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水温调好了,”孙小玲的声音响起“你在想什么呢?”
我被孙小玲的声音拉回了此时此刻的欲望之海中,我一回过神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猛烈地抱住孙小玲激吻起来,因为我要用这样的放纵来驱散我心中的恐惧,我要用这样的放纵来麻木自己的灵魂,我要用这样的放纵在这个残酷的社会里麻痹自己的痛苦。
“啊,你弄痛我了。”孙小玲尖叫起来:“你干什么这样?放开我,我不喜欢你这样吻我,好痛”
我没有理会孙小玲的尖叫,一把她将她翻过身去,让她趴在墙上,抱住她从后面进攻,我没有进去,因为我在那一刻还知道自己的责任,今晚我要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享受快乐的真正女人。我拿着已经掉在地上喷的喷头,对着她的背喷洒着,看着水珠无数珠粒地从她的背上滑落下去,一直从她紧翘的屁股上形水线滴落,那光滑的屁股和背脊,终于将我一切的恐惧、我的痛苦、我的灵魂都遮挡了,只剩下赤条条的灵与肉之乐。
“你今晚真美。”我从后面贴紧她的身子摩擦着,拿着喷头喷洒着她的身子,但是她回答我的声音是哭泣。我顿时惊呆了,忙把她翻过身来,她的眼泪汪汪直流。
我不知所措地抱紧她,喷头咣当甩在了地上,温水在我们的脚底下流淌。我忙:“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对你”“为什么你们男人都这样自私。”孙小玲在我的怀里哭泣着,这话好有含义,她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她曾经被男人这样伤害过?这个问题,在我搂着她在床上温存时,她在无聊中告诉过我,是的,她曾经被男人伤害过一次。那是她十三岁那年,她邻居家的一个大哥喊她去她家看录相,她一向很信任那个大哥,什么顾虑都没有就去了,结果一进那个大哥家的门,那个大哥就暴露出禽畜的面目,把她按倒在地,她惊恐万状,不知所措,不停地求那个大哥,不停地哭泣,那个大哥却不肯放过她,像禽畜一样拼命按住她想脱她的衣服,幸好就在那时那个大哥的父亲从外门回来,那个大哥才赶紧放开她,她才得以逃出那个大哥的魔掌,从此她再也不敢轻近任何男人,也开始发现男人那肮脏的眼睛在偷看她的身子。
我没有话,不知道再什么,我抱紧她,赤条条地抱紧她站在浴室里,肌肤亲密无间地抱紧她,感受她受过伤害的身子在我怀里发出陈旧的痉挛。喷头里喷出来的温水从我们的脚底流淌着,不知不觉我的老二在她毛森森的洞门蠢蠢欲动起来。欲望之火没有因为她陈旧的痉挛而熄灭,一切还得照旧疯狂。我舔干她的眼泪,爱抚她的欲望之门,让她湿滑,让她忘却那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我用沐浴液涂满她的身子,洗净她陈旧的记忆,抱着抱着摩擦着,用我的身子摩擦着她有过痉挛的身子,渐渐她的身子回归了欲望之海,酥软了,热烈了。我知道是时候让她享受真正女人的快乐时机到了,我亲吻她的双唇,把她顶在墙上,让她叉开双腿,一点点地试探着那里承受的温度,慢慢引导前进,在她湿滑而兴奋的痉挛取代陈旧的痉挛伤痛后,我在她一声兴奋的尖叫声中一点点深入,终于再次进去,她十指连心地抓紧我的背,咬牙不让兴奋地叫声喷发出来,以免引起隔壁邻居的偷听和对她的意淫。
那晚,我跟孙小玲就在浴室里开始了让她成为真正女人的灵肉之旅,她的浪声最终没有憋住,她兴奋的痉挛最终消除了她陈旧的痉挛,她我让她重新认识了男人,她再也不恐惧男人,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还可以跟男人这样亲密无间地找到灵肉之乐。我慢慢引导,点点深入,这不是一次堕落而是一次灵魂的拯救,是一个懂女人的男人在拯救一个恐惧男人的女人的灵魂。在高潮过后,孙小玲幸福地抱紧我亲吻我,也把她眼泪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跟孙小玲做完爱,不,准确地是第一次爱,因为那晚我们做过不止一次爱,她一次比一次更兴奋和激情,她已经从一个恐惧男人的女人被我拯救成一个喜欢男人的女人,不,是一个喜欢男人的老姑娘。我记得很清楚,她下面出了很多水,很湿滑,在高潮时她是真真切切地兴奋到快要发晕,这是她自己的,还抱住我久久不让我拔出来,她学会了夹紧的技巧,这不用谁教,只要你的欲望之门被开启,自然而然就会在性幻想的驱使下学会。我们当时在床上高潮过后,就那样幸福地抱着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起床去吃我们的晚餐。
