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一见吉雅竟然也在房间,心中直打个突,她何时与少福晋的交情这么好了?
接着,琴眉与吉雅便移步至后花园,不一会儿小春端来花茶与小饼,吉雅便说:“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贴心话,有外人在可不好。”
她的暗示琴眉自然明白,于是回头对小春说:“你退下吧。”
“可是少福晋”
“退下吧。”她明白小春的担心,但她是这座府邱的主子,怎能被打倒?
“是。”鼓着腮帮子,小春只好离开。
“这茶刚泡上,现在喝正好。”琴眉才刚要倒茶,却被她阻止。
“等等,我们先赏赏花吧。”她边说边引颈望着,不知在等着谁到来。
“若你想先赏花,我们就赏花吧,只是茶晚点儿喝会变得涩些。”担心她等会儿又桃剔花茶的味道,琴眉不得不先提醒。
“没关”她才想说没关系,远远就看见父亲对她打的手势,立即改口道:“既然如此,就先喝吧。”
琴眉摇头一笑,还真佩服了她的善变。
执起茶壶为她倒茶的时候,没想到吉雅的手突然伸了过来,不但打翻了茶壶也同时烫伤了两人“啊!”正好往这儿走来的丞允看见这一幕,脸色一变,快步走了过来,急急抓住吉雅的手“天,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
吉雅隐隐一笑,跟着偷偷拭泪指着琴眉“好痛,怎会没事,都是她倒茶不好好倒,硬要往我手上倒。”
“琴眉,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瞧瞧,吉雅都伤成什么样了?”他竟对着同样受了烫伤的她数落道。
闻声赶来的小春见状,赶紧冲过去抓起琴眉的手一看,立刻惨叫出声“天呀,好红一片呀!贝勒爷,少福晋同样受伤了,您怎能怪她一人?”
“她可是主人呀!别让她那只手摆在我面前碍眼,带她下去疗伤吧。”丞允转向吉雅“你跟我来,我亲自为你上药。”
吉雅心花朵朵开,开心地随他而去。
琴眉难以置信地望着舍她而去的丞允,眼前无情的男子是他吗?她已不敢确定了。
小春看着琴眉烫伤成这样,可却动也不动一下,连句话也不说,可见她有多心伤了。
“少福晋,咱们还是赶紧回去上药吧。”
琴眉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移动脚步的,就这么走回了房间。
“我就说她是狐狸精,到现在还是没改变,反而变本加厉了。所以少福晋,您就别怪贝勒爷,有哪个男人敌得过狐狸精?”小春怎么说都是毅亲王府的人,再怎么不满也得为贝勒爷说句好话,凡事劝合不劝离呀!
“倘若他是真心爱我的,不论是仟么精都拐不了。”掩下双眸,她将悲伤藏在心中。
另一方面,她实在不愿相信丞允会在转瞬间就变成另外一人,或许他是有什么苦衷吧?想想自己还真可笑,事已至此,她不是为自己抱屈,而是为负了她的男人找理由。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宿命?
事后,吉雅将这事转告给葛祀,还在他面前绽放一抹最兴奋的微笑,表情似乎在对他说:瞧,你疑心太重了吧?丞允是爱我的。
偏偏葛祀还是带着一丝犹豫,毕竟他认识丞允也不是三两天的事,他不该是这样的男人哪?!
“不,我还得再看看。”他摇摇手。
“阿玛,您就是这么可恶,还要看什么看,就这么瞧不起女儿吗?”她咬着唇,愤懑地抱怨着“额娘死后,您对我就从没有信心过。”
“吉雅,你听我说。”
“我不听,什么都不想听。”捂着双耳,她就这么跑了出去。
吉雅就这么一直奔到丞允的书房外,正好看见老喳急促地走进书房,于是躲在外头偷听。
“贝勒爷,这是翰林院徐主事派人送来的帖子,听说是他夫人五十大寿的宴会。”老喳将帖子递上。
“哦,徐主事的夫人已经有五卜了?亡回见她还以为她圹闪卜,峰造驻颐仃术。”丞允接过帖子一看,眉心倏然蹙起。
老喳瞧出端倪“怎么了?”
“上面说徐夫人向来喜欢热闹,希望我可以带琴眉参与,让她能与徐夫人多聊聊。”他缓缓地说。
“那很好呀,少福晋成婚后还没机会与其他达官夫人们接触认识,趁这机会不是正好?”老喳开心地说。
“可是”
由于吉雅心急得想再听清楚些,忍不住趋上前一步,却踢到了脚边的铁桶,虽然声音很细微,连老喳都没察冕,但是长期练武的丞允却发现了!
于是他技巧地改了口:“可是我不想带她去。”
“什么?”老喳是听小春说了最近贝勒爷对少福晋的态度有点怪,却没想到真是如此。“那那您是想?”
“我想带吉雅去。”
“这万万不行呀。”老喳说啥都反对“翰林院徐主事可是一板一眼的人,您这样做是对他不敬,徐主事肯定会将此事告知王爷与福晋。”丞允顺着老喳的话道:“说得是,不过我还是很想带吉雅去,那如何是好?”
窗外的吉雅听在耳里,可是乐不可支呀!就说嘛,丞允心里只有我,阿玛还不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