪，路面很滑，不容易打到车。她打电话给吴肖东“陪我去买剪刀吧。”

    电话那头传来吴肖东和一个女人揶揄的笑声，吴肖东说“我凭什么跟你去啊？我们昨天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啊？哦。就这样吧。”美镁顿时怔住了。期待的事情来的太突然了，有些措手不及。她直到挂掉电话才笑出来。终于摆脱了。

    兴奋过后她想起还是要去买剪刀，店里还等着呢。她想了想打给赵军，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赵军问她“听说你跟吴肖东小日子过的很不错啊。”

    “什么啊，刚散。”

    “真的假的？”

    “我骗你又不能掉二两肉。”

    军说“我请你吃饭吧。”

    “好啊。不过，我现在的去城里买剪刀，店里等着用呢。”

    “你在哪呢？我去接你。”

    正文第三章

    1

    从北京回来一年多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美镁无法控制，承受到了一定的程度她决定逃离。

    中介所里有去天津电子厂打工的工作。美镁面试通过了，准备与同乡的一个女孩一起去天津。她选择了去天津而不是别的城市，是因为樱子，年年和蓉蓉已经学成了手艺，在塘沽工作赚钱，准备攒开店的钱。她决定了逃离复杂，努力的工作挣钱，早一些开一个属于自己和樱子，年年，蓉蓉的理发店。然后再努力买一所大房子，永远的和姐们们生活在一起。

    美镁临走之前的前一天晚上，翔来找过她。翔经常去完美流线一带要帐。认识的美镁。两个人在夜晚的大街上喝白酒。美镁喝得很猛，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翔夺过酒瓶说“你迟早有一天喝死！”美镁呵呵的傻笑，苦涩蔓延开来。

    翔说“美镁你还记得吗？牋牋去年冬天我去你那要帐，你当时烫着爆炸的头发，化着很浓的妆，可是你却安静的问我，‘翔，你在这干什么？’你不知道，平时看惯了你疯疯癫癫的样子，突然发现了你如此安静，温柔的一面，只是那么一瞬间，我就喜欢上你了。让我知道，你和你周围的那些坏女孩其实是不一样的。你花哨妩媚外表下面的心灵其实很美丽。美镁，让我爱你好吗？”

    听过了太多的表白，美镁早已不动声色了。但是翔和别的男孩不一样，他很简单，很单纯，平时一直叫自己姐姐。或许是同情，或许是感动，美镁在离开之前还是没能摆脱债务，摆脱干净。她点头了。

    2

    美镁在天津工作的几个月里很安静。穿着简单，朴素，偶尔化很淡的妆。在没有人的时候偷偷蹲在角落里抽一支烟。夜晚睡前写一篇日记。休班的时候去塘沽找樱子她们。只有跟她们在一起，她才会现出原形，疯狂起来。

    一天晚上在网吧上网。赵军和翔同时在线。简单的聊了几句，她还是和翔说了分手。现在的状态，她实在承受不起一份感情了。

    不久之后，赵军来了塘沽。美镁赶到塘沽辗转找到了狼狈不堪的赵军。美镁来天津之后停了手机，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她看着对方因为狼狈显得更丑的脸，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赵军来塘沽是因为打了一个叫王晓的人的表妹。王晓四处找人收拾他，那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他只好躲到了塘沽。美镁四处打电话，靠自己的关系找人摆平了王晓，王晓答应不再找赵军的麻烦的了。

    美镁带赵军去见樱子。樱子当时正生气“妈的，我老公让人打了！”

    美镁问她“你老公现在是哪个？”

    樱子说“王晓。”

    “王晓？”美镁和赵军同事说。

    “怎么，你们认识？”

    “不，不认识。”美镁哪敢说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两个人又是一阵偷笑。

    后来樱子私下里问美镁“是不是你叫人打的？”

    “对不起樱子，我不知道他是你老公。”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不就一男人吗？哪个男的我放在眼里过？别忘了行里的话，老公大家一起玩，混个好人缘。咱姐妹可是真感情啊。他们算个屁！”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樱子把美镁看的仍旧还是那么重要。

    3

    赵军说要在塘沽工作，他带美镁去见两个老乡。在她们的宿舍里，她们跟赵军说“你就先住我们这吧，工作的事已经摆平了，中介费我们也交了。”她们根本就没把美镁放在眼里，进门之后一句话都没和她说，把她晾在了一边。两个女人殷勤的对待着赵军，他也笑着周旋在里面。她听见赵军管其中一个女孩叫崔倩，难道她就是几年前那个被赵军从山东打车来塘沽接走的崔倩？

    他一直都是在玩。玩玩而已。到底什么时候，哪一次是认真的？

    正文第四章

    1

    美镁是我的同事，兼我们30多人的集体宿舍中一个舍友。

    她进公司的时候很普通，以至于我忘记了她第一天进公司在我手底下走工序时的情景。我并没有注意过她，我承认有些有故事的人是可以隐藏得很好的。就是小四的那句话，越简单的面容，内心越复杂。

    开始注意她是在今年为准备9月17号的卡拉ok大赛的筛选，排练的时候起。她默不做声的以一曲月亮之上突然在人群中乍现。比赛那天所有选手的妆，头发，都是她一个人完成的。她从上午一直忙到下午三、四点钟，没顾上吃法，我把我的面包给了她。

