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领头人物。虽然只来前院上戏了十来天,但名声也大。杏儿她们最多嘴上说说罢了,也不一定敢对你做什么小动作的。”
感情他吓了自己又给糖吃?
子妤抽了抽嘴角,顺手推了推他:“你是三等,还得去三楼换戏服上妆,还不快点,怕是来不及了呢。”
“好好好,知道你嫌我啰嗦。回头我弄好就下来,你和子纾先去后台那儿等我吧。”伸手又揉揉子妤的头,止卿笑笑,这才掀了帘子离开了。
……
这厢,花家班前院,首次公开献演的《木兰从军》在“金戈铁马”和“儿女柔情”中顺利结束。看客们前所未有的欢呼喝彩声,以及流水般不断送到台上的打赏,也预示着花子妤的首次公开亮相赢得了成功和名声。
那厢,皇宫内院,花家班结束了公主夜宴的献演,均回到了长乐宫休息,准备第二天宫门一开就返回。
唐虞心中一直惦记着王修的事儿,见弟子和师父们都各自回房休息了,便主动找到了月弯儿,想再仔细问问。
月弯儿早知道唐虞会按耐不住找到自己问话,毕竟那男子看起来有些阴柔,又牵扯上了唐虞新手的好徒弟,正常的师父又怎能不管不顾?
所以她一回到长乐宫就早早装扮了一番,薄施粉黛,纤衣裹身,月色之下显得愈发妩媚动人,旖旎妖娆。
“唐师父,我们是在外面说,还是进来说?”斜倚在门廊上,月弯儿的语气轻柔缓慢,配上那娇然而笑的面容,颇有几分撩拨的意味。
明知有不妥,但涉及子妤的事情还是谨慎为好,唐虞只得硬着头皮点点头,随着她转身进了屋子。
随手将屋门紧闭,月弯儿挪步来到屋角的茶桌前,邀请唐虞坐下,伸手替他斟了一杯温茶:“唐师父真是个好师父呢,为了子妤的事儿时刻挂念着,让人好生羡慕。”
唐虞喝了口茶,既然有求于人,也只得敷衍两句:“姑娘可前往别这样说,班主对于你们这一批亲传弟子是极为上心的,真正让其他弟子羡慕的,是你们才对。”
见唐虞不温不火,态度淡漠平常,月弯儿咬了咬牙,只好故作哀怨地一叹:“班主平时虽然也经常指点咱们,但其他事情却并不怎么上心。哪里像唐师父如此,时刻将徒弟之事儿放在心上。”
意识到月弯儿神情有些不对,唐虞开门见山地道:“姑娘还是先告诉我,那王修到底打听子妤何事儿吧。”
“既然唐师父着急,弟子便直说了吧。”月弯儿本来也不是那种善于勾引人的女子,见唐虞始终冷淡严肃,脸上有些热热的,便道:“那为王公子向弟子打听了子妤姑娘的一些情况,比如是唱什么角儿,几等弟子。还说……”
迟疑了一下,月弯儿有些不知该怎么表达。
“还说什么?”唐虞心中却一跳,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表情那个尴尬地笑笑,月弯儿这才缓缓道:“他说想为子妤姑娘赎身,问了身价银两。”
“你怎么说?”
唐虞脸色很不好看,眉头蹙的极深,看的月弯儿也心里发寒,赶忙道:“弟子告诉了他,咱们宫制戏班可不比那些普通的戏班子,戏伶不是随意任赎的。特别是子妤这种在宫里露过脸的,将来肯定要往上升等,那就等于是宫里的人。除非到了岁数,或者特别开恩,其他人休想说赎救赎。”
“你没告诉她子妤并未和戏班签死契吗?”唐虞听得月弯儿解释,眉头才稍微舒展了些。
月弯儿却是一脸疑惑:“花家姐弟没签死契的事儿我也知道,但不是说等入了五等就得签吗?咱们宫制戏班可不能有自由人的。一来,签了死契,将来入三等或以上的时候就要查家谱,身家干净的才能留任。若不签,那花家姐弟唱到四等就顶天了,还怎么往上走?这事儿原是定律,唐师父您应该知道的。”
“班主眼下没提,能拖便拖一些时候吧。”唐虞被月弯儿这一提醒,也发觉了这个弊端。
以现在自己和子妤的关系,最好就是她唱两年便出去,顺势两人也能结为夫妻,百年好合。但子妤的心志极高,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要争夺那“大青衣”的称号。不如一等,怎能参加朝廷的评选?那就势必要和花家班签下卖身契,两人若要在一起,那至少也得五六年之后了。
想到此,唐虞不由得沉默了,简单和月弯儿道了声“告辞”,便独自回房,仔细去想自己和子妤的未来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