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日后你能够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
记住,你是一名医者。
只要你的身上还穿着这身白大褂,你就得对你自己负责,对你的病人负责!”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娜塔莎却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缓缓地笑了。
“呵。
苏医生,不是每个人都像您一样,是一个无牵无挂的孤儿的。”
孤儿两个字,像是一把巨斧,劈在苏子衿的大脑上。
苏子衿脸色发白。
娜塔莎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受伤。
原来,这个看似无坚不摧,冷血心肠的人也受伤。
这样的认知令娜塔莎的胸口升腾起几分报复的快感。
“我们跟您不一样。
我们大部分的人,在自己的国家,都有父母,有亲人。
如果我们出了事,他们会为我们难过,会痛不欲生!
我是一名医者。
可同样,我也是我父母的女儿,我未婚夫钟情的人!
我有义务为了他们拒绝靠近隐藏的风险!
喔。
噢,我差点忘了。
您是个孤儿,似乎也没什么朋友?
您的男朋友也即将在不久的将来迎娶别的女人了。
这个世界上,是真的再没有人关心您的安危与否了。
所以您大概也无法体会,为了那些爱自己的人而分外爱惜自己性命,远离危险的这种义务跟责任,我说得对不对?”
苏子衿猛地看向娜塔莎。
娜塔莎恶毒地笑了。
苏子衿放在口袋里的手死死地攥紧。
昨天傍晚那个身材迷彩服的男人扶着他受伤的同伴,手持加特林,喊着要见医生时,她走出营帐,瞥见了蹲在她营帐外的娜塔莎。
娜塔莎的未婚夫就是S国人,娜塔莎听懂了她的微信内容,不足为奇。
她没有想到,那些被偷听的语音内容,会在今日成为娜塔莎言语攻击她的利盾。
手心被右手边口袋的钻戒硌得生疼。
苏子衿无比感激这份疼痛。
至少,这份疼痛提醒她,必须得保持理智,以免在娜塔莎的面前做出什么失态的举动。
“苏医生。您知道吗?
您这样冷血的人,根本不配拥有任何人的感情!
我诅咒您,这辈子,不会被人真心所爱,所爱的人都必然会背叛您。
您将注定孤独一辈子,圣洁高贵如您,就让医学陪着您一辈子吧!”
娜塔莎怀脖子高高地扬起,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背脊挺直地走了。
旭日东升,太阳从群山之间逐渐地,高高地悬在高空。
阳光照进井边高大的槐树,筛落一树斑驳的阳光。
慕臻对着槐树树根,哼着小曲儿,从裤衩里掏出“慕大帅”,开闸放水。
呼~
那小护士话贼几把多。
差一点憋坏他的慕大帅。
水声哗啦啦,覆盖了脚踩着树叶发出的微小的簌簌声。
慕臻抖了抖心满意足的“慕大帅”。
“谁在那里?!”
苏子衿手中握着费尔班—赛克斯匕首,脚在落叶上,谨慎靠近。
四目交接。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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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慕四:收了我的姨妈红钻戒,就是我的人拉!媳妇儿,么啾!
苏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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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LBALL你们啦!
我让慕四给你们表演一段脱衣SHOW,肿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