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白酒下肚,宁南琴白皙的脸颊上,悄然爬起两朵红云。
这时的她,少了一丝攻气,多了一丝妩媚。
苏霖看的食指大动,短时间内搞不上方清舒,换个层次相同、口味不同的美女搞搞也行啊!
不过苏霖也不是傻子。
他看得出来,宁南琴多半是个武修,否则的话,刚才被古板青年推回去的那个酒杯,起码得打断宁南琴两根肋骨!
想要征服一个女武修,威逼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的。
不然万一宁南琴表面顺从,等俩人到了床上,再突然玩一手狠的,他苏家大少就算有十条命,怕是也不够给人家塞牙缝。
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这是苏霖得出的最终结论。
脑海中掠过这些思绪的同时,苏霖把酒杯放到嘴边,强忍着那股辛辣滚烫的味觉,将一整杯白酒倒进肚子里。
以前处处优雅作态的苏家大少,何曾像今天这样豪爽过?
用苏家老爷子的话说,苏霖哪哪都好,唯独就是过不了女人这一关。
对此,苏霖的解释是,古往今来,英雄大多难过美人关。
苏霖很少采用如此狂野的方式喝酒,他本想忍住那股滚烫的暖流刺激,假装的爷们儿一些,无奈身体的本能作祟,让他情不自
禁下皱了皱眉头。
为了掩饰这份不够男人的表现,他涩然一笑道:“火狐小姐好酒量,苏某自愧不如。”
宁南琴回以微笑,自顾自放下酒杯,用手边的餐布,轻轻擦拭着刚才沾上的酒水。
阮雄插进话来,步入主题道:“苏霖老弟,男女之间那点事咱先放在一边,你这次约我碰面,应该不止是单纯的想找我喝酒吧?”
苏霖拿起酒杯,小嘬了一口。“有个人,需要雄哥你帮忙处理一下。”
阮雄眼皮一跳,试探性问道:“能让苏家大少头疼的人,想必不是个简单人物吧?”
苏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隔空抛给阮雄一支,两人把烟点燃,吞吐一口,他才幽幽说道:“不简单,却也算不上有多复杂。”
“兄弟,你就别跟我绕圈子了。”阮雄脾气直,哪里吃得消苏霖这种说法方式。
苏霖简单组织语言,说道:“这个人你也认识,叫秦玄羽,就是上次在方园杀了狼王的那个。”
秦玄羽三个字从苏霖嘴里说出来,阮雄身体猛然绷紧,而坐在他旁边的宁南琴,眼底也是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异色。
阮雄深吸了一口香烟,随之又缓缓吐出道:“上次那件事结束之后,我本打算找他算账,但是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表明,那小子似
乎在寿宴结束后就返回青海市了。”
狼王的死,对阮雄来说可大可小。
虽然这意味着他失去了一个强劲助力,但是在四王当中,狼王的个人实力是最弱的,他死了,还不至于动摇阮雄在江北省地下
世界里的根基。
更何况,如今有个比狼王厉害十几倍的狐王顶上,从某种意义上说,阮雄的整体实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还增强了一些。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句狐王的上位过程。
原本按照虎王当天和宁南琴密谈的态势,想让阮雄彻底接受这个外来客,起码还需要数年的观察时间,无奈狼王死的突然,他
手下的诸多场子,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代为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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