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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秋玲的东西挺多,包括书籍、衣服等等,但是也没有多到需要二十辆车来装的地步。她这么高调的离开任园,明显是要向沙拉娜发出一个声音:“战斗已经开始,我绝不会退缩!”
当任秋玲坐上云中岳的摩托车后座时,云中岳差点落泪:“知道吗?我一直就梦想着有一天,你会坐到我的车后座上——当然,我指的不是摩托。没想到我的愿望这么快就满足了。我真的很高兴,真的。”
他的摩托车后面跟着一串宝马,但是他却显得趾高气扬,因为他的车上有最宝贵的东西——任秋玲。
当车队离开后,沙拉娜震惊的问老马:“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老马也在感叹,如果自己有这么多钱,那还做什么工作啊,安心养老就好了。“我不知道,她的父亲是个失败的商人,不过她母亲好象挺有钱的。关于她的母亲,探长从来不曾提起,我也无从知道。”
“哦——”沙拉娜拖长声音说:“原来是靠妈啊!”话刚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羞愧,自己能当上科长,还不是靠爹?
很快就有消息传来,任秋玲接手了宾江最豪华的帝凡酒家,当上了董事长。与此同时,沙拉娜、老马他们却被赶出了任园。
知守观在任秋玲接手帝凡酒家之后,立即着手收回任园——他们有严格的证据表明,任园是当初任秋玲的父亲卖给他们的。之后看在邹衍的面子上,才让行动组入驻任园。
特事处也不敢跟知守观撕破脸,只好让沙拉娜他们带着人,重新找地儿。经过多方协调,最后通知他们到面粉厂的废弃厂房安家。
沙拉娜猜到这背后是任秋玲在搞鬼,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天她带着老马他们吃了点面条,开着越野车走在路上,突然生气的大叫,“我去找任秋玲对质!她太过分了。”
在帝凡酒家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沙拉娜直截了当的问:“你说,我们被赶出任园是不是你搞的鬼?”
任秋玲收起财务报表,笑着说:“其实也不算搞鬼,只是用了点心理暗示的技巧。嵩山少林寺的地产一直被人非法侵吞,这样的报导让知守观的人一看,他们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沙拉娜恍然大悟,“哦——就是心理暗示啊!我明白了。你指挥人在我的面条里放虫子,是不是想暗示我离开宾江啊?不然就会有人给我下毒?还有,你指挥路边生火的老婆婆对我瞪眼睛,是不是想暗示我所有人都恨不得我死啊?”
任秋玲愣了一愣,暗想:“我哪有那么无聊,还指挥人给你面条里放虫子?路边生火的老婆婆,肯定是怕烟薰到眼睛才会扭着瞪眼啊?”不过她赶紧承认:“就是就是,你想的都对。这些都是我给你的心理暗示。”
沙拉娜跳起来,指着任秋玲叫道:“我不会离开宾江的!我一定要打败你!”
任秋玲点头说:“不想离开,那就不要离开嘛!想打败我就努力呗!我有其它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玩了啊!”
沙拉娜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从酒楼出来时她暗暗发誓,一定要破个大案给任秋玲看看。
机会很快就来了。
在繁华的海丰路后面有一条背街,虽然与海丰路仅隔着一排房子,但是这里却很贫穷,商铺稀少,平时也少有行人。在宾江有句话说:时运不济走背街。好象在背街里走上一趟,都会沾上晦气似的。
凌晨时分,卖旧书的范阿姨早早的起来占摊位,但是有人比她来得还早。在两株大槐树下,静静的卧着一具烧焦了的尸体,只能从外形上勉强判断是个人。范阿姨赶紧报了警。
而沙拉娜赶到的时候,却已经是黄昏时了——他们得到消息的时间很晚。
现场没有看到警界线之类的东西,只有几个警员在围着现场一个粉笔画出的尸体外形图讨论着什么。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子烧焦肉的气味。
沙拉娜带队下车,走过去直接问:“现在是什么情况?”在她看来,警员有义务向自己报告情况。
那几个警员抬头看着她,吼道:“滚回去,不要妨碍公务。”
沙拉娜正要发火,突然一个头发全白的老警员走过来说:“都别闹。”他跟其他几个警员附耳说了些什么,那几个警员疑惑的看着沙拉娜,最后一起点头,脸上的神色放松了许多——估计老警员在介绍沙拉娜的身份呢。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来,在案发现场停下,任秋玲打开车门下了车。
那些警员全部围了上去,“欢迎欢迎啊,遇到你这案子可算有救了。”
任秋玲没有看到沙拉娜,而是严肃的问了相同的问题:“现在情况怎么样?”
老警员赶紧介绍说:“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尸体全部碳化了,我们连受害者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更别说查出他的身份了。”
任秋玲点点头,说:“受害者是女生,年龄不大,很可能是在校生。她性格内向,很少有人能够跟她谈心的。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双肩下垂,目光只看着地面。我估计她是高中生,这阵子有男生在追求她,让她非常高兴。”
这些话听得那些警员都一愣一愣的,有个警员夸赞道:“神了!”
沙拉娜只想骂:“神经病!”
此时老马、黑皮在做些外围调查工作,而沙拉娜请来的侧写专家小叶正画着图。
也就是说,他们才刚展开调查,任秋玲就猜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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