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从前骗了你,你并不是没有爹地,轩辕浩炎就是你的亲生爹地。”
“哦!”以煦只是哦了一声,似乎接受了这个现实,妈咪从来没有欺骗过以煦,这件事或许是唯一,妈咪一定有她的苦衷,以煦能够谅解:“那么,妈咪是要和他结婚,住在一起吗?”
“嗯!”慕容尔萱从未料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原以为轩辕浩炎这辈子只会是自己的姐夫,未曾想有朝一日他的名字会出现在自己身份证上配偶的一栏,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不只是喜悦还是困扰。
慕容以煦的样子有些闷闷的,在妈咪面前他从来都是个乖孩子,可这一次倒是十分的任性,猛然地从她怀中抽离出,小小的脸蛋却紧锁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喜欢他,妈咪不许嫁给他!”
慕容尔萱知道轩辕浩炎早晚有一天会知道以煦的存在,可从未料想过他们父子重逢会在什么样的场景,刚刚那一幕的尴尬犹在,尔萱不曾想以煦竟然对他如此的反感,难道不仅尔萱与浩炎是段孽缘,以煦与浩炎也是对冤家?
“妈咪有苦衷,不得不嫁给他。”慕容尔萱也不晓得自己是否真心的想要成为轩辕夫人,但是尔萱知道成为轩辕夫人后难免会产生许多的困扰,她愿意陪伴在浩炎的身边却不愿意与他成为夫妻,可是为了端木寒翊她不得不接受,因为轩辕浩炎想,所以她不能够拒绝。
以煦年纪虽小,可是知道的事情却不少,尤其他从未见过妈咪像此刻一般的困扰,一定是那个坏人,想到这里以煦便郁闷起来,一跃跳下了床踩在地毯之上,双手叉腰义正严词的说道:“妈咪放心,我会保护你的,那个坏人 我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傻孩子!”慕容尔萱一把将他揽过来,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凭他还想与炎少爷对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嘴上说着他傻心里却是甜甜的,有一个儿子真好,她再也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妈咪是一定要嫁给他的。”
“好吧。”面对尔萱一再的坚持以煦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吧唧吧唧嘴接受了这个现实,不够另外一个困扰却随之产生:“那么妈咪,我呢?我也要住在这里吗?”
“当然了,难道以煦想跟妈咪分开吗?”慕容尔萱难掩诧异,以煦这个问题是她从未思考过的,以煦身为她的亲亲宝贝,难不成要分隔两地不成?
慕容以煦再次拥入她的怀中,以煦的头发有点天生的自然卷,摸起来软软的很是舒服,他喜欢靠在妈咪的怀中撒娇,就像是小狗喜欢被人揉搓它的毛发一样:“以煦当然不愿跟妈咪分开,以煦一辈子都要呆在妈咪的身边,可是以煦不喜欢那个坏人,以煦不想跟他住在一起,以煦讨厌他!”
慕容尔萱扳起他的小脑瓜,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无表情的对他说道:“以煦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他是你的爹地,你不可以叫他坏人,更不可以再踢他,懂吗?”
“哦!”以煦的小嘴一撇似乎要哭的样子,妈咪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口吻对他说话,妈咪常说以煦是她的小天使,可现在却教训起了他,是因为那个人,那个人看起来在妈咪的心中很重很重:“妈咪,你喜欢他吗?”
