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圆满。”
“切!”漠北哼哼了两声,撅着嘴,漫不经心的说道:“你都大逆不道,上房揭瓦到那种程度了,言易山居然没有将你凌迟处死,也真是令人费解。”
想着言易山但是黢黑的表情,叶笙歌也表示看不明白。
双手枕着后脑勺,她踢了踢漠北,笑着说道:“你说说看,他算不算是对我有意思?不然,怎么就唯独放过了我?”
“宝贝儿,清醒一点。”漠北一听,立刻用手拍了拍她的脸,企图让她清醒,“别脑袋发懵的以为这样就降住了那头烈马,言易山的道行,可是深着呢!”
叶笙歌被拍得疼了,抬腿就给了他一脚,不爽的说道:“你这口气,是怀疑我的魅力还是怎么着?”
“这压根就不是有没有魅力的问题好吗?”漠北被踹得疼了,立刻炸毛,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倒豆子似的吐槽起来。“言易山是什么人?他身边缺女人吗?风华绝代,国色天香,千娇百媚样儿样儿的排着队的来,有你这自作多情的倾国倾城什么事?!”
叶笙歌闻言,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颓丧的躺在地上,手心捂着眼睛。
当年的爱情如火如荼,炽烈燃烧,最终却落暴尸荒野,原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想想,也真是够让人生气的。
想到气极之处,叶笙歌气恼的踹了一脚漠北的尾椎骨,咬牙切齿的吼:“下次你再这样跟我说话就立马给我卷铺盖滚蛋!”
漠北被踹得嗷嗷直呼,夹着尾巴,快步往出口跑。
刚到门口,他又刹住车,扭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我麻烦你清醒点,留着你,要么是他暂时没有找新欢的打算,要么就是他还没想到变本加厉弄死你的手段!”
顿了顿,他拉开房门,小心翼翼地迈出去一只脚,做好随时冲刺的准备。
随后,看着叶笙歌,扬声提醒,“自作多情的事,犯第一次错还可以叫天真,犯第二次,那就是犯蠢!认清事实,别到时候撞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娘惹人笑话!”
“滚!”
那头,叶笙歌已经被他激得想要杀人了,拽起地上的矿泉水猛地给砸了过去。
漠北早已料到,闪身,利落的关上房门。
与此同时,门上传来“哐”地一声巨响。
他忍不住抚了抚胸口,长吁了口气,“娘的,手法这么准,好险!差一秒又要被阎王爷请去喝茶玩了!”
那股力爆发出来,就像是抽空了体内残余的精气。
叶笙歌自暴自弃的躺在地板上,恼怒的蹬了蹬腿,最后怏怏着翻滚了两圈,面向着透亮的镜子!
真是糟糕透了!
她突然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错觉!为什么她爱个男人那么难,恨个男人更难!
...
言易山整天都心绪不宁,脑中翻过的,都是Tina和叶笙歌的影子,反复的重叠融合,留下的,就只有那抹红唇鲜艳明亮。
实在静不下心,便约了其余几大妖孽去射击场找乐子。
这种场子,沈凉城与霍琰肯定是要一决高下的,两人进场后就安排着比划去了。
顾律川近日神出鬼没,完全摸不清动向。
于是,最后的靶场,就剩下盛世和言易山。
言易山低头选枪,漫不经心的说道:“冷诀的的夜莊熟悉不熟悉?”
盛世选了把枪,在手里掂了掂,面无表情的说道:“嗯!你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