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发觉了他的目光,时不时就对着他笑一下,微羞中带着一点甜甜的喜悦,张五金这么迷恋她,她真的很开心。
本来好,中午吃了饭,一起去公园的,虽然有点儿风,但还有太阳,去公园里应该会很舒服,但十一点半左右的时候,岩卫红打了电话来,邀张五金去酒楼吃饭,张五金便知道,那话儿来了。
“不知道他请的是谁?”张五金心下转着念头,跟秋雨了,秋雨叮嘱他:“这些当官的,都是些酒鬼,你少喝点儿酒。”
“放心,他要我做床呢,不会灌我酒。”张五金吻她一下,又让丫丫亲了一下,出门开车。
到御府大酒店,服务员引他到岩卫红的包厢里,岩卫红陪一个人坐着,那人四十岁左右年纪,脸白,瘦,戴幅眼镜,给人一种僵冷的感觉。
岩卫红一见张五金,站起来,笑道:“小张师父来了,坐过来,就等你了。”
那个眼镜却没站起来,只是微偏着脑袋看着张五金,眼光,怎么呢,也不完全是冷,而是一种没有神彩的,类似于死鱼一样的眼神。
这人铁定是岩卫红要送礼的对象,也铁定是个官,而且官职不会太小,不过张五金不管这个,你就当主席吧,干我屁事,他也懒得乱扔笑脸,到是去这人春宫中一看,陡然一奇,惊咦一声。
岩卫红注意到他的眼光,道:“小张师父,怎么了?这位是卫生局马局长。”又对那人道:“马局长,这就是我跟你的小张师父,真正的世外高人。”
“哦。”马局长哦了一声,站起来,脸上到是带了个笑,可眼神还是那样子,真就好比死了三天的鱼,再也回不得神了。
张五金并没有迎上去握马局长的手,而是往窗边走了一步,拿着手中的车钥匙,去窗子玻璃上用力一刮,有过经验的都知道,硬物刮玻璃,会发出一种特别剌耳难听的声音,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不打招呼不握手,也不坐下,却刮上了玻璃,这什么毛病?岩卫红莫名其妙,叫:“小张师父,你这是做什么?”
张五金不理他,调整了一下力度,再又刮了两下。
第一下尖音响起,马局长就眉头一皱,特别难受的样子,听到第二声第三声,他突然身子一晃,站不稳了,往椅子上一坐,双眼向天,仿佛要晕过去的样子,同时张开嘴,大口的喘息起来。
“马局长,马局长。”岩卫红吓一大跳,急叫:“小张师父,快别刮了。”
伸手要去扶马局长,却突然闻到一股极腥臭的味道,就仿佛走进了菜市场的鱼摊子边上,而且是卖死鱼的,那股子腥臭味啊,难闻到极点,他本还想着强撑一下,却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转身就吐了起来。
至于张五金,看到他这个情形,知道床谱上的没错,自然不会再留在包厢里,玻璃也不刮了,一闪身就到了外面,叫来服务员,让她开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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