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苏初欢眉心微蹙,她余光瞥过踩着一地的碎瓷走过来的龙靴,真是不想看到谁,却偏偏来谁。
见容檀踏着碎瓷走进来,身后的程成立马惊慌喊道:“皇上,小心伤到您的脚!”
容檀顿了顿,低头瞥过一地洒落的药,眼神逐渐无温,沉声道:“吩咐下去,再熬一服药。”
程成听罢低身,不得不用手拂开他脚下的碎瓷后,才转身对着宫女道:“现在立即去太医院再给昭仪娘娘熬一服药。”
“是,奴婢遵旨。”宫女连忙下去了。
程成一路贴心护送着容檀,从碎瓷中走进去,心里暗道,这右昭仪是不是太不识好歹,得寸进尺了?
皇上亲自来屈尊降贵喂药,她还当着皇上的面将药洒落,这不是摆明给皇上脸色看?
这要换做别的妃嫔不被杖毙,也会被打入冷宫,她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真是够初生牛犊不怕虎地不怕死。
见状,苏初欢也没解释自己不是故意打翻药,何况她也开不了口。
正在她出神间,她的手突然被人握住,猛地拽下了床榻,苏初欢吓得一个踉跄,差点倒地,下意识就拽住了容檀的衣襟。
她才刚好稳住了身子,只是抬眸,没想到差点将他的龙袍拽了下来,苏初欢移开了自己微闪的视线,没去看他微露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
这不能怪她,是他突然拽自己下床,不扶住他,她就眼睁睁摔倒地上,地上都是碎瓷,她也不傻!
见状,程成脸色变化之精彩,这右昭仪还敢当面撕皇上的龙袍?
容檀面无表情地垂眸,睨着她揪得紧紧的白嫩小手,“还不松手,是在暗示朕什么?”
听罢,苏初欢立即毫不留恋松手,依旧不肯看他一眼,谁暗示他了,要不要脸?
随后,容檀不容拒绝地将她拉到了案几旁,她正疑惑他想做什么,就瞥见一叠宣纸放在了她面前。
苏初欢不解地抬眸盯着他,便撞进他深邃得勾魂摄魄的紫眸中,两人的凝视没维持几秒,就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朕不想和一个哑巴对话,即累又无趣,这三日里朕问你什么,你便写在纸上给朕看。”
听罢,苏初欢虽然讨厌他不可一世的态度,但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她敛了眸,随即拿起了一旁的毛笔,沾了墨水,轻扶着宣纸,在上面轻轻写下几个字。
而站在她身后的容檀,为了看清字迹,自然要靠近她。
但从程成的方向看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仿佛是容檀从身后拥在怀里一样,亲密,暧昧得令人心跳加速。
而苏初欢毫无察觉,任由身后的男人靠近自己,她一心在纸上,写下了自己最想说的话——
臣妾可以自己喝药,皇上国事繁忙不必每日来探望臣妾。
容檀以为她能和他说话之时,最想说的会是慕容尔岚害得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跟他告状,求他惩罚慕容尔岚,谁知她现在倒学会了收敛怒意。
看来,上次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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