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如豆的房间里,昏暗不明,酝酿出暧昧氛围来。
“祁薄,你个禽兽……啊……”
欧阳陌使力的抗拒着,他的手抻到了她一个羞于言说的位置,让她难受又让她浑身叫嚣疯狂起来。“快住手。”
对于她的反应,他满意的笑了起来。
手更加的放肆不知轻重,欧阳陌简直快被他逼疯了。难受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双手已经被他举到头顶,用手控制了起来。
眼见某些事已经势在必行不可逆转,欧阳陌索性不再挣扎,剩点劲,喘口气。苍白的小脸布上了细密的汗水,她又开始头疼,恶心,想吐。她已经有两天没有吃药了,导致发病次数越加的频繁。
这放在平日里还好,最近一个星期来,发病情况超出了她的极限。
还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浑然不知,带着火种的唇所到之处都留下深浅的痕迹,与不可扑灭的火焰,让她冰火两重天里煎熬着。
如果人的死亡可以选择,她多想就这样溺死在他的怀里。
当他的唇一路来到她的耳后时,她低低的发出痛苦的声音。秀丽的脸皱成一团,不知何时,他已经松开了她。双手用力的搅着被子,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好笑的却因为他的耳鬓厮磨,若有似无的转移了她对疼痛的感觉。
祁薄急不可奈来到她的唇边时,这才发现了她的不妥。原以为她身体的僵硬只是因为受不住情潮的冲击,此时望着她痛苦的脸,立马收了自己的欲望,着急的问:“你怎么了?”暗哑的声音,带有明显的颤抖。
多冷静的一个人,每次在她一有风吹草动时,就失了分寸。这份怎么也掩藏不住的情意,不管他如何的无情,怎么样的冷言冷语,她都能感受到。
祁薄见她不回声,慌了,立马抻手查看她的体温。
谁想,欧阳陌给他的回应是抱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将他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胸口。“不要停下来。”不要停。她太渴望他的触碰了。
被她一吓,那里还有什么兴致?
不怀好意的用下身在她身上蹭了蹭,低哑着声音说:“感觉到了吗?”它已经失去兴致,做不下去了。
祁薄翻身坐了起来,探她的头,没有发烧。“你是不是那个了?”
那个?
哪个?
痛得有些飘渺的眼睛睁开,茫然的望着他,他一脸的担忧一览无余,连往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眼睛,都布满了忧心。
见他还在等自己回答,语气虚弱的问:“那个?”
动了动唇,准备说,结果又咽了回去,固执的望着她。欧阳陌是真没有明白他没头没脑的话是个什么意思,所以也只是望着他。
最后,还是祁薄说:“你不是说痛经,是不是那个来了?”说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抬起手来查看。
正好是刚才那只对欧阳陌胡作非为的手。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伸张有力,就这只手让人欲罢不能,辗转不安。
欧阳陌的脸红透了。
流氓就是流氓,还让不让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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