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这里,马上掏出手机拔打雷敏的电话,第一个电话过去雷敏没有接,我有一些紧张,难道她看到陌生号码不接吗?我于是一连打了几个,还是没有人接,这让坐不住了,忙发短信给她“雷组长,我是左强,我有急事找你商量。”发完短信,仍然如石沉大海一般,难道雷敏害怕什么,不敢接我的电话了?如果是这样,这不这事的严重性!
“你又给谁打电话?打这么多个都没接,出什么事了吗?”孙小玲止不住问道。
我紧张地:“我给一个在市里当警察的朋友打,我想告诉她现在的新情况,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那混蛋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孙小玲惊道:“强哥,依我的看法,我劝你还是把那东西交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处理,你什么都别管了。”
我:“我也是这个想法,但是现在问题是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有危险。你别吵,让我再问一下那个混蛋。”完又拿起手机拔打雷敏的手机号码。
“你都打了好几个,对方都没接了。”孙小玲“我看还是”
“嘘。”我忙对孙小玲做了一个不要吭声的手势,这次雷敏终于接了电话“喂,哪位?”
“是我啊,雷——雷组长。”我忙。
“你谁啊?”雷敏没好气地。
我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已经认出我,这娘儿们真是欠捏,不过现在我有求于她,不跟顶撞她,便窝着火:“雷组长,我是左强,我找你有点急事。”
“臭流氓。”雷敏怒道:“这么晚你打电话来有什么急事,快,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吹呢。”
次日清晨,毛副局长就给我打来电话把我从孙小玲的温柔厢里吵醒,没想到他比我还勤快,这么早就打电话喊我起床,估计昨晚他听到那个新情况后一宿兴奋的没睡。
不过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来分析,这毛副局长还在床上没下床,身边有女人的声音,不知道是他的老婆还是他的二奶,总之这跟我没有关系。他这么早打电话给我的唯一关系,就是问我今天早上在哪儿跟他接头。我跟毛副局长是见过面的,彼此虽然没有交往,但是他那样子我记得很清楚。
毛副局长在电话那头对我很亲切地问候了一番客套话,这当官的级别一高哄人的水平也很高,一点都不像田勇那土鳖一样满嘴江湖气,这毛副局长开口三句话都不离组织和原则什么的,讲的头头是道,仿佛他真是一个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公仆一样。
我跟毛副局长通完电话,今天受累的活让他做,我可不敢回n镇去,否则万一撞上谭华林的耳目,那我死定了,他毛副局长的阴谋也随之破产了。因此毛副局长跟我把事情简单商定后,就约我在虎门见面,具备见面地址,他到了虎门再定,看来他也害怕有谭华林的耳目跟踪他,这事搞的跟地下党似的,看来谭华林为此事真的疯狂了。毛副局长从n镇开车过虎门来,还需要一个小时,我不急着下床去,于是我把手机一放,孙小玲含着眼泪跟我在床上疯狂起来。
这次孙小玲比昨晚任何时候都跟我来劲,她仿佛拼尽一生的激情要让我高潮一样,骑在我身上或在我的身下无不激情四射,我们都不去提那危险的事情,只拼命地做ài,带着满心的恐惧做ài。来也很奇怪,我们居然做了很久才达到高潮。两个人在恐惧中追求性爱的高潮,那感觉真是前所为有的痛快,是全身心的痛快。我至今回忆那个早晨,还是那么的意犹未尽。
我跟孙小玲吃过早餐,她恋恋不舍地送我出门,千叮嘱万叮嘱我她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强哥,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孙小玲强忍住眼泪抱紧我,她没有把眼泪流出来,因为她送我走时她不会哭,为了给我一个吉利。但是我一离开她的出租屋,就不知道跟她这一别之后还会不会再见面。
那天早晨,天阴沉沉的,还起着雾,昨夜下过一场雨,路面湿淋淋的,这东莞的深秋早晨已经凉丝丝的,我披着湿气很重的晨雾紧紧了外套的衣领,径直离开了孙小玲的出租屋。
刚才毛副局长已经打来了电话,他开车到了虎门,我们约定在邮政局门前碰面。今天一早除了毛副局长要来见我,还有一个人一早赶过来见我了,那就是雷敏。
昨晚我跟雷敏通电话的时候,她听完我的新情况之后,她要向相关领导请示,后来她向领导请示完就建议我按照田勇的方案去做,其中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不得而知,总之他们要在n镇打一场反腐倡廉的攻坚战。这官场上的事情我一概不懂,既然雷敏也这么了,我只好照他们的意思办。刚才在我跟孙小玲吃早餐的时候,雷敏已经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经开车到了虎门,她会一直在暗中保护我的安全,叫我随时跟她联系,这女警现在成了我的专职保镖,这让我不由得笑到背上去了,这一下有她保护我,看你谭华林还怎么跟我斗了。
我离开小区往路口走的时候,在烟雨蒙蒙的雾中给雷敏打了一电话,我现在一点都不害怕这女警,她在我的心里就是一个正义的化身,一个可以交的野蛮女性朋友,一个比观音菩萨还管用的保护神。虽然她总是那样对我没好气,但是我知道她对我并不坏。我的电话打过去,在烟雨蒙蒙的雾中茫然地站在路口等她,不到三分钟,就看见她开着大切诺基过来。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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