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歌看着面前的男人,拧着眉,扯出一抹极其痛苦的表情。
言易山的脸色微沉,无丝毫动容的说道:“别演了,你的戏太烂!”
谁知道,叶笙歌整个人突然软了下来,“咚”地一声撞在了他的胸口。
言易山拧了拧眉,脸色有些沉。
叶笙歌靠着他的颈窝处,开口,艰难的说道:“金主先生,我要是因为你死了,算不算工伤?”
言易山耐着性子,不冷不热地说道:“这个假设不成立。”
叶笙歌的脑袋抵在他的颈窝,闷声闷气地说道:“我以为受伤的人,该有这个权利。”
隐隐的,能感觉到她的气闷。
似乎,并不是太高兴。
言易山感觉心口有种怏怏的难受,却说不清楚,压抑着,沉着嗓子,冷冷地说道:“我可没让你主动去喂子弹。”
怀里的女人直哼哼,不满的撅着嘴,喃喃的说道:“那你也没拦住我帮你赶走苍蝇不是?”
言则,刚才她呛秦舒贝,是因为他?
言易山的心情莫名的好,眼底的光有些暗暗的沉,他拧了拧眉,“你话太多。”
叶笙歌抵着他的脖子,不满的蹭了蹭,“窦娥还有叫屈的时候。”
发丝贴着颈窝,微微地有些发痒。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口挠了那么一下。
言易山的嘴角扬了扬,沉沉地说道:“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怀里的女人哼哼了两声,“不知道呢!就觉得挺委屈的。”
顿了顿,那双揪着他的衣领。
叶笙歌的眼睛有些模糊,额头开始冒起了冷汗,开口,隐忍着,嗓音低哑地说道:“金主先生,我好像要死了。”
“......”
言易山这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几乎是气若游丝,还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那只捂着腰的手,不断地向外涌出红色的血液。
他心口一惊抬手,猛地将她拦腰抱起,黑着脸,情绪绷不住地对着她吼道:“没事逞什么能!”
其实,那伤口是和冷西爵干架时就蹦开了。
那厮出手太狠,根本没顾忌她受伤。
再加上秦舒贝方才的报复,叶笙歌这次就彻底的歇菜,成了软妹子一枚。
沈凉城这几天被折磨得不似人形,吵闹着连夜卷铺盖赶回去找老婆要安慰去了。
当林摩拿出医药箱准备上阵时,却被言易山半路给截了胡。
林摩愣住,诡异的看着自家爷。
这是......要亲自动手包扎的节奏?!
言易山弯下腰,手刚碰到叶笙歌的衣角,突然开口,冷冷地说道:“还不出去,杵在这里做什么?”
“!”
林摩被吼得当场愣住,偷偷地瞄了眼自家的爷,又瞄了眼床上的叶笙歌。
似乎,好像,有些懂了!
根本不用片刻,他转身,撒着丫子就往外冲。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叶笙歌觉得自己肯定是痛出幻觉了,怎么会看见言易山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猫着腰,亲自给她包扎伤口。
更迷幻的,是原本火辣辣的伤口,竟然会有一丝清凉的感觉。
痒痒的,像是羽毛划过的轻柔。
叶笙歌真是舒服得不得了,脑袋在枕头上沉了沉,蠕动几下,鼻腔里发出一丝舒服的沉吟。
这个她的从小到大的习惯,却瞬间将言易山劈得外焦里嫩。
言易山整个人僵在原地,目光怔怔地盯着面前的女人,眉心拢得紧。
他不断的自我催眠,她不是笙歌!她不是笙歌!她不是笙歌!
可是,如果特么她不是笙歌,为什么连条件反射这种东西都是一模一样!
言易山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这个女人给搞疯的!
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叶笙歌根本没注意到男人的变化,还趴在枕头里,睡得像只餍足的猫,有意无意地动动小腿。
那双腿,纤细、亮白,在言易山面前闪闪的晃悠着,气得某人当即动怒。
“啪”地一声,手利落地拍在她的大腿上,男人霸道的怒吼声呵住,“别动!”
叶笙歌迷迷糊糊被人给“扇”醒过来,不,应该是被那一声脆响给吓得回了神。
大腿上的疼痛比起腰间的程度,那简直是太次了。
叶笙歌拽着被单,扭头,惊恐地看着旁边满脸郁色的男人,惊诧的说道:“金主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言易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些邪魅,反问道:“你说呢?”
简直是一副即将化身为狼的表情。
叶笙歌只感觉头皮发麻,揪着被单,拧着眉,严肃的说道:“你也看到了,我受伤了,最近可接不了你生意。虽然你的技术很好,但过度纵欲失了小命那我可就亏大发了。”
自己好心好意给她换药,她却认为自己要趁机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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