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知道吗?”
“不是吗?”他疑惑。
“不是,之前那个叫莲川望,这个叫莲川实,他们是兄弟。”
“这样啊!他没说。”夏佐拿来盘子替自己分了一些事物。“那个苹,你其实也不喜欢我住在这里,对不对?”
“没有这回事,你不要胡思乱想。”她昨晚才哀求他不要走的,他忘记了吗?
“那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你很生气?”他低着头问。
“为什么这么说?”她察觉到不对劲。
“我想起了一些事”他低声的说。
姜婉苹呼吸一窒,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你想起什么事?”
“我记得我们是夫妻,我们已经结婚了。”他终于抬起头,眼神热切地望着她。
“还还有呢?”她瞪着他,离婚的事呢?他记起来了吗?想起和她离婚的理由了吗?
“还有,我记得你穿着好美的白纱礼服,记得我很爱你,记得我为你戴上传家戒指”他的视线落在她手上。“你没有带着戒指。”
姜婉苹抬起颤抖的手,从衣领掏出一条红线结成的项链,链坠赫然就是一枚古老的红宝石戒指。
“就是它。”他一脸欣喜。
“还有吗?”她哑着声追问。
“没有了。”他低下头。“苹,我做了什么事让你生气到不想承认我们的关系?你告诉我,我跟你道歉,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姜婉苹轻轻的摇头,她如果知道为什么就好了。
“我不生你的气了,夏佐。”她轻声的说。
“那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吗?”他期待地问。
“你的‘在一起’指的是什么?”
“就是像以前一样啊!”姜婉苹望着他,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和现在的夏佐过着以前亲密的生活
“好。”她点头,决定顺从自己的渴望。
“姓夏的!”李秀映突然冲了过来。“你说,你为什么让那个家伙进门?你又不是这里的主人,怎么可以随便让别人进来?”
“他他说有东西要给苹,所以我才”夏佐一脸被她吓到的表情。“可是我是主人之一啊!”“你不是!”李秀映反驳,就算房子的钱是他出的,但他已经和好友离婚了。
“我和苹是夫妻,当然是。”
李秀映傻眼,瞪着他,再望向姜婉苹。
“婉苹,他是什么意思?”
“他记起了一些事。”姜婉苹低着头说。
“对,我想起来我和苹结婚了。”夏佐直言。
“呵呵,真是恭喜你啊!那你有没有记起来,你和婉苹已经离婚了?”
“苹?”他一脸不愿相信的以惨澹表情望着姜婉苹。“她说的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李秀映说。“你们已经离婚三年了。”
“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没有告诉我。”姜婉苹低低的回答。
李秀映瞪着他“听见了吧?你们不是夫妻了,你顶多就是婉苹的前夫而已,绝对不是这屋子的主人之一!”
“喂!姓李的,不要斗嘴斗不赢我,就找别人出气啊!太丢女人的面子。”客厅那边,莲川实的调侃喊了过来。
“你这家伙!”李秀映又飙回客厅,展开下一波口水战。
“苹”夏佐轻声低唤“我不要离婚,我不要当前夫,我们再去结婚。”
姜婉苹被他孩子气的话给扫去了满腔的酸楚,变得有些哭笑不得。
“等你完全恢复记忆,如果还想和我结婚的话再说。”她温柔的说。
“我一定想的!”
“到时候再说,好吗?”
“到时候如果我想和你再结一次婚,你就会答应?”
“嗯,我会答应。”
夏佐满意的点头,望向客厅里斗得很火热的两个人,眼底闪过一抹不悦。
“莲川先生,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苹吗?”他提醒莲川实。
“对了!”李秀映喊。“姓莲川的,要给婉苹什么东西赶快交出来,然后就滚吧!”
“这个。”莲川实走过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信封,丢到餐桌上姜婉苹的面前。
“这是”她疑惑的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本存折、印章以及提款卡,户名是夏佐。
她将东西递给夏佐。“是你的东西。”
“你竟然能用假名开户?”一旁的李秀映惊讶。
“假名?”夏佐疑惑,眼底闪过一抹冷光。
“什么假名?”莲川实也问。
“少装了,夏佐是个假名,本小姐查过旅客资料了,那天那班飞机上根本没有夏佐这个人!”
“秀映,别说了。”姜婉苹低声制止好友。
“那不是假名,bo 不记得了,所以就由我来做说明吧!”莲川实笑笑地说。
“夏,是bo 母亲的姓,在中华民国的国籍上,夏佐就是bo 的姓名,而在美、义的国籍,夏佐则是bo 的中间名,旅客资料没有“夏佐”这个名字,是因为bo 是持美国护照入境的,中间名只用缩写。你们没看过bo 的身份证或护照吗?该不会也以为证件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