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周咕哝,“我很兴奋,睡不着。”
霍梵音低低地,暧昧地笑。
倏地命令,“上车!”
周周心知肚明即将发生什么,心口欲望像火苗,愈来愈旺。
她迅速钻进车里。
霍梵音把车开的极速,像条黑色闪电驰骋在夜色中。
不知行了多久,四下无人,霍梵音停了车,捞她,“上来。”
周周坐他腿上,“我牛仔裤,不好解。”
霍梵音勾起她下巴,“坐好。”
周周点头,咬唇。
霍梵音手拉开她牛仔裤拉链,指尖邪肆擦过,从前摸至臀部,一点点往下,再往下,左脚,右脚。
冰凉唇瓣腻在她耳廓,轻声低语,“太晚了,速战速决。”
周周遽然愣怔。
这时,外面突然下起大雨,雨水倾泻刮擦车辆,噼里啪啦。
霍梵音手指摩挲在她腿根边缘,“好好享受。”
周周扶着他肩膀,手指随他肩膀移至后背,再移至肩膀。
“嗯……”
情,事上,她从不抗拒,她的浪,屡屡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的声音,也从不吝啬给予。
她阖着眸,感受着霍梵音手指。
然,故意般,霍梵音一直逡巡在外,似逗,似遛。
周周眼眸掀一条缝,“梵音!”
对,就是这声音,霍梵音心都被喊酥了。
什么逗弄,什么遛绕,统统抛了。
移开最后一层束缚,指稍轻刮进去。
她顿时颤的不像话,五指撑着车窗,指关节弯着。
他探的越深,她关节弯的越白。
这美色,赏心悦目。
霍梵音把她脸上每一处表情放大,从她垂着的睫毛到因情事开合的红唇。
小会儿,源源不断的细流顺着他手指往下,一小簇,一小簇。
霍梵音眸色沉的像深海。
“周周……”
沉浸的坏女人怎么会理他?
她唇边漾着笑,似笑非笑。
“梵音……”
霍梵音继续伺候,伺候的她舒舒服服。
偶尔,她睁一眼,好像,在审核你做的好不好。
好,她才会以绝美表情配合你,动人声音引诱你。
待她颤巍巍,趴在霍梵音身上,揪紧霍梵音衬衫,“梵音,我不行了。”
哆哆嗦嗦。
霍梵音撤出手,“前半程靠我,后半程靠你。”
得,小妖精耍心机,“靠我什么?”
手,却是重复他先前做的,极缓,极磨人,极造作,拉他拉链。
然后,看着他,再看着底下。
“霍梵音!”
她在笑,笑的太美,以至于你也跟着他。
于是,她把眼神往下,你也往下。
霍梵音喘了口气,觉得这辈子完了。
她太艳情了,太大胆,也太蛊惑。
她叫你看着你最炙热的一寸寸滑入她最柔软的。
然后,她搂着你脖颈,“观后感如何?”
明明你和她在做最不堪言的事,却被她演绎的像艺术。
一起一伏,是她的轻吟。
一上一下,是她的荡情。
她歪着,腻着,“霍梵音……梵音……”
叫你觉得,就这么死了,也值。
生生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诠释至极致。
她抬起,坐入,霍梵音无法忍耐,搬着她,长驱直入。
颠的她脸上醉人一片。
泪,一片,悦,一片,忍,一片。
恍惚间,周周不堪再承受,“梵音。”咬他耳垂,“你说速战速决。”
再一埋入,两人扭作一团。
霍梵音撤出时,周周脸上泪湿,“你说好速战速决。”
“这是最快的速度。”霍梵音脸上挂着一惯闲散,旋即,替她擦擦汗,“下一次,我会让周小姐掌握频率。”
周周拨开他的手,“没有下一次了。”
确实,她力气被抽干了。
哪哪都软。
一脸怨啊,嗔啊,怒啊,婉转流连。
霍梵音眸光微凝,“周小姐这是过河拆桥。”
周周眯一下眼,“过了河,自然拆桥,断了你后路。”
霍梵音伸手在她唇上摩挲,默两秒,“我可以继续搭桥,你撤多少,我搭多少。”
周周捺了捺,推他,“欺负人。”
霍梵音应声瞳仁敛起,“我只搭一座桥,搭进心里,也搭进身里。”
前半句,周周还觉得正常,后半句,简直羞死。
“你怎么那么流氓?”
霍梵被她推的撞向座椅,领口都被她揪开,突出迷人锁骨。
他无所谓,一手往后搭着,笑着,散漫着,邪着。
周周暗暗沉一口气,“很晚了,送我回家,好嘛?”
霍梵音口吻淡淡,“帮你把牛仔裤穿了。”
周周言笑晏晏,猫儿一般摸起牛仔裤,撅着臀部往副驾驶爬,“我自己来。”
话这么说,却未这么做。
牛仔裤扔一边,她双腿大喇喇叉开三十度搭在地上。
一路,霍梵音不知瞄她多少次。
“穿上!”
“不穿!”
“有点冷,穿上!”
“不冷,不穿。”
全是这样的对话。
霍梵音心里清楚,她在报复你,也在挑衅你。
这,还能专心开车嘛?
幸灾乐祸的她,苦不堪言的他。
耗了一路,又一路。
车子开至周家,周周套上牛仔裤,贼贼一笑,“有你的味道,我淋点雨回去。”
她忽地推开车门,钻入雨中。
霍梵音赶紧从车门边小孔里掏出雨伞,跑出去替她撑着,一直撑到周家。
然后,离去,彻底而不留痕迹。
回到房间,周周洗了个澡,往周曼如房间钻。
周曼如正和方慧说话,见到她,停了话茬,“回来了!”
周周轻轻浅浅笑,“我把他送到山下,下雨,他又送我回来了。”
脚一踩,爬上周曼如床,被周曼如轻轻推一把。
“你姐夫怎么样?”
“我姐夫?在哪?你什么时候带给我看看?”
周曼如黑眸湛湛,“哎呀,你怎么这样傻?霍梵音啊,你未来姐夫。”
身上血液仿若倒流,周周久久无法回神。
方慧蔑她一眼,“曼曼,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和妹妹好好聊聊。”顺便推搡一把周周,“周周啊,姐姐才回来,别聊的太晚。”
周周魂不守舍,“好。”
周曼如依旧沉浸在喜悦里,“我就知道他会来救我,他送我回来时告诉我你和他认识,是普通朋友,我觉得很巧,后来才知道,因为骁权的关系。”
周周喃喃,“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