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柔,你与我说说,如今这座阴阳阁像什么啊。”白衣的小侍女名为席柔,她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却生得精致秀丽,长成之后定是个婷婷美人。
听到季修的忽然发问,席柔下意识地跪了下去,想了一会,才怯生生道:“回主人,席柔觉得,如今的阴阳阁像一盏大灯笼。”季修哈哈大笑,道:“小女孩见识就是短浅,还是应该乖乖服侍主子,不该有其他多余想法。”
听到这句,席柔吓得身子僵直,她是被买到阴阳阁的,与她一同而来的还有她的妹妹,而买她的这位主子喜怒无常,平日里常常对她们打骂,她生性柔弱,便只是逆来顺受,而妹妹比较倔强,有时被打出血了依旧咬牙不肯求饶,而越是如此,季修便越是变本加厉地虐打。
一直到那天晚上,他不知在哪里受了气,一回来便打她们姐妹,打得妹妹浑身流血,昏死了过去,然后季修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对着年仅九岁的她实施奸淫,那是席柔永远的噩梦,她捂着自己的嘴。
看着昏死过去的妹妹,瞪大了眼,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后来妹妹就死了,她一度以为自己会疯的,但是却出奇地平静了下来,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偷偷大哭,但在季修面前,她总是能装得很乖,仿佛对于妹妹的死毫不在意,一心一意要服侍自家主子。
如今听到季修玩笑似的训诫,她立刻跪了下来,低声道:“是,奴婢席柔见识短浅了。”季修转过头,看着一身白衣的小侍女跪下的样子,她挽着乖巧的侍女髻,容颜清稚秀美,如今俏生生地跪着,更惹人怜惜。
季修嘴角翘起,心道只可惜年纪还是太小,这纤细身段不堪鞭挞,不知以后这小丫头长大了是何等诱美。季修道:“柔儿,其实你不必如此,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小女儿的。”
那一刻,席柔脑海中又回想起妹妹死去的场景,嗡嗡嗡地乱响了起来,那种身子犹如从中间被贯穿的感觉真实地重现,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躯体,如一根将断的琴弦。
她连忙收起了自己纷乱的心绪,道:“主人,席柔不敢,席柔不过一介奴婢,只愿能日日服侍主子便好。”“嗯。”季修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那小柔儿,当今天下侠士,你最倾慕哪一位啊。”
席柔自然想说如今那名动天下的裴仙子,但是她也从无意中知道,剑宗和阴阳阁好像有着不小的过节,一时间不知如何言语。季修笑道:“但说无妨。”席柔将头更低了些,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道:“裴裴语涵仙子。”
“哈哈”季修大笑了起来,快意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姑娘都倾慕那位白衣女剑仙,如今她虽风头无双。
但你可知道,她过去也不过是娼妓般的女子,是我们阁主取乐的玩物?”席柔自然不知是真是假,她只是卑微低头道:“席柔不知。”
季修笑意渐淡“你当然不知,什么仙子剑仙的,当初还不是任人剥了衣裳把玩那翘得不行的身子,呵,她身上哪寸地方没被人摸过?
而我等要淫玩她时,她也只敢屈腿翘臀地跪着,一直被我们操得哼哼唧唧,水儿直流,我揪着她奶子操得嫩穴汁水连连的时候,小柔儿估计都还没出生呢。
只是如今风水轮流转,又被那剑宗得势,今后若再有机会,我定要让你亲眼看看,你们心中倾慕的女剑仙,那如何如何绝代风华的女子,是怎么被剥了衣服,像个娼妓一样被操得媚浪淫叫,哀哀求饶的。”
席柔心绪大乱,她平日里也常听季修说起过裴语涵的名字,只是言语轻佻至极,她不知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只是希望那不过是季修的荒唐意淫,但此刻她依旧乖乖道:“是,女人不过是淫玩的工具罢了,柔儿只恨此刻年纪太小,不能好好服侍主人,为主人分忧。”
季修大笑道:“没白养你,你可比那忘恩负义的女剑仙强多了,过来,好好服侍主人一番,服侍舒服了,我便好好奖励你这个小丫头。”
“是,主人。”席柔对于服侍早已心知肚明,她并未起身,双膝跪着走到了季修跟前停下,那纤秀的体态羊羔跪乳般,她展出那柔柔的纤长手指,为季修拆解衣带,季修俯看着面容秀丽的少女,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好随着我,可别起什么异心,将来你长大了。
便是我一个人的女奴,是千万人眼中的仙子。”“是,主人。”席柔再次乖巧回应。席柔乖巧地揉开了他的衣裳,将那粗长滚烫的阳jù柔柔掏出,轻柔地握在软绵绵的掌心里,一番温柔侍弄之后,便要将小嘴凑过去,樱唇微张,将那滚烫的肉棒纳入口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