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忍不住翻了她一个白眼,指着新闻的标题,压低着嗓音,“你是不是傻了?你没看到这标题上写了吗?她是因为怕受到Tina的怪责,选择的自杀!”
秦舒贝还想说点什么,“可是......”
郁景着急的再捂住她的嘴,低声怒道:“你给我听着。我是派人在化妆品上动了手脚,但梁璐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人不是我们杀的,她自己害怕自杀,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说着,她还瞪了秦舒贝一眼,“听到了吗?”
“别一惊一乍的,你乖乖做的秦家小公主,当你的偶像,听到没有?”
秦舒贝点了点头。
郁景见她终于听话了,这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行了,早点回去吧。这件事,你不要去做回应,任何人问到你,媒体的采访,你都不要做正面回应。”
秦舒贝现在心情很乱,只得一个劲的点头。
郁景现在也是头疼,摆了摆手,“回去吧,明天还要排拍广告,熬花了你的脸,到时候有你哭的。”
送走秦舒贝,郁景刚转身,脸立刻就垮了下来。
她盯着平板里梁璐自杀的消息,遗书上的字字句句,全是对Tina控诉的最有利证据。
光凭这一点,可以直接将她娱乐圈里彻底的扼杀掉。
她接触过梁璐,也想过要收拾Tina。
可是眼下梁璐死得太蹊跷,也太巧合。
不管怎么看,这背后的人似乎知道她所有的行动,甚至在关键时刻出来推波助澜了一把。
让Tina的处境骑虎难下,前阵子和秦舒贝之间闹的矛盾,因为她的缘故,自己狠狠赚了上风和人气。
这藏在背后的高手,到底是谁?
秦慕天吗?
可是,唐祝的事,他和高加文矢口否认。
怕她捉住把柄,所以选择不公开?是防着她吗?
郁景皱了皱眉,觉得事情越来越不简单。
与此同时,莲城的某处地下娱乐场内。
灯红酒绿里,放荡不羁的年轻人,沉醉在一片如梦似幻的梦境里。
五彩缤纷的“糖果”散乱的摆了一桌,侍者将酒轻轻地放在桌上,趁其不备,悄悄的顺走一包。
黑暗的巷口,停着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
后门出口,突然冒出一个头,机警地四处张望,发现无人后,这才闪身,飞快地蹿了出去。
车门“哐”地一声关掉,司机立刻发动引擎,绕着娱乐场,慢悠悠的开着。
男人摸出口袋里的塑料袋递,毕恭毕敬的递过去说道:“老大,这是下面的人刚才拿到递上来,您瞧一瞧。”
韩睿抬眼,目光冰冷地瞄了眼他手里的药,抬手,扬了扬。
副驾驶的男人得到示意,立刻接过那只塑料袋,掏出一枚“糖果”,先在掌心里碾碎,闻了闻,最后再尝了尝味道。
良久后,他对着韩睿点了点头,恭敬地说道:“老大,这纯度和口味,我能很肯定是我们那一批。”
韩睿的眸子猛地一眯,盯着旁边的闪烁着五彩灯的娱乐场,冷冷地问道:“这是谁的场子?”
“我看到秦慕天手下那位叫高加文的特助曾出现在这里,来了一趟,半小时后就离开了。”
“秦慕天......”韩睿闻言,眸底的光瞬间变得锋利起来,语气莫寒的说道:“杀人越货,他还真是敢放胆子做!”
副驾驶上的人也是义愤填膺,说道:“那这样看来,强子和那批兄弟是被他灭口的?”
那人越说越激动,猛地一拍大腿,“老大,秦慕天那老家伙对我们下手够狠的啊!”
“借强子与Tina在国内的冲突,衍生到美国,将计就计。”
“言易山和Tina都在现场,秦慕天灭强子的口,,顺理成章嫁祸给言易山?”
“Tina和林泉长得一般无二,又给我们造成那匹货被警方秘密收缴的假象。”
“然后他秦慕天隔岸观火,看我找Tina的麻烦,与言易山刀剑相向,自己则坐收渔翁之利,开了这么个掩人耳目的娱乐场所销货。”
副驾驶上的男人越说越愤怒,看着韩睿,着急的说道:“老大,秦慕天他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简简单单收了我们十几个亿,说不定,还等着两败俱伤后放大招阴我们。”
“老大,这笔账,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你发个话,我分分钟带人去抄了他的场子。”
相较于他的激动,韩睿反倒是平静许多,冷冷地喝了一声,“慌什么!”
副驾驶上的男人有些着急,“可是......”
韩睿目光清冷地盯着窗外热闹非凡的娱乐场,淡淡的说道:“抄了他的场子,不是让他有了警觉?”
“先派人去查那批货,捉贼拿赃,两样齐全,我要让他这辈子再也翻不了身。”
副驾驶上的男人闻言,沸腾的血液上蹿下跳,阴谋家要搞事情了。
......
叶笙歌坐在车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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