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着都要上当,然后变成人民。所以学校你别说挂羊头卖狗肉就是卖豆腐也不会穿绑,可见这些人还有点人性,起码卖的是肉。
假如说本来就是个杀羊的,跑到那里去买肉,他说,喂,老兄,你这不是羊肉啊,你挂羊头卖假肉啊!那个肉贩就慌了,肯定会说,怎么不是,我挂个羊头当然卖羊肉拉。杀羊的说,妈的,老子杀羊的。然后一个110一打,嘀嘟嘀嘟警车往那一停,一拷,咦?怎么就抓走了,这样倒是好了,即使连假肉也就是狗肉都没有吃啦,所以我们说要诚信嘛,才能互动互助。
还有一个现象,一个人去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买了他心目中的羊肉但其实不是的是狗肉。一天那里没开张他又想吃,就换了一家,碰巧是挂羊头卖羊肉的,买回家一吃味道不一样啊。就去说了,你这不是羊肉啊,和我以往吃的味道不同吗,妈的你想骗我!?老子可是吃了一辈子羊肉的主。那个真卖羊肉的傻傻的看着那个自以为吃了一辈子羊肉猪要哭了,反而整天只能拍苍蝇了。
你说可怜不可怜,就像现在我敢这么说人民,人民可是很又杀伤力哒,而且又很神经质容易被激怒,看看古代,动不动农民就给你起义是不是?要是把我一起义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一踩就瘪了。可是我不怕,因为人民读了,他不会把自己定位为人民,他会把自己定位在智者的高度,他一边读一边还说,对嘛,这个人说的有点道理的,人民是无知,又无耻到不觉得自己无知。然后文章一搁,出门就又去买假羊肉吃了,一边津津有味吃一边津津有味在被我骂,然后那个卖肉的偷着乐给老婆说今天又赚了一票。再进一步,即使他心知肚明自己是属于那个被骂的,他也会打肿脸充胖子。仿佛我被偷了钱就骂,小偷真他妈混蛋。旁边刚巧是一个小偷,他不可能说:你敢骂我!老子和你拼了。他一定脸皮一厚也说,对对对,小偷真他妈混蛋!自己骂自己,还骂的特别嘹亮。
掩饰,欺骗,这正是那些罪恶奸邪的人惯用的手法。但,以暴治暴,以毒功毒,如果要颠覆,在人民的无知滞后中宣扬,我们也只能欺骗,但我们可以说的好听一点,哄骗,用伪饰的表面争取他们。一如共产党说的要团结人民。难道真的是要让人民们拿着个权杖发号施令,来定法律修议案,那是什么,民主?放屁!马克思断不会愚蠢到相信什么人民的智能,不然这个世界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持久便秘的病态了。马克思也是知道的,人民其实是不可信任的,但是是可以利用的,是要哄骗来的。他们既顽固不化又迟钝,同时也相当容易骗。于是就用什么人民是国家的主人人民最伟大哄的他们找不着北,最后来拥护你的共产党,你的意识。那么人民这种迟缓却巨大的像没有智慧的惊涛骇浪一样的力量,就可以被利用啦,指谁谁死,来完成他的颠覆。但是,不可否认,他是把人民当工具来用的,和西特勒只不过是如出一辙。但是手法不同,他不是站在不可一世的角度进行毁灭的刀法,他是温柔妥协的,也是不彻底的,是在缓解病痛。
把人民当做工具,并不是说人民只是工具也只能是工具,而是他们“暂时不具备不是工具的潜力”马克思自然不会把他隐微的真正含义透露出来的,人民再愚蠢,也能识别“已经公开了的谎言”好比魔术师在被愚弄的观众面前解说手法后的魔术一样。一定要记住,智者永远不会告知你他的真实想法,因为他是智者而你不是。那么,同时也很可惜,我们只能依凭猜度来发现这隐藏在背后足能让人疯狂的——颠覆的意义。可惜在于,无法确认他,但其实,并没有可以确认的真理,也并没有不流动的真理。伟人也只是一个时代的伟人,真理也同样,从历史唯物中分析,任何一个历史上的规则性真理,都在被颠覆然后重建最后成了历史。假如有一条亘古不变的定律,那就是变。那么宏观的说,马克思的共产也会被未来更前卫的世界推翻,除非历史就在此了断性命,那才会出现“最真理”的真理,最,也就是最后,没有以后而已。那么是否可以说,毁灭一切后真理才崭露头角。世界必然还要继续下去,你马克思再有远见也只是历史罢了,并且一定要成为历史。既然一切还要发展还要改变,那么一切都在颠覆中,包括过去的一切,要比德里达的解构主义还要彻底。可以说,最完美的发展是瞬息万变,而如今的人民也就是苏格拉底言辞中的铜人拖累下,世界始终在便秘中成长。为了健康,那么就需要颠覆,颠覆就要连根拔起,教育,那是我心目中的根源。教育的根本意义,是要让人民的儿女们学习颠覆的理念学习怎样去颠覆的方法,最终超越人民。在挂羊头卖狗肉的学校里。那些来自人民的人民教师,那些不会颠覆的制度(在教育中,颠覆制度才是制度),学习吗?让痔疮来教我们如何切除自己?(别以为写在最后的就是主题,我可没蠢到谈教育)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