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把霍梵音最软的地方捅一个窟窿,疼痛,不断灌入,霍梵音几乎无法思考。
周周继续,“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可以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真挚又完整的爱情,不用妄自菲薄在别人的爱情里摇尾乞怜。”
说话间隙,她目光笔直迎视霍梵音,清晰瞧见霍梵音瞳仁随她话语一寸寸收缩,眸色晕染加深,眉宇跳动一团黑气,随时都要爆炸。
下一瞬,霍梵音猛地握紧她小臂,力道一分分加重,仿佛下一秒就会捏碎她。
周周下意识去捋霍梵音。
没捋开。
霍梵音字眼咬着后槽牙,“摇尾乞怜?真挚又完整?你选方敌川?你爱他?你对赵佳圻说的那些都是假的?”
周周唇,开始落泪。
霍梵音目光自上往下睨她,讥诮,“怎么?确实如此?”
她把一个软弱,水性杨花的女人诠释的太好,如梦似幻,怎么不令人信服?
周周蜷紧手指,“我和赵佳圻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我对你确实有那种感觉,但你和我没联系的那几个月,都是方敌川在我身边。”
霍梵音面无表情,回以沉默和冷漠。
抬眸觑他一眼,周周克制不住泪水滑落,“你怎么怪我都没关系,对不起,对不起……霍梵音……”
霍梵眸色暗沉俯视,“周周,我该跟你说你再见吗?”
周周心头一个咯噔,哭出声,“对不起,我确实对方敌川动心了,对不起……我更爱他……”
霍梵音唇角抿出坚冷。
他不知该回什么,他心心捧在手心的女人爱上了别的男人,仅仅几个月。
几个月!
他一遍遍扪心自问,就几个月?
这样的女人值得他付出?
她的泪,是鳄鱼的眼泪吗?假惺惺?
终究,他只字未言,高大身躯慢慢背对着周周。
周周小声念叨,“对不起!”
霍梵音顿了半秒,头也不回往电梯走。
余留左禾舅警告道,“周周,我希望你不是真心伤他。”
当两人进入电梯,周周捂着脸,把哭泣纳入双手中。
方敌川揽着周周,轻拍她背部。
他巴不得霍梵音和周周分开。
即便这想法有些自私,即便他知道周周深爱霍梵音。
从楼上下去,霍梵音钻入车内,白衬衫风纪扣被他解开。
左禾舅迅速坐至副驾驶,“梵音?”
霍梵音倏而拔下车钥匙,打直的脊背往后靠,“妈的……”
他狠一脚踢向下方。
满心的怒火挤压的他胸腔沸腾,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被周周‘耍的团团转’,也想不到她会‘移情别恋’。
气急败坏几分,霍梵音双目闭阖。
左禾舅点一根烟,兀自淡抽,“你他妈对她的爱太深,抽不掉,她完全吃死你,这一番话下来,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霍梵音嗓音依旧冷岑,“禾舅,我想弄死她,死了一了百了。”
左禾舅瞍他一眼,绷直的唇线微缓,“你舍得?她爱方敌川,你奈她何?她不成熟,这种事正常,你只有痛的份。”
“爱方敌川?”霍梵音嘲弄着,“不好意思,我没办法忍受这事,怎么这样巧,她姐姐受伤,我们一出电梯,她在吻方敌川?”
“找理由?”左禾舅嗓音清冽,“你被甩了,霍梵音。”
他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能添几把火是几把火。
霍梵音蹙眉,“给老子闭嘴。”
左禾舅无所谓,“你第一次栽女人身上,小佛。”
霍梵音一脚油门,差点让左禾舅一斜,好在他迅速把控平衡,烟,依旧那么叼着,火,依旧那么明着。
公子哥,依旧公子哥。
一连几天,周周,方敌川走的愈发近,好似达到‘如胶似漆’的地步。
舅舅知晓这件事,星期六晚上,过来劝,“梵音,爱情不能强求。”
霍梵音意兴阑珊,“别给老子废话。”
左禾舅躺椅子上,双腿笔直搭着盆栽,“聂钊厌,他现在愤怒难消,你啊,最好别说话。”
舅舅阖了阖眼皮,“这是事实,不接受也得不接受,想想,当初霍梵音发信息给周周,说准备向软芝求婚,又和别人玩S.M……再看如今这番光景,简直风水轮流转啊。”
两人,皆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女人嘛,就那回事。
你一言,我一语,好不快活。
霍梵音车钥匙一扯,径直迈开步伐,扬长离去。
左禾舅顺势瞥一眼,不咸不淡继续打盹。
“舅舅,这深夜的,不会出事吧?”
舅舅霎时一抖,“不清楚。”
霍梵音出去后,迅速发动车子,开往医院,下了车,径直去往周曼如病房。
房门一开,周曼如磕磕绊绊,“梵……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