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川先生。”夏佐拿起存折,切入了莲川实的说明,转移话题“这是我的吗?”
“对。”莲川实点头。
“所以里面的钱可以用?”
“当然。”
“苹,给你。”他将三样东西全交给姜婉苹。
“咦?给我?”她一愣。
“我要付医药费、生活费,还有房租,苹可以直接领出来。”他微笑地说。
“如果苹不收,我”怯怯地瞄了一眼李秀映,又赶紧收回视线“我就不敢住在这里了。”
“啊咧!现在是怎样?我变成大恶人了?”李秀映当然看到夏佐那一眼了。
“没有啊”他端着盘子移坐到姜婉苹身边,像受到欺压的善良百姓寻求庇护一样。
“哎唷,大恶人就大恶人,你很称职啊!”莲川实戏谑的说。
“喂!姓莲川的!”李秀映恼怒的吼。“是,姓李的,有何指教?”莲川实依然皮皮的回应。
姜婉苹见两个人又斗了起来,无奈的摇摇头,抬头对夏佐温柔的一笑,收下存折印章和提款卡。
“我先帮你收着,你有需要的话就找我拿。”
“好。”夏佐凝望着她,她这样的笑,重逢后他是第一次看见。
他抬手轻抚上她嘴角温柔美丽的笑,看见她颊上浮上两朵红云,如果现在没有那两只吵杂的麻雀在,他一定会吻她。
“苹,以后我帮你做饭。”他突然说。
姜婉苹犹豫了。这样好吗?以前宠她赖床,在他离开后,她花了更长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慢慢改进中,现在如果又被他养成另一种习惯,那以后如果
“苹,你不喜欢吗?”他失望地问。
“不是的,我只是”害怕。
“我想帮你做些事,我想宠你爱你,好不好?”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
“好。”姜婉苹身子微微轻颤,因他吹拂在耳边的温热气息。
夏佐微微一笑,微热的唇忍不住印上她向来敏感的耳后肌肤。
她低吟一声,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
“苹,我搬回主卧室,好不好?”他用低沉的嗓音诱惑地低语,启阖的唇,轻柔地摩擦着她的颈项。
姜婉苹深吸了口气,心里挣扎着,最后无力地将额头轻轻的抵上他的胸膛。
“好。”一声叹息似的应允,从微启的红唇逸出。
吵闹斗嘴了两天,李秀映又去飞了。
临去前对姜婉苹留下一句话“如果他一辈子不恢复记忆,我就不反对你们重新来过,不过你先给我问清楚他的身家背景与来历。”
她知道,秀映理解了她为什么对失去记忆的夏佐沦陷。
诚如她所说的,不是不爱以前的夏佐,而是现在的夏佐太容易让人卸下心防,对她来说,他们是同一个人。
至于他的身家背景与来历,她是和夏佐一起听莲川实说明的。
他是中义混血儿,父母已经过世,双方都有留下一些遗产,母亲的遗产是在纽约,而父亲的遗传是在义大利,所以这三年他都是两边跑,非常忙碌。
之后她问莲川实,夏佐为什么要和她离婚时,莲川实只是瞥了夏佐一眼,然后和莲川望一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对不起,我并不清楚,姜小姐何不等bo 恢复记忆之后再问他就行了。”最后,莲川实这么说。
好吧,她放弃。
对于那些身家背景,她一点也不在意,知道个大概就足够了。而她在意的,他们却不能回答她,所以关于他的事,她也就没再继续问了。
没多久,她顺利面试到一个化工厂业务助理的工作,朝九晚五,不需要加班。
开始上班至今两个星期了,她很喜欢这个工作,同事之间的互动也很好,办公室的气氛良好,唯一的问题是,一个打死不退、听不懂拒绝的人事部经理。
想到那个男人,她的胃部就一阵纠结,她的神经性胃炎已经濒临发作了。
“苹?”夏佐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你在冒冷汗,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我没事。”她挤出笑容,她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我该去上班了。”
“你的早餐还没吃。”夏佐忧心地望着她。
“我不饿,吃不太下,帮我把咖啡装进保温杯里,我带去公司就行了。”她忍着胃部的纠结,微笑地说。
“不行,时间还早,你可以慢慢吃。”他蹙眉,起身走进卧室。
姜婉苹无奈,只好慢慢的吃起早餐。
一会儿,夏佐回到餐桌,拿了两颗药放在她面前。
“这”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药,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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