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眸底的光微微收紧,叶笙歌抬头,挑了挑眉,笑着问道:“这么快要和我刀剑相向了?”
冷西爵的面色冷毅,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眸底迸射出暴戾的光。
直觉那股迫人的压力,是想要她的命。
叶笙歌握紧了手里的钥匙,下一秒,却见冷西爵握着枪柄直接给了她一耳光。
“啪”地脆响一声。
强大的力道让冷不丁地踉跄几步,后退,整个人“嘭”地摔在长条的椅子上。
背脊撞着椅背,伤口撕裂,滚烫的液体猛地浸了出来,温润潮湿。
她顿时痛得面色铁青,表情控制不住的抽了抽。
“呃......”她禁不住呻/吟出声,趴着,冲着地上碎了一大口血,“噗”。
冷西爵“哐”地踢开旁边的椅子,手枪在手里里掂了掂。
突然,他上前,一把揪住叶笙歌的头发,低沉的嗓音有条不紊,“叶笙歌,说说看,谁给你的胆子!?”
说着,他手上的力道微微地紧了紧,似笑非笑,轻描淡写,“你竟然真敢在我面前玩花招!?”
“昂?”
叶笙歌眯了眯眼,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痛楚。
冷西爵蹲在他的面前,一张混血的脸笼罩在阴影里,表情看不太真切。
摸不清他这不杀不放的态度到底是几个意思。
叶笙歌绷着几乎崩溃的神经,佯装淡定,玩味的看着他,淡淡的笑着说道:“爵爷说什么呢?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说话间,她不动声色的摆脱冷西爵的束缚,挪开与他一米来远的距离,理了理头发,傲慢的说道:“说说看,牵制言易山,阻止恒盛在拍卖会上拿下地皮,这桩桩件件,我是哪里没做好了?”
冷西爵的眉眼有些冷,也有些寒。
“嗯!”他嘲讽似的哼了一声,像是鼻腔里发出的嘲讽,抬手,不经意的拍手,冷笑着说道:“不错,做得很好!非常好!尤其的好!”
冷西爵往前迈了一步,却见叶笙歌猛地往后退,誓要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顺便将计就计,再声东击西......”
语调波澜不惊,抬眼的眸光确实寒冷异常,“利用言易山,还利用了我,甚至包括恒盛那几位爷......”
叶笙歌拧了拧眉,垂在两侧的手忍不住握紧。
这些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冷西爵的眼睛,事情被看得太通透,也就没多少意思了。
微跳的唇上嘲讽着她的不自量力,眯着的眸底幽深凛冽,不紧不慢的说道:“借苏念想的手,安排军队的人送走叶柏尧,胆敢用我的地去和冷诀交换,让他送Amber离开?叶笙歌,你这样算计我,算算,你还有几分钟可以活?”
叶笙歌稳住身子,眯着眼对上他的视线,笑得别有风情,“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拍卖现场的那块地又不是我的,你们各凭本事,价高者得而已。怎么就蹿出来我算计你这一说?”
说着,她挑起食指比了个“NO”的手势,淡淡的否决道:“这假设不成立!”
“是吗?”冷西爵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沉,开口,冷冽的讽刺道:“那冷诀手上的人可够精明能干!能分毫不差的掐准我底牌里的最高预算,临场最后一记拍卖槌落下前叫价。”
叶笙歌面色无异,镇定自若的看着他,笑得深沉,“可不是嘛!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更何况,冷少主再怎么样也统领着这一方势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什么可奇怪。”
“看来你决定走影视路线的决定挺正确的,”冷西爵的脸色相当的难看,盯着面前的女人,“这样演技......”
叶笙歌扬起下巴,傲慢的盯着他,反击道:“看样子,你是准备给我颁一座奥斯卡,是吗?”
冷西爵被这女人呢气得怒火猛地蹿了起来,浑身的气势寒意沁骨。
眼底的光一寒,顿了顿,他突然又笑了起来,嚣张而狂妄的说道:“你藏了Amber这么多年都没能调配出解叶柏尧身上毒的药,破釜沉舟的玩这一出,准备以后儿子痛得死去活来,也要听天由命了?”
听到他说叶柏尧的事心里就来气,这贱人当时趁她手术昏迷不醒时对那么小的孩子用药,让他的童年活在痛苦不堪的阴影里。
叶笙歌抬头,直视着他,下一秒,直接一个巴掌,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扇了过去。
清脆的声音在阴沉沉的教堂里显得尤为突兀,叶笙歌怒极攻心,不怕死的瞪着他:“这一耳光是替我儿子赏给你的!”
冷西爵被扇得有些懵,眉眼里全是冰寒的杀意。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扇他耳光!
叶笙歌却抓住了时机,目光斜视的看着他,冷笑着说道:“你不是很善用我的这点软肋吗?到现在还没要我的命,难道不是心里揣着明白,但凡他有点什么事,我肯定会不顾一切回来求你,做牛做马,卖良心的求饶吗?”
冷西爵抬手,抚了抚被她扇痛的脸,浑身戾气厚重,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心里清楚,还敢跟我玩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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