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止一点。”拿破仑说,“不过只要别尿裤子就行了。”
“别小看我!”何满尊强行稳住声线,“接下来我要干什么?要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吗?”
“还想扮猴子?”拿破仑说。
何满尊微微一愣,旋即重重踩了他一脚:“别再提这件事了!”
“哥哥还害羞了。”拿破仑轻轻笑着,“待会真天姐姐会上来,你们宣誓,交换戒指,亲吻,就可以了。”
“亲吻……”何满尊脸微微一红,“有必要在台上做这种事吗?”
“一般都会……”拿破仑说着,忽然愣了愣,“哦,一般人在结婚前都已经同居两年半了,像你这种手都没牵过几次的雏儿确实不多。”
“你说谁是雏!”
“你不是吗?”
何满尊无从反驳。
“行了,哥哥冷静点,真天姐姐要来了。”
何满尊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默练习亲吻。无数爱情番在他脑海中打马而过。明明平时看得那么熟练,为什么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
拿破仑重新面对台下宾客,在《爱的忧伤》轻盈单纯的曲子中,笑着说:“满尊哥哥现在很紧张啊,他一直是个容易紧张的人。不过这段时间,他这个毛病好了不少,甚至出现过某些很冷静很帅气的瞬间。不过现在,似乎又被打回原形了。应该是因为真天姐姐的原因。”
何满尊和巫马真天没有拍婚纱照,所以台下的人都不知道巫马真天究竟长什么样。
何满尊是个默默无闻的人,他的新娘应该也和他相似,是人潮海海中的一个。
“真天姐姐,可以上来了。”
何满尊听到这几个字,紧张感到达了顶点。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狂跳,好不容易挺直的腰板,又开始摇摇晃晃。
他盯着巫马真天上来的后台口,但不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
原来人真的会在某些重要时刻感到害怕,明明是一件很开心很开心的事,明明安全得像躺在20平米的大床上,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害怕的要命。
也欢喜得要命。
——你别来的太快,怕这一刻流得太急。但也别太慢,我怕我等不及。
何满尊闭眼闭了好久,终于怀揣足够的勇气睁眼。
但入口并没有人。
他微微意外,原来我只用了一两秒就获得了勇气,真厉害啊!但感叹到一半,他注意到拿破仑的脸色有点异样。
“怎么了……”何满尊小心翼翼地问。
未等拿破仑回应,他看到一个好看得耀眼的女孩从入口跑来。他急忙张开双手,做出拥抱的姿势,但随即才意识到,这个女孩并不是巫马真天,而是约瑟芬。
约瑟芬看了何满尊一眼,少见地露出了犹疑的表情。片刻后,她压低声音说:“真天不见了。”
“什么意思?”何满尊没听懂。
“她逃婚了。”约瑟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