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菲菲突然昏厥,吓得两位当护工的女人是“土地公公拍蚂蚱——慌了神”。
安博瑞不愧是经过大场面的人,看见俩女人在那儿又急又怕乱得团团转,他喝道:“还磨叽啥玩意儿,赶紧喊大夫去呀!”
“好好好,是是是。”
被安博瑞一提醒,两个遇事毫无主张的女人一边答应一边又争先恐后的往外狂奔。
“啊——”“哎呀——”
随着几声尖叫,外屋传来两个人碰撞的声音。
“啊,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一个女人惶恐而又急促的道歉声让人听着都感到十分的焦心。
“傻逼兮兮的!发什么鬼呆嘛?还不赶紧帮忙扶夫人起来。”随即又听见另外一个女人在呵斥责骂。
紧接着,“啪!”的一个耳光声响,又传来上官紫玉的怒骂声:“瞎了狗眼的臭逼!你特么想着撞死老娘,啊?”
女人哭哭唧唧地说:“对不起,夫人,真的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怎么着,你还想故意的,啊?敢故意,老娘非灭了你!”上官紫玉气哼哼地追问:“你俩鬼赶脚似的疯跑什么?特么急赶着去投胎呀?”
“不是。”女人嗫嗫嚅嚅地回答说:“嗯,是,是那个,蒋小姐突然就晕倒了。”
“蒋小姐?谁?”蒋菲菲的出现让上官紫玉十分意外,她惊吒地尖声追问说:“你是说那个臭婊子过来了?”
护工会意,点头回答说:“是,是她。”
“臭婊子晕倒了?”上官紫玉气势汹汹地问道:“在哪儿?”
“她在里屋。我们急着去叫大夫。”
上官紫玉阴沉着脸,一边往里屋走,一边咬着牙根说道:“是吗?那我真的得去看看。”
“上官副董,晚上好!”外屋吵吵囔囔之时蒋菲菲就清醒过来了。出于礼貌,面无表情的她朝迎面而来的上官紫玉冷冷地打招呼说:“您瞧安董来啦?”
“哼哼。”上官紫玉不痛不痒地哼哼,随即不怀好意地调侃说:“不速之客搅了你俩的好事儿。怎么着,又在商量要让这残废和老娘离婚不是?”
“瑞哥,菲菲该走了。”蒋菲菲不想在这儿与上官紫玉纠缠,她转身对安博瑞有些不舍地告别说:“您多保重。拜拜!”
望着蒋菲菲离去的背影,安博瑞眼睛有些湿润。
安博瑞恋恋不舍的表情居然勾起了上官紫玉心头的酸意。
如果说上官紫玉这是“敝帚自珍”实在是格外牵强。但是,就算早已将残废丈夫视作累赘,可她也绝对不会允许旁人挤占自己的位子。
“怎么着,小心眼珠子掉地上了哈。舍不得就把臭婊子喊回来呗。”上官紫玉酸溜溜地说。
蒋菲菲原本是不想招惹上官紫玉才自动退场的。可是,就要迈步出门了,却听见这句叫人添堵的风凉话话。因此,心念一动,她转身又往回走。
进到里屋之后,她根本就无视上官紫玉的存在,直接回到了安博瑞的榻前。
“菲菲……”有些意外的安博瑞惊喜地柔声轻轻呼唤着。
“肉麻!”上官紫玉的醋罐子翻了,她恼恨地驱逐说:“蒋菲菲,你特么给老娘死远点儿。你滚,赶紧的!”
蒋菲菲瞧也不瞧上官紫玉一眼,轻轻地在安博瑞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嗲着声音说:“瑞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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