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露出笑意,点点头,说:“你猜对了。这个吴悠,她是一只狐狸精。”
“喏,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在视频里面见到的那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就是我们辛辛苦苦找了一个月的吴悠。“
方岚回忆了一下,问:“就是终点站下车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
“我记得她,戴着鸭舌帽,穿了件格外宽大的红色短袖。”
她沉吟片刻,立刻猜出其中端倪:“短袖套在吴悠出门穿的那件上面,为了作出打底衫的效果所以才格外宽大。”
“吴悠上车的时候,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篮球短裤。而那个女孩子下车的时候,光着两条大腿,穿着一条短短的网球裙裤。”
詹台不太了解穿衣打扮,侧着头看她。
方岚笑笑,熟练地在自己身上比划:“篮球短裤宽大,她上车之后找个后排座位,趁着没人注意将篮球短裤层层卷起,直到腿根,再拿一条黑色纱巾将正面遮住,乍一看足可以以假乱真。”
方岚继续说:“她手上的饺子包你看到了吗?卷起来只有手掌大,完全可以放在吴悠背上车的双肩包里。等展开了,又很能装东西,足够装下她带上车的背包。”
“所以,吴悠上车的时候,背包里装了一件宽大的红短袖,趁无人注意套在身上,再在下车之前将裤腿卷上去扮成短裙。就连身上的背包也叠起来,放到她展开的蓝色饺子包里。”
“短时间内想换一身衣服,这样做最方便快捷。”方岚感慨道。
詹台敏感,扬起眉毛问:“你倒对这事挺驾轻就熟的,怎么,以前经常干?”
方岚半点不慌,理直气壮怼他:“对啊,犯法吗?”
詹台被她伶牙俐齿回了一句,心情却不知为什么多云转晴,嘴角勾了勾,换了话题。
失踪那天,“吴悠”去食堂吃饭,恰好遇到了社团端午活动点雄黄酒。
雄黄粉味道浓烈,她勉励维持吴悠的样子已是不易,生怕自己露出端倪,连下午上课都来不及,匆匆忙忙收拾了行头,跳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
“吴悠”在公交车上变装,几次换座掩盖行踪,趁着终点站下车人流拥挤躲在车后恢复了原本的样貌。
就这样,上车的时候还是“吴悠”,可是下车的时候,却已然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
“她遭不住雄黄粉,道行应当不会很高。在宿舍里不习惯看到男人的身体,应该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挺害羞。那天她着急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十有八九已经藏不住狐狸尾巴了。”
“可是为什么呢?”方岚沉吟,“按你的说法,很有可能春节之前吴悠就已经被狐狸精替代。那前后将近半年的时间,真正的吴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一直没有被人找到?”
“狐狸精又为了什么要变成吴悠的样子,躲在男生宿舍里?”
詹台忍俊不禁,语带笑意:“为了爱情啊。偶像剧看过吗?韩剧听说过吗?”
“漂亮的狐妖小姐姐女扮男装,混到男生宿舍里,不是为了和年轻又充满了荷尔蒙的肉体激情碰撞擦出爱情的火花,还能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刘海砍樵》铺垫那么久,都是在提醒大家哇。
先生昨天旁敲侧击了一整晚,就是想逼问我到底发生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