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不在咱俩这屋,啥也听不到哇。难道上官紫玉有顺风耳?”
“所以你就怀疑她装了窃听器,对吧?”
蒋菲菲轻蔑地笑笑说:“没想到果真这么下作。”
“唉,居心叵测的人有啥干不出来嘛!”安博瑞感叹了一声,又关切地问道:“上官紫玉炒你的鱿鱼,她凭什么?难道就因为知道我向你求婚?”
“可不是嘛。”蒋菲菲委屈地说:“炒鱿鱼算什么,说出来恐怕您都不敢相信,这个胆大妄为、阴险歹毒的女人竟然花钱雇佣杀手来对付我。胡郭华这个贼流氓,见钱眼开。他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逼我自尽,否则就由他动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啊?”安博瑞倒吸一口凉气。
“若不是菲菲命大,咱俩这一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了……”
说着,蒋菲菲声泪俱下的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种种遭遇选择性地述说了一番。
“蛇蝎心肠,蛇蝎心肠!真不知道这女人会变得如此恐怖。”义愤填膺的安博瑞无比激愤地拍打着床铺说:“胡郭华死有余辜,只是便宜了这个毒,妇……咳,咳咳……咳……”
安博瑞愤怒地说着狠话,也是因为太激动的缘故,竟然呛了嗓子眼儿,接着便咳得没完没了。
看见安博瑞咳得满脸通红,异常难受的样子,蒋菲菲慌了,急忙在病人的胸前按摩拍打起来。
“咦——”
也是怪了,蒋菲菲的手掌刚刚拍了他一下,安博瑞立刻就不咳了。
由此,她心中暗想,要是姐姐能够出手相助就好了。既然死人都可以救活,难道瑞哥这儿就不能够试一试吗?
刚想到这儿,蒋菲菲突然觉得自己的双手不听自己的使唤,不由自主的在安博瑞的身上游弋起来。
俩人这么久没能相见,安博瑞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他发现蒋菲菲突然间就变得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只见俩眼茫然盯着前方的她也不吭声,只是一个劲儿在他的身上点穴按摩。
“啊——”
安博瑞突然触电似的全身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哎呀,麻,麻……菲菲,脚,哎哟,我的脚,麻,麻了。我的脚麻了!”
已经好几个月毫无知觉的双腿竟然麻酥酥的有了反应,安博瑞兴奋得大呼小叫起来。
房间里面的动静惊扰了每日二十四小时都候在外屋,准备随时伺候病人的护工。
两位护工破门而入,看见蒋菲菲在安博瑞的身上指指点点,而他又不停地呼叫。不知就里的女人或者是疑心蒋菲菲在对病人施暴,因此冲上前去高声喝道:“干嘛?住手!”
其中动作敏捷一点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床边就把蒋菲菲往旁边一推。
她这一推不要紧,就见蒋菲菲突然变了脸色,浑身一阵抽搐,然后闭着眼睛软塌塌地倒了下来。
“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这当护工的俩女人吓得手脚无措。
“这,这……”推蒋菲菲的女人也是护主心切,情急之下出手救急,却没想到把人弄成这样,惊骇之余只是哆哆嗦嗦、反反复复地叨念着:“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