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尊哥哥特别后知后觉,有一年暑假下雨,他撑着伞回家。路到一半时已经阳光灿烂,他愣是举着伞一直走回了家。在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也一样,他啊,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就坠入爱河了。”拿破仑坐在台上,摇晃着双腿,“但他今天终于决定要结婚了,我很高兴。对他这种死怂死怂的人,很需要勇气。好了,你们肯定也不想听我说这么多废话了,我们请新郎入场吧……”
拿破仑站起来,音乐跟着升起。
但这时候,所有人却没有朝着舞台看,而是纷纷回头。
拿破仑愣了愣,心想:他们就这么不想看满尊哥哥吗?
但一想到他平时给大家留下的印象,也就释然了。
不过这回大家回头,并不是因为不想见到何满尊。
而是因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挽着头发,松散的刘海下藏着一张流畅的鹅蛋脸,眉目清浅。精致的刺绣黑色礼服中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像一块冰。
然而真正让她像冰的,是浑身上下那股子氟利昂的味道。
明明好看的发光,却冰冷得让人不想靠近。
拿破仑看着她,微微一愣,没想到朱诺真的来了。
虽然照着何满尊的想法,给朱诺送去了邀请函。但她真的会来,出人意料。她不怕被杀掉吗?
朱诺找到了写着自己姓名卡的作为入座。
康季再一次开始发抖。
“这……这又是谁?”
“就是一剑砍得全世界女人都不孕的那个。”夏娜说。
康季倒吸一口凉气。
“哦,忘了说,石板的另一半在她手里。你正好可以把他们两个一起杀了,石板就都是你的了。”
康季露出了苦笑。虽然知道夏娜在挖苦他,但还是忍不住想象自己被肢解的画面。
拿破仑看了朱诺一眼,但目光并没有多停留,继续示意乐队继续。
入场音乐用的是菲利茨·克莱希勒的《爱的欢乐》。特别欢乐。
“满尊哥哥,出来了。”拿破仑冲着后台喊了一声,但没反应。
所有人都齐刷刷盯着舞台。
“满尊哥哥……”
“我去厕所把他拉出来。”达武的声音从后台传来。
好一会儿之后,拿破仑听到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有冲厕所的声音。这些动静持续了半分多钟,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男人终于踩着《爱的欢乐》,走到了聚光灯下。
何满尊夸张地挺直腰板,头发梳成大人模样。
这身礼服剪裁合体,将何满尊装点得很硬挺。平时看着松松垮垮像一只败犬,打扮之后,竟然有一丝英俊。
拿破仑用手肘撞了撞何满尊得腰,低声说:“今天穿得还不错,品味有所提升啊。”
“那个渣男给我挑的。”何满尊面部肌肉都在颤抖,“我好像有一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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