既然妈咪不允许以煦叫他坏人,那么以煦就选择用他来代替,反正让他轻易改口叫那个人爹地那是难于上青天,毕竟他五年来从来没有过爹地,而且还是一个这么讨厌的人,虽然他长的很美。
以煦突然的发问令慕容尔萱迷茫了,错愕的看着面前稚嫩的儿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极了她,可是除了眼睛,其他五官、个性完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轩辕浩炎,不用验DNA,就凭他刚刚那一脚谁敢说他不是轩辕浩炎的亲儿子,除了炎少爷的儿子谁敢替他。
“我,喜欢他吗?”这个问题轩辕浩炎在不久前问了她,此刻提问的换做慕容以煦她突然不知如何回答,重复着问题,似是在问着自己,在找寻心中的答案:“以前,在怀你之前我喜欢过他。”
“那么现在呢?”话音刚落,慕容以煦继续追问,看来他今天不打算放过尔萱,势要问出个子丑寅卯。
慕容尔萱忽然紧张起来,仿佛此刻提问的人并非是她年仅五岁的儿子,而是那个令她畏令她恨的轩辕浩炎,下意识的抓住床单,攥住的力道愈发用力,她曾经欺骗过以煦一次,便不会欺骗他第二次:“也许吧!”
也许吧,这叫什么回答?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也许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在嗓子眼儿里打转,可是慕容以煦却听的真切,而且听的明白,显然他对于这个答案有些失望,闷闷的应了一声:“哦,我知道了。”
慕容尔萱的脸颊愈发的红润发烫,慕容以煦从她的怀里跳下来,亦步亦趋的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正在门外偷听的轩辕浩炎立刻站起身子,为了掩饰自己的行为左看看右看看,不过以煦一直盯着他,令浩炎很不自在。
“喂!”慕容以煦很没有礼貌的叫了一声,看着轩辕浩炎依旧没有半点的好脸色,以煦就说他是个坏人,好人哪有在外面鬼鬼祟祟偷听人讲话的,他猛然间的开门仿佛早就知道浩炎在门外似的,眼睛里充满了镇定自若。
慕容以煦站在那里仿佛屹立于万人中央的领导者,那种周身散发的气势与炎少近乎相同,回头看了一看仍在害羞的妈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历经了沧桑般的老态:“虽然我对你很没有好感,可是谁让我妈咪喜欢你,我只有同意你可以娶我妈咪做老婆,但是我不会叫你爹地,因为你在我眼里还是个坏人!”
以煦的一番话令人哭笑不得,浩炎忍俊不禁的憋着笑意,这份笑是发自真心的畅快淋漓,刚刚在门外他虽然有意偷听却什么也没有听到,可谓是背负了罪名却是没有犯罪,听了以煦的一席话令他多年的郁闷顷刻间消散,看着坐在床上的某人,一个劲儿的咧着嘴。
“真的吗?”明明听的那么清楚,却假装没有听到似的,是为了故意逗弄以煦,还是男人的虚荣心不够满足,希望再听一遍。
轩辕浩炎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躲在门外浩炎根本没有看到他们母子俩的动作,可是做出来的行为竟然与尔萱一模一样,这或许就是身为一家人的心有灵犀,可以煦却偏偏不买账,一把扫开他放在头发上的手:“讨厌,不许你学我妈咪,我的头发只可以妈咪摸。”
说完就撅着小嘴憋屈的走掉了,那生气的背影倒是与他的年龄相仿,刚刚他的行为和他所说的话都差点令轩辕浩炎不禁有些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五年的孩子怎会有那样的胆量?五岁的孩子怎会那么的明事理?五岁的孩子怎会如此的大度?
轩辕浩炎再次踏入房间却比之前的心情更加痛快,慕容尔萱背对着房门坐在床边,听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步一脚印的向她走来,小鹿乱撞的心跳声仿佛做错事被抓的孩子,又像是坐上花轿等待出嫁的新娘子。
手指不由自主的放在胸前,交错着打着转,直到感觉到那丝熟悉的气味,那双柔软的臂膀移动着她的身子,尔萱没有半点的反抗,身子慢慢前倾靠在那矫健的十块腹肌上,右手搭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火热的心跳。
“我可不可以亲口听你说一遍?”隔着一扇房门轩辕浩炎根本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他误以为尔萱亲口说出了那三个字。
慕容尔萱很是享受此刻的感觉,舒服的靠着他的身体,吮吸着他体内散发的独特味道,这种味道令人心情归于平静,心旷神怡的感觉许久未曾闻到,这样的平静,这样的安宁,她故意装作不知只是为了贪享片刻:“说一遍什么?”
