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言季脸色发黑地回了府邸,他愤怒,纠结,更加不解,他为什么会失败?为什么精心布置了那么久的局竟被陌慕白三言两语就破解了,自己还得不偿失。
呵,不许他进宫,连母妃都不许他去看望,这不等于告诉所有人他这个湘王被变相禁足了嘛。够狠,他的父皇果然是做惯了那个位置,做起事来,真是太狠了,他可是他亲儿子,这次,他却偏向那个野种!
陌言季越想越气,他这辈子,只怕不坐到皇位,都会跟他这个‘三哥’势不两立的吧。
到了府邸,他命令奴才关门,一个小太监谄媚地跑过来:“奴才参见湘王爷。”
陌言季正愁没气撒,结果这个不识趣的奴才就跑来和他搭话,这不是找死吗?
“你,给本王滚!”陌言季瞪着眼睛朝他怒吼,小太监顿时吓得发抖,脸上的笑容没了,“湘王,湘王,奴才做错了什么?”
“不要再让本王说第二遍,不然你的尸体就会出现在离皇城不远的乱葬岗里,滚!”
小太监捂住差点掉下来的太监帽,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消失了。
侯在门外的侍卫全部都把头低下,不敢看他,陌言季冷冷地说:“从现在开始,给本王闭门谢客,所有人来都不许开门,你们,听清楚没有!”
既然他的父皇要把他禁足,他就配合他们,把外表戏给演足了!
侍卫们面面相觑,纷纷点头,深怕慢了脑袋就搬家了。
陌言季这才缓缓走了。
很快,陌言季一回府就大发雷霆的事已经在整个湘王府传开,当然,皇宫人多口杂,他被变相禁足的事情在整个皇宫里传得更快。
自然也就包括陌慕白回来的事情,一下子,陌慕白在皇宫里所有人眼里都变得更加有威慑力。不过陌言季的评论就不怎样了,平时他优越傲慢惯了,目中无人的样子和他的母妃一模一样,自然众人都敢怒不敢言。
不过现在逮着机会,自然是被他欺辱过得都恨不得多踩上几脚,一时间,陌言季的名声变得不怎么好听,这就好像绿叶衬鲜花,陌慕白跟着也就被吹捧的。
谁都没想过,几年前,陌慕白还是他们口中那个不中用的野种三皇子。
这次陌慕白回归,注定要蜕变成功,先发制人,拿回属于他的所有东西。
湘王府,陌言季拿着一坛酒,在他的院子里借酒消愁。
他想不通太多事,包括看不透如今的陌慕白,所以他累了,乏了,困了,他想睡,当知道不能睡,睡不着时,他只能借助其他东西。
酒,一向是个很好的选择。
正所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别的不说,他这个湘王府还是珍藏了不少好酒的,什么桃花酿啊女儿红啊,但可惜,他最爱的,还是这杜康。
陌言季笑了笑,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就在这时,一个人闯入他的领域,陌言季见头顶有个黑影,眯着眼睛看清楚。
他眼里赫然浮现出一张妖孽绝世的脸孔,只是这张脸上的表情带着冷漠和不屑。
陌言季定睛一看,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立马坐了起来,他清醒了不少,因为来人是北崇憬。
北崇憬随意坐在他身边,扯了扯嘴角说:“怎么,湘王失败了?”
陌言季苦笑,摇了摇身边的酒坛子,“还不够明显吗?”说着,他又灌了一口酒。
“想不到,湘王也是个熬不住挫折的人,只有真正的失败者才会借酒消愁,湘王,你不会是想让我失望吧?这不过是个开头而已。”
陌言季被他这么一说,眼里有了些斗志,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对,好戏才刚刚开始,我还没输!不过就是比禁足而已,怕什么?他陌慕白,想做皇帝,凭什么?!不过一个野种而已!”
说罢,他紧紧盯着前方,好像空气中站着陌慕白一样,他恨不得用眼光杀死他。
陌言季猛灌了一口酒,冷笑一声。
北崇憬却眯了眯眼,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野种?呵呵,这个陌言季,可真是口不择言,野种就不能做皇帝吗?要知道,他北崇憬,当初不也被说是个野种,如今又如何?他当了瑄国皇!
不过,到现在,北崇憬最讨厌听到的,还是野种这两个字。想不到陌言季不过一时气愤,却无意间踩到了北崇憬的雷区。
后果,很严重!
北崇憬似笑非笑看着他。
呵,陌言季,你最好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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