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张嫣烧重无力,没有法子推开刘盈,被他结结实实的吻住。唇齿相依间,想到这些年来自己辛苦无比,刚刚得其所爱,竟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小山峰风邪入骨发高热,只怕就这么死去,再也不能与刘盈恩爱到老,心中难过到了极处,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种勇气,若已经如此了,不如趁这最后的时光,好好的享受一番,心随意动,竟是不避不让,将舌头探入刘盈口中。
二人唇舌追逐交缠迤逦,风光旖旎,刘盈怕阿嫣冰坨体虚,一时喘不过气来,吻了一会不敢再,轻轻放开她。见张嫣拼命咳嗽,面上一片潮红,也不知有几分是烧的,几分是喘的,胸脯微微起伏,一双眸子也恢复了几分明亮。
“阿嫣,”刘盈放柔了声音哀恳道“算我求你,不要说这样的丧气话,你不过是受了风寒,又不是什么大病。程兴他们已经出去给你找药去了。我们说好了要白头偕老的,你不可以自己放弃。”
“舅舅,”张嫣倚在他的怀中,心里低迷。如果可以,她岂非不想如刘盈所言,两个人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非不愿也,实不能也。
她忽然觉得非常困,打了个哈欠,倚着刘盈轻轻道“我想睡了。舅舅,你在这儿陪着我可好?”
“不许睡。”刘盈想起程兴临睡前的切切吩咐,几乎惊的要跳起来,拉着她的衣领,恼道。
他怕阿嫣这么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然而困顿袭倒了张嫣的一切知觉,她嘴里轻轻应着,却有些反应不过刘盈到底在殷殷嘱咐着自己什么。天大的事情都暂且搁到一边去,且让她先睡一会儿再说罢。她仿佛自己的身子一直一直在往下滑,轻轻将眼睛闭上,很是不想醒来。
因此。她也就没有看到刘盈悲伤而决绝的眼神。
感觉到自己睡在榻上,唔,是刘盈放下了她。他终于不再扰自己睡觉了。他起身,走出内室,脚步急促,与外头的人说了些什么。
木门嘭地一声被关上地声音惊醒了她地沉睡。微微皱眉。正要说话。熟悉地气息笼罩着她。
唔。是刘盈在吻她。
那吻在她地唇上略作盘桓。便一路向下而去。在拉开地衣带外隔着心衣来到胸膛。张嫣吃了一惊。睡意陡然消散。醒过来。费尽全身力气抓住了他继续向下解地手。瞪着他道。“刘盈。你疯了?”
不要说此时还是两国交战期间;不要说自己还在病中。单只说这方寸之间地内室。一门之隔。外头站着地不是往日那些司空见惯地宫廷内侍。而是他地期门卫和自己地特别队。
这么破破烂烂地一扇门。能遮住什么?
刘盈坚定地揭开了她地衣襟。地声音带着一丝决绝。道。“只要能留住你地命。再疯地事我都会做。”
张嫣大急,面上挣红了一片,可是手足酸软,推在他身上根本没有半分力道,倒极似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她躺在室中的小榻上,只觉得身下地床板硬的硌人,而自己浑身软绵绵的,眼睁睁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带,心衣。触摸到自己细致肌肤的他的宽广的大手,先是如同外头冰雪一样的冰凉,很快的,就被她地肌肤烧成同等的热度。
刘盈轻轻抚摸过她的大腿内侧,那儿的肌肤因为白日里骑马擦伤,已经红肿了一大片,看上去很是可怜,然而自己出行在外,手头没有药。只能以指尖轻轻拂过。看着她微微瑟缩。眼中染过一丝痛惜,伏在她耳边轻轻道。“没有力气的话就全部交给我,我会试着努力不去碰到你的伤处,但是,不许睡。”
千方百计,不过是为了不许她就这么睡去。
张嫣急的快要哭了。喃喃咒骂道“疯子。疯子,刘盈你个疯子。”
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睡的着?
也许是因为肌肤在高热的情况下,比平常分外敏感三分,相互摩擦地战栗让她想要哭泣,很快的,张嫣的理智便被刘盈所带来的刺激黑淹没,眼眸一点一点的氤氲起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罩在了云山深处,唯有刘盈动作所及的地方,知觉分外敏锐。仿佛是一朵绽放在他指尖的花,一层一层毫无保留,拼命的咬住了唇,不肯让自己冲到喉咙的呻吟逸出来。直到吐露出芬芳地花蕊。浑身酽酽地仿佛烧过一把火,而汗水拼命的向外渗出来,,恍如暗夜里地河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她又羞又恼,啐声轻问“你够了吧?”
刘盈亦疲累至极,伸手拭去了额头隐忍的汗珠,问她道“现在不困了吧?”
张嫣怔了怔,倒真是不想睡了。
吓也被他吓醒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