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敬佩,很欣赏。但通常,软弱的人会不时地受到伤害,有了唐师父保护你,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最后,别挂念我。虽然我学的是小生,但有你弟弟常在身边,我也跟着学了不少拳脚功夫。在外闯荡,自保是绝无问题的。倒是你,若有机会就继续坚持学刀马旦吧,你在青衣上的造诣,若融合了刀马旦的功力,将来一定会开辟出一个崭新天地的!”
“另,这段时间你在戏班,子纾和茗月倒是有了些进展。你也知道你弟弟的性子,若不帮他点破,恐怕再隔个三五年都还是老样子。我也知道你中意茗月做你弟媳,我同样看好他们这一对儿。等你回来,从旁多帮帮,不会有错的!”
“兄,止卿,拜别敬上。”
看完了这封信,子妤只觉得眼角有些湿湿的,却并非被离别的悲伤所染,而是心底浓浓的感动让她无法不流泪。
“家姐,别哭了,止卿哥说,他在外面呆得累了就会回来,让我们别挂念他。”
子纾见子妤落泪,想起大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更是心情有些糟糕:“他还说,如果我们经常念叨他,他在外面也会感受到,反而会不痛快。要我们每天都高高兴兴的,他同样感受到咱们的高兴,他的心情也就跟着愉快了。”
子妤看到弟弟也伤心起来,便收住了无限的感慨,随意打趣儿了起来:“笨蛋,他又不是神仙,哪里能痛苦咱们的痛苦,快乐咱们的快乐?”
“止卿哥就像咱们亲哥哥,不是有血脉相连一说吗?”子纾盯了盯子妤手中的信纸:“他除了告别,还说了些什么没有?”
点头,子妤将信纸折好放入怀中,一副小心翼翼极其宝贝的样子:“他还说,让我好好撮合你和茗月呢。”
“哦,撮合我和茗月......”子纾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他怎么那样说?我和茗月没什么啊!我就是给朝元师兄那么一说,有需要花旦的戏让茗月试试罢了。”
“其他呢?”子妤侧眼看着子纾脸色涨红的样子,有意逗他:“就没有其他让止卿误会的了?”
“就是请她吃了几回窑鸡罢了。”子纾虽然语气很是理直气壮,眼神却有些躲闪:“还有......还有送了她几次回家而已,那都是因为晚上下戏太晚,她娘突然病了,我总不能让一个大姑娘半夜三更独自在街上走吧......
“够了!”抬手一挥,止住了子纾的“碎碎念”:“你自己好好想想,除了薄鸢郡主,你何曾对戏班里任何一个女孩子有如此殷勤的?且不说帮她找朝元师兄帮忙上戏,还有请她吃窑鸡,送她晚上回家,这样样都不是普通男女之间的交往!更何况,你知道茗月心思单纯。你对她这样好,若无求娶的心思,岂不是害了人家一辈子!”
说着,子妤的语气愈发严厉起来:“你若是不喜欢人家,就不要对人家好。若是对人家好,就要负起责任来!”
“家姐......”子纾足足高出了子妤一个头,此时听了姐姐的训斥,却耷拉着脑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其实我真没有什么想法,只觉得茗月挺好,在一起无论唱戏还是说话都极舒服的感觉。不像以前和薄鸢郡主,她总是欺压着我,让我常常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什么时候欺压你了!让你喘不过气了!”
说话间,姐弟俩都极其熟悉的嗓音突然响起在耳边。
齐齐回头,才发现身穿大红锦缎鎏金狐狸毛裘,梳了妇人头的薄鸢郡主竟俏生生地立在院门边,身旁还跟着同样许久不见的诸葛不逊。
摊摊手,诸葛不逊示意自己也没有办法,只渡步而进,自顾将子妤拉了到一边:“咱们去一旁说话,让郡主好好教训教训子纾一顿好了。”
“也好,这家伙口无遮拦惯了,有个旁人教训教训才行!”子妤对诸葛不逊夫妻俩的到来很是欣喜,自然不会真的认为薄鸢郡主会拿子纾怎么样,便放心大胆地邀请了诸葛不逊先进屋:“这外面冷,咱们先进去把茶热上,等会儿郡主教训了子纾肯定口渴,正好就能喝了。”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找到了当初四个人“嘻嘻哈哈”的年少懵懂时光,心情瞬间就变得无比轻松愉快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