    我特别喜欢同事、朋友给我讲他们身边发生，或者知道的真实的故事。然后自己整理成小说。那天中午的休息时间，车间里关了灯，我在人群里寻找“赐稿”美镁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她说，我有很多故事，你要听吗？

    从此之后每天晚上下班我都去她房间听她讲她自己的故事。然后回自己的房间用纸笔记录下来。如此反复，直到一天她把日记也交给了我。

    那天的比赛，她的坐上火车去拉萨和月亮之上问鼎了冠军。她说以前经常在ktv唱，所以拿奖很容易。

    她一直在问我，我的这些过往会不会让你看不起我？

    没有，丝毫没有。我们因为这个，成了朋友。我看得出她对我的信任。我一直感谢她对我的信任。

    我问过她，你觉得家庭对你有影响吗？她一口否定，我不清楚在她的内心，这些是否真的不曾影响过她。

    2

    美镁在唱歌比赛之后的不久，左手第六指的旧伤复发，告了长假回家动手术切除第六指的畸形骨头。几周之后她回来续假，陪她来的是年年。美镁去找班长，她告诉我年年在洗手间里，我特意去见了她，一眼见了那个扎着马尾，娇小身材，同美镁一样左侧鼻翼上打着鼻钉的女孩子。很可爱啊，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我和她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我之前打电话给美镁的时候美镁不在，我们通过电话。

    请假成功之后，她们一起离开。

    我下班回宿舍的时候听舍友们说，见了一个有纹身，左边鼻子带鼻钉的女孩。我猜得到，那应该是樱子。美镁说，同她一起来的确实有樱子。可惜，我没有见到。

    几天之后美镁复职。因为手指还没有拆线，就在我旁边不远的位置记点简单的东西，间或和我说几句话。那天她说“蓝，我觉得现在干着没意思了。”（当初她是因为舍不得这份工作才选择试着请长假而不是辞职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知道樱子，年年在这，我怕她的心浮了。

    3

    上班之后第三、四天的时候，美镁旷工了。我打电话给她关机，于是发信息要她收到之后给我电话。

    一直到下午一点五十一分，她才用朋友的手机发信息费我：

    蓝，我走了。现在我们一起奔向另一个地方。我知道这样做你会说我傻，但在我感觉值了！她们今天本来都打算走了，我下午就去上班，那种心情你可能不能体会到。我最后还是选择和她们一起走一起闯。虽然也没什么目标，但是不管怎样至少我们还有彼此。我选择了友情放弃了那遥不可及的爱情。我离不开她们，她们也离不开我。我也许是一时冲动，但是她们真的很重要。我现在的心情也说不上来，就像我们刚才说的：就算我们大包小包的一块等车也很幸福啊。呵呵。虽然我们现在狼狈了点，但是想想以后还能一起混，知足了。我换号告诉你，常联系。

    美镁的离开是我预料中也无法阻挡的。我回信息为她们祝福，想到了她还放在我这的日记本。她回了最后一条短信给我：

    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或者有一天你去了别地方，我有一天可能真的会去找你。千万记得和我联系。你这么好，你一定会幸福的。这是我的心里话。日记帮我保管，说不定哪天我会去找你取的。呵呵。

    4

    我们开始的时候失去了联系。最近不常上网，q上无法相见。

    在她走了以后，我继续着这些故事的手稿版，中间一个多月的时间因为用功学习韩语而忽略了写作。断断续续的持续到11月2日才完成全部手稿，然后今天利用周末休息的时间，一次性敲完了整部小说，一万五千字左右。（幸亏买了电脑，否则还真不知道要敲多久才能完成。）

    这个消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美镁。

    几周前上网的时候进了美镁的空间，看到了樱子，年年，蓉蓉，孔雀，楚楚的照片。看不出，樱子，年年，蓉蓉以前都是爆炸的发型，但我看到的年年却是很安静的一个女孩子。还有，孔雀很漂亮。也看到了她身边那些男孩子的照片，果然，赵军的形象不敢恭维，有几张理发店里男生的照片很帅，不知道是谁

    5

    我想，应该有人想知道美镁的而结局吧。

    十一回家的时候上网第一次遇到美镁。她说刚从天津我们住得地方回到家。我们错过了，很遗憾，失之交臂。

    她说她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在山东，和一个新认识的男孩子住在一起。日子过的有些清苦，手机费都省了。但过得自由，快乐。

    我希望美镁的结局是没好的。可以嫁给一个相爱的男人。一个真心对她的男人。我希望她不要太在乎以前的过往，那些只是微微疼过。我一直相信她的善良和美丽，一直在为她，为她们祝福，祈祷，一直相信，善良的人一定会幸福。

    ps：现在是2010年。时隔一年半，我才把这个故事贴上来。我和美镁从分别后再也没见过。qq也联系不上，她的日记本还留在我这里。我想，是没有机会还给她了。我之前一直想经过她的同意再发这个故事，但是再也没能联系上，所以我改了人物的名字，把它当一个陌生的故事来讲。

    美镁，如果哪一天你，或者这个故事里涉及的人物，看到了这个故事，你们可以忆起曾经的这段时光吗？

    手稿完成时间2008。11。2 13：58泉集里16－3－601

    电子稿完成时间2008。11。2 20：59泉集里16－3－6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