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我与剪纸巫人的行主素来交好,知道他的为人,他绝不会是和严行主同流合污的人。”
王闯北摇头道:“三口,你也是麻衣相爷的行主了,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你知道明白的。”
“王叔应该记得野江捞尸人的王领海与王守江兄弟二人吧。”麻衣相爷的行主淡淡的说道。
这句话脱口而出后,王闯北以及在座的各位手艺人纷纷陷入了沉思中。
这怎么个意思?难不成剪纸巫人那边的情况和野江捞尸人一样,其行主也是有个吃里扒外的弟弟,遭了暗算,被夺去了大权?
麻衣相爷的行主见状补充道:“我昨晚替丁奉元卜了一挂,主卦是巽卦,卦象是泽;客卦是兑卦,卦象是木。
这上泽下木,水漫过树,是谓洪水之象,有急流暗礁之险。
不出意外的话,丁奉元应该是遇上了不小的麻烦,而各位也都知道,剪纸巫人一行,是以丁,颜两家独大。
因为丁家一向强于颜家,所以行主的位子也一直被丁家占着。
颜家对此虽有不满,但碍于实力不济,从未声张过。
依我拙见,剪纸巫人一行的情况应该是和野江捞尸人相同,都是将星移了位,被严行主钻了空子。”
经过这什么三口的一番解释,包括王闯北在内的一些手艺人,皆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聂红菱此时皱眉问道:“赖叔,您说的确实不无可能,但颜家那边既然有严行主以及五毒蛊师撑腰,那丁家怕是已经不复存在了,咱们仍旧是要对付剪纸巫人一行。”
聂红菱这么一说完,我总算是知道麻衣相爷的行主的全名了,合着叫“赖三口”。
这名字也是绝了,无论是从姓氏还是从名字上,都够少见了。
“不,你太小看丁家了。”赖三口摇着头说道。
聂红菱微微诧异,开口道:“赖叔,难不成光凭丁家一家,就足以和颜家以及严行主所带来的人手,相抗衡?”
“那倒不是。不过丁奉元一向小心谨慎,也深知颜家对行主的位子虎视眈眈,所以特意建造了一条不为人知的密道,可以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丁家上下的人口,尽数转移。”
王闯北率先沉不住气道:“三口,此话当真?!”
这时候,大厅内所有手艺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赖三口的身上,毕竟这个消息实在太重要了。
如果丁家的人口真如赖三口说的那样,全部都安全的转移。
那对我们来说,无疑是增添了一股新的战力。
赖三口应道:“眼下已经到了各行当共存亡的时候了,三口怎会说假话?
不过大家刚才也听到我为丁奉元卜的卦了,上泽下木,水漫过树,是谓洪水之象,有急流暗礁之险。
那条密道虽然能将丁家上下的人口转移,但并不能保证,他们在逃出是非之地后,不会被颜家以及严行主的人手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