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瓶十来块钱的二锅头喝着痛快。”
“哈哈,好,那就换酒。”
话音落下,阮雄猛拍大腿道:“还是狐王有面子啊!”
不多时,在阮雄这位枫白酒店主人的命令下,服务员送来两名顶级茅台,据说是十五年前的珍藏,平时阮雄自己都舍不得喝。
三人把酒倒满,阮雄刚要举杯,才突然发现,坐在苏霖旁边的古板青年,似乎始终没怎么开口。
于是,他忍不住问道:“兄弟,你旁边那哥们儿不喝?”
古板青年连看都不看阮雄一眼,仿佛在他眼里,阮雄就是个不入流的小人物,根本不值得他浪费心神与之交谈。
苏霖歉然一笑,回答道:“雄哥,不瞒你说,我旁边这位,怕是比火狐小姐还要有个性的多。”
听了苏霖的话,阮雄这才真正重视起古板青年。
原本他以为古板青年只是苏霖的保镖,却不成想,这厮居然还是个连苏家大少都无法轻易请动的大人物。
阮雄心思一动,举起酒杯,单独向古板青年敬酒道:“来,哥们儿,我这人就喜欢和大人物做朋友,咱们走一个?”
眼眸微阖的古板青年,抬了抬眼皮,冲阮雄发出一声嗤笑。
这番举动,无疑是在打阮雄的脸!
一时间,举着酒杯的阮雄,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尴尬到了极点。
这要是搁在他年轻气盛的时期,恐怕早就摔杯掀桌子了。
气氛僵持之际,正当苏霖准备给阮雄找个台阶下时,宁南琴抢先一步,拿起她还没碰过的那杯酒,隔空朝古板青年平推了过去。
盛满白酒的酒杯,凌空激射向古板青年。
古板青年豁然睁开双眼,抬起右手,用手背抽打了杯身一下。
酒杯倒飞而回,一来一往间,竟是没洒出一滴酒水。
宁南琴如临大敌,猛然起身的同时,用双手把酒杯给接了下来。
酒杯安然无恙的躺在那双纤纤玉手当中,然而还没等宁南琴松口气,只听砰的一声,酒杯炸成粉末,里面的酒水也因此洒了一
地。
高手!
这是宁南琴和阮雄的第一反应。
古板青年看着双手被酒水浸湿的宁南琴,轻哼一声,重新闭上双眼,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苏霖貌似尴尬,实则得意的笑了笑。“雄哥,他就这个脾气,你别见怪。”
苏霖说的是“你别见怪”,而不是“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其中深意,在地下世界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阮雄,怎么会领悟不了。
“哈哈,没想到兄弟你身边还藏着个高人呐!”
苏霖不承认也不否认,转而举起酒杯,向宁南琴赔罪道:“火狐小姐,我敬你一杯,代他向你赔个不是。”
宁南琴心中暗暗吃惊,从刚才那番简单的交手判断,这名看上去没有太大特点的古板青年,至少也得是个拥有四道经脉的宗师。
甚至可能是五道!
一个二十多岁的五道经脉宗师。
这种人物,为什么会屈尊降贵,成了一名富家少爷的贴身保镖?
宁南琴没把这份心思表现的太过明显,苏霖说完,她大大方方的重新拿了个酒杯,自己把白酒倒满,牛饮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