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易山的声音透着弥弥电音,由远而至,叶笙歌仿佛触电般,微微的颤了颤。
这种瞬间被夺去神志的感觉令她懊恼,眉心蹙得紧张。
浑身上下的伤灼灼的痛,一再提醒她对方的残暴无人性。
叶笙歌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还好,比起你做我的时候,那是舒服太多了。”
这无疑,是挑衅。
控诉,嫌弃,还有鄙视。
“......”
言易山握着手机,静静地听写那头叶笙歌的嘲笑,他始终沉默不语,直到那头传来“嘟”地一声断电的声音。
他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色有些微微的沉。
很好!敢讽刺他技术不好,更不要命的挂他电话!
非常好!
林摩看着阴晴不定的言易山,背脊爬上一丝透心的凉,生怕被牵连。
言易山将手机“嘭”地扔在桌面上,开口,语气冰冷的说道:“立刻通知银行那边,给她提五千万现金。”
被公然挑衅讽刺还不计较,自家爷这是怎么了!?
林摩满心疑惑,恭敬的说道:“好的,我这就通知。”
林摩突然想到昨夜惊心动魄的时刻,那个叫Tina的女人,险些成为车轮下的亡魂。
难道是因为这样,自家爷心中有愧,良心发现了?
果真啊!人心都是肉做的……
就在他稀里糊涂思绪飘远时,身后突然传来言易山冰冷的声音,“让她自己搬!谁也不准帮她!”
“!”
林摩扭头,看着办公椅前埋着头,表情冷峻的爷,心头一阵恶寒―人性什么的,自家爷绝对是没有的!
银行这边,因为叶笙歌与言易山的连线后,内里的工作人员顿时忙碌了起来。
从保险库里,不断的有人出来,用特质的口袋,一个个的扛着出来,放在叶笙歌的面前。
每个口袋里的数额是一百万,整整五十袋,不多不少。
叶笙歌双手环抱于胸,来来回回走了一圈,很快将数额点清。
她走到那位方才准备将自己扭送司法机关的工作人员面前,抬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
对方瞄了她一眼,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致。
叶笙歌看着地上的钱,对着那名工作人员扬了扬下巴,高傲的说道:“行动吧,都给我搬上车!”
对方闻言,冷哼一声,然后站直身子,对着叶笙歌鞠了鞠躬,诚恳的说道:“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们只收到持卡人提取五千万现金的要求,至于该如何上车,如何运输,我们没有收到任何的指令。”
叶笙歌一听,立刻就炸毛了,刚准备据理力争,就见对方冲着她礼貌的一笑,“毕竟去您所说,言先生日进斗金,恐怕也没时间来管这些小事……”
叶笙歌这才明白,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货完全是用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叶笙歌气急,冲着对方比了个中指,然后转身,自己动手搬钱!
她才刚弯腰,身上的伤口顿时被牵扯,火辣辣的酸痛,脑门上顿时爬起一抹冷汗!
叶笙歌疼得龇牙咧嘴,咆哮着怒了起来。
言易山,大爷的!
钱这种东西,又不能从外面找人来搬,想找漠北,又发现身上没有带手机,叶笙歌感觉今天真是绝了!
天要亡她的节奏!
偌大的银行内,不断的有一位东方女人来来回回的穿梭,那背着麻袋的模样,就像只背偷粮成功的小老鼠,满头大汗,脚步虚晃。
直到将那五十袋搬完,叶笙歌整个人简直是要虚脱了。
她摊在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面目凶光,恨不能面前的就是言易山,她一踩油门撞死他得了!
娘的!这睚眦必报的混蛋!
叶笙歌这一路几乎是飙车离开的,奔驰在宽阔得公路上,清风从窗外灌了进来。
徐徐的,身上的愤怒随着汗渍被风给慢慢吹散,她终究平静了下来了。
很快,她就来到了一栋戒备森严的豪宅门口。
抬手,“叭叭叭”地按了几声喇叭。
雕花的大铁门打开,几个带着装备,训练有素的男人跑了出来,将叶笙歌的车围得水泄不通。
叶笙歌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杵着车窗撑着脑袋,不耐烦的吼道:“滚不滚!不滚就别怪老娘直接开车撞。”
对方根本不降她的威胁当回事,端着伤,瞄准器对准叶笙歌,只要她稍又动作,立刻扣下扳机,一击即中。
叶笙歌气得直想翻白眼,骂骂咧咧的吼道:“妈的!冷诀都养了着什么智障!”
说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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