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示意摄像师们都出去,离开前不忘嘱咐宋安安,“安安你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
宋安安勉强的回了一个笑容。
所有人都走完了,这才重新阖上了眼睛,但她似乎很不安,始终都皱着眉头。
战砚承低头凝视她的脸,有种失而复得的不真实的感觉,他想拥她入怀,也就真的这么做了。
轻轻的将她的身体圈入怀中。
宋安安睁开眼睛,他以为她会拒绝,但她没有,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淡漠而嘲弄。
他一怔,下意识就开口了,“昨晚意如来敲门,说她一个人睡很害怕,所以我才过去陪她,”他顿了顿,低低的道,“我只是看着她睡觉,什么都没做。”
他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她解释,他没有碰宋意如,亲都没亲。
宋安安扬唇就笑,嗓音沙哑,“整夜的守着一个女人,就为了让她可以安稳的睡觉,战少可真是深情得令人发指。”
这可比半夜去偷情浪漫得太多了。
战砚承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的开口,“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你不让我一个人,难道让姐姐一个人吗?”她笑,“那可不怎么好,万一她生气不要你了怎么办?啧啧,还有顾泽那枚帅哥在虎视眈眈呢。”
战砚承皱着眉头,他只知道安白对她才是真的虎视眈眈。
他甚至,比他更早找到她。
“安安,面好了。”说曹操曹操就到,安白端着一碗面出现在门口,“你钦点的鸡蛋面,马上趁热吃。”
这个男人还会做饭。
男人要会做饭干什么?
【战大少,你真是不懂如今女人的审美,如今的女人就是喜欢花美男那样的长相,虽然是花花大少,但怎么说都比战少你来得知情知趣,而且——
我可是听说安天王哥伦比亚毕业,精通四种语言,一双手不仅会弹琴还会做菜,你刚才叫他安少,想必那一身贵公子的气质,也不是装出来的吧。】
想起昔日她对这男人的评价,战砚承又忍不住打量了他一眼,长得雌雄不辨,如今的女人喜欢这种不男不女的?
知情知趣。
什么是知情知趣?
“那边有沙发和桌子,我们过去吃,嗯?”语气虽然是征求的语气,但等他的话音落下,她的人也已经被抱到了沙发上。
宋安安的脚刚落地,她就自己站起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去了。
战砚承目光微闪,他被意如吻了到底是多大的罪过,她连沙发都这么厌恶。
安白就在她的身边坐下,安公子完全无视另一个男人的存在,心疼的看着宋安安额上的伤,“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你的额头怎么破了?”
她躲在柜子里的事情跟她的额头有关吗?
睨了一眼面对怒瞪他的男人,安白轻轻的笑了,“安安,总归不是战少被你抓到跟你姐姐偷情所以家暴你了吧?”
宋安安轻描淡写,“小白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偷情这两个字跟战少太不搭了,人家是真爱,光明正大的,怎么会是偷呢?”
战砚承脸黑了黑,看着他的小女人对着其他男人笑成一朵花,对着他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不拿正眼起瞧人,他心塞得很。
他板着脸,面无表情的朝安白道,“安公子没事了就出去,你总呆在我们夫妻房里做什么?”
安白,“……”
居然直接赶人,战少你果然不知道风度两个字怎么写。
“安安”安白立刻委屈的向宋安安告状,“我才给你下完面,他就要赶我走。”
战少一见安白那样子就受不了,他打小在军队长大,性格很冷很硬,特别爷们的那种,见不得一大老爷们跟小姑娘一样在自己面前撒娇,虽然对象不是他,但是是他媳妇儿!
于是他当机立断的站起来一把提住安白肩膀上的衣服,直接将他扔到了外面,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宋安安皱眉就要站起来,“战砚承你做什么?你对小白那么粗鲁做什么?还有你凭什么把人家扔出去。”
战砚承挡在她的面前,一副面无表情的死人脸,语气很是倨傲,“这是我的房间,我还不能把我看不顺眼的人赶走?”
然后又轻松的把宋安安又重新提回沙发里,“把面吃完。”
眼不见为净,他现在一秒钟都不想看到安白那只花蝴蝶。
宋安安自然不肯,好歹人家辛苦的给她准备早餐,怎么能就这样被这莫名其妙的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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