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如不由打趣,“哎呀,我们来错时辰了。”
骁宠炎饶有兴味,“大姐,你们来了!”
周曼如掂着心思浅笑,“吆,大姐?这就叫上了?不是一直喊我曼如姐吗?”
周周俏皮道,“姐,谢谢你的紫罗兰。”
周曼如把花递过去,弯唇,“知道你喜欢紫罗兰,风信子,特地扎一块了。”
稍几分钟,方慧和周济也赶过来。
两人先同霍梵音招呼。
随即,周济问骁宠炎,“昨晚你俩到底干什么了?”
骁宠炎尚未回,周周撒娇,“爸,您不给我们隐私啊?”
她邪着,妖着。
那份叫人沉浮的往日小算计,也回来了。
霍梵音把手中鹿子百合放下,“你好好养着,我改天再看你。”
见状,方慧连说一番好言好语。
又道,“曼如,你去送送霍梵音!”
这次,霍梵音并未拒绝,随之。
但,态度清冽。
一路往下,周曼如诸多言语,他只敷衍几句。
待至车边,周曼如犹豫道,“梵音,你去哪?”
霍梵音阖着眸,“禾舅那。”
周曼如便不再找话,“那你路上小心。”
霍梵音点点头,硕实的手臂拉开车门,钻进去。
病房里。
几人逗留一会,骁宠炎和方慧,周曼如先行离开,徒留周济一人守着。
周济肃沉眉头,“你和骁宠炎怎么回事?手上戒指他送的?”
周周粲然一笑,“对啊。”
“你又不爱骁宠炎,跟他在一起干什么?爸爸看得出来,你爱霍梵音。”
周周唇线抿得有些紧,不吭声。
爱,就能在一起?
显然,不能!
见她沉默,周济眸子敛紧,“我观察好几天,霍梵音对你并非没有心思,他来周家,目光也一直绕着你。”
周周脊背一僵。
原先,她不甚在意,这几天,确实感觉到了。
霍梵音那若有似无的撩拨像浪涛一波接踵一波。
且,他并非不负责任的人。
但,现实会把很多东西覆盖。
她不得不考虑周曼如。
周济试图劝说,“周周,你可是试着和霍梵音在一起。”
想起方慧给她看的那份报告,周周的心兀地沉入谷底。
呆滞着!木讷着!
稍稍,仰头叹息,“霍梵音一直想和宋阮芝结婚,最后,说放弃就放弃,这样的男人,我怎么会要?爱情并不是只有一见钟情,还有日久生情,一个女人,可能会记着某个男人一辈子,但,爱上的,或许不止一个,给宠炎一个机会吧。”
这些话,言不由衷。
于她,皆是过眼云烟。
听在周济耳中,别番滋味,“是不是因为曼如?我知道你很愧疚,也知道曼如喜欢霍梵音,但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周周稍微调整情绪,“放心吧,我会过得很好,很好……开心是人创造的。”
周济愁眉苦脸,“周周,任何时候,不要因为别人委屈自己,哪怕你特别爱那个人。”
因为烦恼,晚上,周济靠着枕头,无法入眠。
方慧抹完护手霜,戴上美容手套,“怎么了?忧心忡忡的。?”
周济深呼一口浊气,“宠炎这孩子,我不放心把周周交给她,要是霍梵音,我肯定愿意。”
被子一掀,方慧挑挑眉尾,“那也得看人霍军长的意思啊,他不一定喜欢周周,再说了,把周周嫁到北京,你舍得?结婚可是两个家庭的事。”
周济不吭声,似有怒意。
方慧拉了拉他胳膊,“女儿只是谈恋爱,你急什么?她要真和骁宠炎处不到一块,就散!您啊,少操心。”
周济眼底掠过沉凝。
顷刻,斟酌好说辞,“我怕女儿吃亏。”
方慧顿两秒,附和,“做父母的谁不希望儿女过的好?老周啊,你何不趁机观察观察宠炎?霍梵音,咱高攀不起。”
周济闻言回道,“是啊,做人还是得现实些,霍梵音的确有些高攀了。”
此时,他们眼里‘高攀’的这位正赤脚踩地板上。
旁边,左禾舅一手拿百威,一手捏球杆,“来一局斯诺克?”
霍梵音转了把手中椅子,嘀咕句,“不知周周好些了没有。”
左禾舅球杆一捣,“看看,你现在每次来我这,说最多的是‘周周’‘周周’,她接受骁宠炎又怎么样?夺回来啊。”
霍梵音坐至地上,笑出声,“她手上戴着骁宠炎送的戒指。”
左禾舅球杆一甩,随他坐地上,“你又不是没干过扔戒指的事,我和钊厌早告诉过你,你爱的不是软芝,有时候,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它会驻到内心深处。”
“呵呵!”
霍梵音笑的十分狂肆,未打领带的领口敞低一片。
“明天开始,定紫罗兰。”
第二天一大清早,周周收到大捧紫罗兰。
护士打趣,“周小姐,您可真幸福,这么一大捧,骁公子真舍得下本钱。”
周周眼风扫过去,淡淡地“嗯”,没其他回应。
花里夹着卡片,龙飞凤舞的字:早日康复。
霍梵音!
把头埋进花束嗅一口,耳边突然蹿来熟悉的声音,“吃花呢?”
入眼,方敌川裹着高端夹克立在门口。
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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