“你刚刚对以煦所说的话,那三个字。”轩辕浩炎的心跳愈加的澎湃,那三个字很快就要从尔萱的嘴巴里亲口听到了,可似乎越是期待,得到的则是失望,尔萱低迷的声音说道:“也许吧。”
“什么?”轩辕浩炎诧异的问道,放在尔萱背后的双手也随即离开,仿佛耳朵出了问题一样,询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慕容尔萱没有抬头也能猜得出他此刻的表情,想来他一定是因为以煦的话而误会了,误以为她说了那三个字,可惜此三个字非彼三个字,可惜让她说出此三个字绝非易事:“我是说,方才以煦问我喜欢你吗?我回答的是也许吧,就是这句话,你让我重复的难道是别的什么吗?”
轩辕浩炎的失望在情理之中,看来要开启这扇冰山的心门绝非易事,他妄想的以为轻而易举便可以听到,岂料却是另外三个字,还要被尔萱趁机嘲讽一番,无奈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二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抚摸着背部一个揽着腰,浩炎的身材本就比尔萱高大许多,加上尔萱此刻是坐着,尔萱靠在他身体的地方也不免有些尴尬,她若是乖乖的将头放在那里也就算了,偏偏那长长的秀发撩骚着私处,令他熄灭的欲火再次燃起火苗。
“夫人,既然我听不到心目中的那三个字,你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为夫呢?”轩辕浩炎的形象已经从魔鬼愈加的转变为绅士,而身为绅士有些时候必须礼貌的询问,尤其是在做大事之前。
浩炎有转变这是好事,可是似乎不必事事都先询问,尤其还是这种事,让身为女人的慕容尔萱如何不尴尬,难道要她回答:夫君,为了补偿你的玻璃心,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沉默则是一个最佳的答案,没有开口拒绝就是默认接受,此刻的轩辕浩炎则不必再伪装成谦谦君子,将狼族的本性尽情展露,欲火焚烧的刹那连房门也来不及关上,瞬间抽走皮带,解开裤子准备欺身而上。
“坏叔叔!”千军一发之际慕容以煦的声音传来,他们错愕的抬起头,慕容以煦就站在门口好整以暇的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他们的脸再次倏地涨红,屋子里的尴尬已经溢满快要爆炸了。
在慕容以煦的眼里这个坏人似乎很喜欢把裤子脱一半,然后趴在妈咪的身上咬妈咪,好在他不放心过来看看,否则妈咪又被他欺负了,他双臂环绕放在胸前,冲着他严肃的说道:“我妈咪还没有嫁给你,她不是你的夫人,你不能欺负她!”
慕容以煦铿锵有力一字一顿的说着,那爽朗的声音清晰的传达到轩辕浩炎的耳朵里,习惯呼风唤雨的炎少爷还是一日之内接连几次被人命令,以煦说完就跨步离开,那潇洒的模样仿佛从未来过一样。
以煦的插曲很是短暂,可是他们却无法拒绝了,慕容尔萱躺在床上,仰视那张涨红了脸憋足了气的脸,双手狠狠的攥成拳头,怒放的凶光俨然一副想要杀人的状态,呲牙咧嘴的模样像死了爹妈一样的死灰无色。
“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浩炎的神情明显是愤怒到了极点,想要杀人却不得不将杀机掩盖下去,整张脸涨红之中透着点点血色,尔萱很是担心他生了什么疾病。
轩辕浩炎将最后一丝的杀机收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私处,蓬勃的小弟弟明显耷拉个脑袋,眼眶之中泪水在打转,一双眼睛无语问苍天,悲凄的说道:“你儿子,势要把我整成性无能,我要是成了太监他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