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虽然这一幕她经历了很多次,但是每每握住那肉棒之时,她都会紧张,也会不由自主想起那个身子撕裂般的夜晚,在畏惧与恐慌的情绪里,她的小嘴吻了上去。
滚烫的感觉触上唇口,那一刻不知是不是错觉,她隐约听到了夜色中传来了女子的声音。“唉季修。”那一刻,席柔清晰地感受到,小手间握着的那坚硬滚烫的肉棒软了下去。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她以为是自己的不对,连忙松开了手,匍匐在地上,颤栗道:“柔儿错了,柔儿没有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惩罚柔儿,主人饶命”她声音带着些哭腔。
只是软声软语的求饶未能得到季修的回应,夜色平静得像是窒息。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席柔竟试探性抬起了头,偷偷地瞟了一眼季修的脸。她从未见过季修如此的神情,那种惊恐与畏惧,绝望与胆寒,让她想起了妹妹被虐打昏死在地。
最后看着自己被奸淫时的眼神,无声无息地像是一座空坟她偷偷循着季修的视线望去,骇然发现崖壁上不知何时立着一个白衣女子,她背着月色,席柔看不清她的脸,但那一刻,她心中竟惹上了一阵莫名的酸楚,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那白衣飘荡的身影在泪水中一下模糊了“你你怎么会来?”季修声音发抖,牙关忍不住打着颤。
“季修,好久不见。”女子的声音清澈而平静,不禁让席柔想起了春时的风和夏时的云,她忽然明白来的人是谁,那个猜想一经出现便让她再也难以平静。
“很多年了啊,这些年天下鲜有你们阴阳阁的消息,偶然传出也是内乱内斗,明争暗夺,亲嗣残杀这般的丑事,怎么,不给浮屿当狗之后,就六神无主了?”听着女子的话语,季修不安的情绪愈发浓烈,他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只是大声道:“你不能杀我!”
“我不过是玩弄过你一阵,按照新律,你可以废我修为,将我幽囚,凭何能杀我?”季修深深咽了口口水,撞起了胆子,他知道裴语涵的为人,这种善良又心怀天下的女子,一定会以身作则以大局为重才是。裴语涵听着他的话语,声音冷漠道:“那你奸淫虐杀年不过十的少女,又该当何罪?”
季修脑袋嗡得一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席柔,又赶紧收回了目光,道:“这小丫头如今跟着我锦衣玉食,不过是做些服侍主人的事,如何算得上罪她那妹妹,也不过是死于意外。”
席柔听着他们的话,再也忍不住情绪,呜地哭了起来“不许哭!”季修愤怒道:“你哭什么哭?我平日里如何委屈你了吗?”席柔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唉”裴语涵微微仰头,望着夜色中焚灰峰下的辉煌灯火,漠然道:“你们阴阳阁早已是一块满是蛆虫的烂木头,如今靠着一两个人亦是独木难支,如今你们偏居一隅,竟还做着有一天能统领天下道统的梦
你季修这些年更是奸淫虐杀少女我听说,数月前你还在山下奸淫了一个新婚妇人,然后杀了她一家人。”
季修身子越来越冷,他听着裴语涵的话,知道今日再无幸理,他愤怒道:“就算我做了这些,那也是律法来判我,哪怕你是如今的天下第一人,你也没资格杀我!
你若今天杀我于此,如何对得起你亲手颁布的律法?”裴语涵嗯了一声,缓缓道:“新律颁布还有三日,现在还是江湖规矩
我确实有些后悔,后悔为何过去心思柔弱瞻前顾后,为何没有早些杀了你们这些人,我对不起这些年被你凌辱的小姑娘,更对不起那被你杀了满门的一家人每每想起这些,我都心如刀绞啊。”
“你装什么装!”季修愤然大吼:“你以为你是什么?不过是个被千人骑的烂婊子罢了,如今得势了,又端起仙子的架子了?哈哈谁不知道你身后有一位剑法天下第一的师父,哦,你不会也是靠着自己的身体讨好的你那师父才换了今日成就吧,你的剑术,不会都是在床上学来的吧?哈哈”席柔听着季修凄厉的笑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不知何时,笑声戛然而止。席柔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身影在身旁砰然倒下,她没听到任何惨叫声,只有血腥味扑鼻而来,月色下她余光隐约瞥见了那张惨白的、死不瞑目的脸,啊得一声叫了出来,她虽然年幼,但她知道,季修死了,她以后在阴阳阁,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走吧。”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头。席柔仰起头,努力擦着自己的脸,她看着那身走近了的白衣,觉得自己见到了世上最美的女子。那刻她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念头,只觉得自惭形秽。不知是不是幻觉,那名动天下的女子剑仙好像对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