晚餐已冷,就像我们暂时的性欲在高潮过后冷却一样,十一月份的东莞天气已经深秋转凉,夜间变得有一丝丝的凉意,人们已经披上了美丽的秋装,一桌菜也很快就凉了,于是她像我的妻子一样很温柔地把菜重新热一遍,我跟她一起动手,就像一对夫妻。我在那一刻就是她的丈夫,人生有一世的夫妻也有一时的夫妻,她叫我跟她做一时的夫妻,老公老婆于是就没有离过嘴。真不知道女人为什么这么容易喊一个跟她有亲密接触的男人老公,当然我的嘴也不过如此,还叫的很兴奋,老婆老婆好像她真的就是我的老婆一样。
我们吃过晚餐,窗外的秋风凉丝丝地吹进她的单间,嘴巴一抹掉那吃过饭的残渣,她就把嘴送过来亲吻我的嘴,还舌吻,那里带着酒菜的味儿就像那扑不灭的欲火,她还意犹未尽地缠绕我不放。女人的性欲一旦被开放出来,那是一件很奔放的事情,男人没有好的体能是支持不住的。
我跟她亲吻了一会儿,自己还要做一件,暂时休息一下,她居然不知道男人放连炮会吃不消,她以为男人跟女人一样是可以玩连环战的,我于是调教她,告诉她男人一般一个晚上能做几次,我这么好体质的男人一般能做多少次,并且我还在她好奇的追问下告诉她一般体质的男人一个晚上只能来一次什么的。她听后格格直笑,没有再纠缠我。就在这时,田勇给我打过一次电话。他在手机里自己不方便过来找我,因为他暗中发现已经被谭华林的人盯上,所以他跟毛副局长商量好了,明天早上由毛副局长亲自开车去找我,他叫我把东西交给毛副局长就行,他们是一伙的,交给谁都一样,而毛副局长是这次“政变”的主使人,那我交给毛副局长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左兄弟,”田勇在手机里:“这次我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千万要小心。现在谭华林的势力在疯狂搜捕你,黑白两道都出动了,你最好躲在房里别出门,不然搞不好就会被他派出的黑白两道耳目盯上,他现在在黑白两道对你下了追杀令。”
我一听这话心惊是心惊,但是我已经不怎么感觉恐怖了,便:“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就这样吧。”
田勇:“行,左兄弟我们一起努力把谭华林那个败类打倒,今后b村的势力就是我们的。”
他这话是给我打强心剂,我笑了笑,假意很认同他的话,:“是的,我们一起努力。凡是请田所长多多关照。”完跟田勇告别后,我陷入了恐惧的沉思中,真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就像恶梦一样快点过去。
“强哥。”孙小玲穿着松垮垮的睡衣端着一杯牛奶过来“喝一杯牛奶吧,你看糖够不够?”
“谢谢!”我接过来放在电脑桌上,然后顺手搂住她坐在我的怀里笑道:“你真好。”
孙小玲温柔地坐在我的大腿上,笑道:“你在哄我开心吧。”
我握住她的手,笑着:“不,你是真的很好。”
孙小玲抱住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口,深情地:“假如你是我的老公,我们每天晚上这样幸福该多好啊!”我一听这话,知道她陷入到自己的春梦中去了,我不能再用甜言蜜语陶醉她,不然她一旦进去出不来那就麻烦了。我于是笑了笑,不再跟她这种话题,因为我担心她会是第二个李丽珍,女人的共性就在于此,我已经了如指掌,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何况我现在可没有精力跟她这种话题。
我把牛奶一口喝下去,突然想起雷敏还给我的谭华林u盘,不知道雷敏有没有做手脚,当时我可是在她的车里打过盹的,没准她放了什么迷药把我迷倒,然后做手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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