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卫红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张五金那一边,马鸣远嘴中哈出的那股腥臭,实在太具有杀伤力了,不要闻,现在只要略一回味,他都想吐,尼马,利比亚要有这样的化学武器,谁敢打他?
“先喝杯酒,茅台不错。”张五金先倒了酒,马鸣远也不拒绝,三个人一起干了,再倒酒,张五金道:“马局长,你这病,怕有五六年了。”
“整整八年了。”马鸣远张开手指,比划一个八的姿势:“真的生不如死啊。”
“嗯。”张五金点点头,想了想,道:“你可能听岩总了,我不是医生,只是木匠,你这个病我能治,但还是只用床。”
“对头。”岩卫红翘起大拇指:“小张师父的仙床,真是太神了,市中心医院都想要做专题研究呢,给我赶了回去。”
马鸣远也连连点头:“小张师父,一切听你的,你怎么样就怎么样。”着又补一句:“实在各种医院我都看到了,西医中医,各种药也吃到了,甚至符水都不知喝了多少。”
“现在的医院,都是机器在看病,最搞笑的是,中医院也是这样,他都不切脉了,直接这个机那个机,一路照过去,这还是中医吗,我这些中医院全撤了得了,没得挂丫头卖狗肉,真正的中医,就应该是小张师父这种的,望闻问切,那才是真传统。”岩卫红叫。
张五金笑了笑,不应这话,真要他看病,那可就抓瞎了,道:“马局长,即然你信任我,那我实话实,你这个病,我能治,但首先,你要把那个女子请来,我做一张床,她躺一躺,哦,我不是给她治病,而是你的病,要从她身上找药引子。”
“对了。”岩卫红又在旁边帮腔:“小张师父的床治病,最重药引,我那个就有药引。”
他貌似粗豪话多,其实是在暗里观察马鸣远,因为张五金的话太怪,居然神之又神的,扯到一个什么女子身上,而张五金这话一出,马鸣远脸色也变了,不仅仅是震惊,甚至有些尴尬的样子,这让他心中更惊:“马鸣远的病真的是从一个女人身上来,这个居然能看出来,太神了。”
转眼看着张五金自顾自倒酒,神态自如轻松,暗想:“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他,这人年纪不大,却是真正的高人了,为人行事也滴水不漏,了得。”
马鸣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马上联系她。”
马鸣远到包厢外面打了电话,:“她可能要一点多钟才能赶过来。”
岩卫红笑道:“那正好,我们先吃饭,来,小张师父,我跟马局长敬你一杯。”
马鸣远也端杯,一脸诚恳的道:“小张师父,敬你。”
到这一刻,他的死鱼眼终于有了点儿神彩,却还是有些灰白,不过张五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是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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