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灵在简陋的旅店房间里来回踱步,心底七上八下,完全无法安稳的坐着,直到稳重的脚步踏在老旧的木梯上,发出嘎嘎声响,才急切的打开房门。
“我回来了。”东方冉勾起嘴角,脸上没有一丝疲惫。
她转身,回到房里,替他斟了一杯水,急急的问:“结果如何?”
“他们三人曾经是某个门派旗下的弟子,因为素行不良,被逐出师门,五个月前来到李家村干下装神弄鬼的勾当,且犯案地点不只栗县,甚至遍布半个中原。”他喝了一口水,才说出三名蓑衣男子的自白。
“他们真可恶,如果可以,我还真想同你一起去县衙,狠狠的踹他们几脚。”朱灵气呼呼的说。
“瞧你如此娇小,搞不好还没踹到他们,就自行跌跤了。”东方冉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才不会。”她噘着嘴反驳。
长指轻轻掐了下翘鼻,他露出宠溺的神情“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睡下,要不然就失去了刻意留在栗县的用意。”
为了让她好好的休息,他决定投宿栗县的旅店,明天天一亮,城门打开后再进京城,准备上朝事宜。
而且他刻意不让她随着押解的犯人回衙门审问,也是想让她多些时间休息,没想到这小妮子完全不领情,还是睁着眼,等他回来才肯乖乖的睡觉。
东方冉打横抱起她,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在硬邦邦的木头床上,低下头,像是面对孩子一般的轻声哄道:“乖乖睡,我就在隔壁,所以别害怕。”
“冉,”朱灵的小手突然拉住他的大掌,白嫩的小脸染上嫣红,羞怯的开口“我想要你陪我。”
微挑眉头,他微笑的说:“真是爱撒娇的女孩。”
在床沿坐下,大掌抚摸她柔白的小脸,两人四目相接,感觉到温暖的氛围环绕着彼此。
他手腕上的一道红痕突然映入眼底,她急切的坐起身,拉住他的手,看见长约一指宽的乾涸血渍,让她好舍不得。
“这里受伤了。”她抬高他的手,蹙起眉头,望着他。
“只是小伤,不足挂齿,也不需要注意,让它自己好就成了。”相较于朱灵的心疼模样,东方冉却是显得毫不在意。
她咬着嫩唇,对于他的回话颇不以为然,可是手边没有药物,也不能做什么治疗行为。
“心疼吗?”瞧她气结的神情,他很是得意。
她颔首“看见你受伤,我当然心疼。”
“那灵儿,可以帮我舔舐伤口吗?我想,这样我手腕上的伤会好得快一些。”
“这”朱灵吓了一大跳,双眼圆睁,完全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提议。
“好吗?”东方冉伸出手腕,靠近她的嫩唇,霸道的要她只能接受。
她娇睨了他一眼,舌尖温柔的轻舔伤口。
他的下腹一阵火热,另一只手握住她柔白的手腕,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拉,俯首吻住微启的芳唇。
舌头探入檀口,点玩柔嫩的丁香小舌,手掌则是隔着布料,恣意的在她的大腿上游移。
“嗯”朱灵忍不住逸出娇吟。
东方冉知道自己不该继续下去,毕竟两人明天还得早起,赶着进宫,准备上早朝的事宜,但是他的手说什么也舍不得离开。
就在他天人交战之际,她的小手抱住他的颈子,生涩的舌头主动反应他。
埋藏在体内的慾望火焰越烧越旺,当两人缓缓的分开后,他的薄唇顺着她的颈项往下游移,所到之处皆烙印下斑斑红痕。
“嗯冉”朱灵仰起头,享受腿心传来的麻痒快感。
经过这个月几次的**,她逐渐明白自己的敏感反应全是因为深爱着他,想与心上人紧紧相拥的念头并不羞人,而是深刻的爱着彼此才会如此渴切对方。
“我的灵儿。”东方冉伸手抚着早已昏厥过去的朱灵,温柔的眼神隐含着一丝心疼与愧疚。
对她,他有说不出的心痛与抱歉。
那天听她亲口说出五年前她父亲曲解天山老者的话,他的心口像是被狠狠的刨了一个深深的伤口,每每瞧见她柔美的睡脸,总会渗出大量的血液。
“我一定会帮你,绝对不会让你轻易的离开我。”他曲起长指,划着她柔白的小脸,声音虽然轻浅,却是坚定的誓言。
从栗县返回京城后,东方冉已经持续忙碌了两个多月,朱灵也同他一般,为了钦天监的工作忙得团团转。
但上天的反扑没有因为她卖力的工作而放慢速度,反倒随着她的视力逐渐衰退,渐渐看不到未来的片段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她不以为意,因为已经不想再当先知者,倘若将来她因为不再拥有先知能力而失去监正的职位,一点也不觉得惋惜。
侯朝光忧心忡忡的站在御书房外,不断的瞄向掩蔽的门。
半晌,门从里头被打开,身穿正五品官服的朱灵走出来,她将及腰长发绾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模样看起来十分清爽。
“监正大人,方才王爷不,是皇上有同你说什么吗?”侯朝光急忙上前,走到她的面前。
“你觉得皇上要跟我说什么?”朱灵反问。
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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