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素清闻言一惊,脸色大变,颤声道:“你…你…”龙骏双臂紧了紧,箍住纤腰,笑道:“咱俩还要吃饭的,再说日后拜堂成亲却要洞房花烛,老是干抱着哪里会有小宝宝?”
石素清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随即羞得面脸通红,连脖子也热了,嗔道:“谁要和你拜堂成亲了?”
龙骏笑吟吟道:“哦,不用拜堂啊?那正好省去麻烦来着,咱俩就立即洞房,正合我意!”石素清大惊,身子被对方紧紧箍着,挣脱不得,生怕他言出必行,真的要自己立刻洞房,急道:“你说过路上一切全听人家的,怎地言而无信?”
龙骏微笑道:“当然,难道我现在不听话么?你自个儿说不用拜堂,我当然要听你的直接洞房啊!”
石素清全身发热,“呸”了一口,嗔道:“当真胡说八道,咱们…咱们一日没有成亲,你都要规规矩矩的,不准作恶!”龙骏做个鬼脸,知道她性子是最腼腆,再调笑她只怕她半天不理自己,当下松开手臂,转开话题道:“清儿还没有说要送我什么物事呢?”
石素青趁机脱出怀抱,白了他一眼,心中却十分甜蜜,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布帛,递了过去道:“这是在你思索拆招之时,洪老前辈托我转交给你的,现在还与你。”
龙骏暗想:洪老前辈会留什么给我?心中不解,随手接过布帛摊开细瞧,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降龙十八掌精要!”
龙骏捧着降龙十八掌精要,难以索解,遂问道:“清儿,洪老前辈生前可有遗言,为何要将这套掌法交与我?”
石素清凝眸相对,幽幽道:“洪老前辈曾对我说,他的这套掌法刚猛无比,近年来思索第十九掌尚半而不可得,他见骏哥慧人,或能加以完善,创出第十九掌的奥妙精髓说也不定,前辈还对我讲,降龙十八掌只有郭靖一个传人,说…说那人傻不楞登,资质鲁顿,武功虽高却难以解译,生怕此掌传于他手后继无人,从而湮没武林甚为惋惜,便留布帛传授骏哥,江湖保身并能发扬光大。”
龙骏微微一笑,心想:“自己学了这么多的上乘武功,博而不专正是习武之人的大忌,若要融会贯通,刚柔并济又谈何容易,贪多嚼不烂终也无用。”但转念又想:“王重阳起手全真教,创出先天功;林朝英自创《玉女心经》,黄裳阅遍五千四百八十卷《万寿道藏》和各门各派武功,写成《九阴真经》;独孤求败又是精研天下招数,创出独孤九剑,这些前辈哪一个不是刚柔并济,博学多才的绝顶聪明人,可知博未必杂,专未必精,他们做得难道我便做不得?”当下将掌法的精要略看一遍,夜幕降临,二人又在山洞中度了一宿。
次晨二人才下华山,龙骏当初带她无意乘雕到此,历经磨难,互生情愫,以至私定终生,也该护送她折返东南而去,此时二人情之所钟,一路游山玩水,乐不知倦。
此时大金国早已被蒙古所灭,黄河以北,尽为蒙古人天下,二人专走郊野小径,避过蒙古兵,免得招惹麻烦,大煞风景。沿途冈峦回绕,松柏森映,这一日路过一处山涧,龙骏二人停在清溪旁尚要饮渴洗脸,却见水中流着殷红血迹,好奇心起逆流寻至上游,转过灌丛,但见一处平地死尸枕藉,鲜血汩汩正流,显然一场恶斗刚结束不久。
龙骏环顾尸体,有少林僧人以及一些门派持剑弟子,另一方衣分五色,锈有日月莲花标志,成火焰形状,石素清瞧了一眼,吃惊道:“是明教的五行旗精锐,怎么在此与少林、崆峒、昆仑几大门派弟子相斗,却是不解!”
二人穿插其间看是否有未断气的伤者,欲问清事情的原委,孰知从东边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终是来迟半步,着了魔教的道儿,两位道兄怎生恁地心恨,竟而不留活口?”
龙骏愕然回首,登时瞧见一位身披袈裟的得道高僧,看上去有七十左右的年纪,门庭开阔,宝相庄严,容颜削瘦,神色慈和,脸上犹似笼罩了一层圣光,心中一惊:“这僧人修为定是高深莫测,否则何时站在我俩身后,竟全然不知!”当下不敢怠慢,奉揖还礼道:“大师有所误会,我与这位姑娘也是刚路过此地,对此之事全不知晓!”
那僧人双手合十道:“如此说来两位施主并非明教妖徒,依老衲拙眼看来,两位道兄身上似乎均怀有魔教武功底数,请恕贫僧不解!”龙骏心忖:“这个和尚果真了得,竟能从内息隔空探出武学路子,修为高深难测!”
石素清听他说明教妖人,又被称为魔教,心中不愤,怒道:“老和尚,亏你是佛门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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