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阮芝凤眼紧缩,别有韵味,周周娇倚霍梵音,“梵音,我载叔叔,阿姨回去,你载宋小姐……”
霍梵音瞍一眼,“软芝,你和海棠一块过去,我和周周一块。”又单手拘住周周腰身,俯身低语,“演戏讲究细水长流,欲速则不达。”
周周抬眸,勾住他脖颈,“好嘛……都随你……”
此举不但狎猥,且轻浮。
霍梵音眸底渗了些深意,余光处,宋阮芝瞳色一片黯然。
霍梵音莞尔,果然,这女人是当情敌的好胚子!
众人分乘两辆车离开,方海棠打抱不平,“阮芝,我是你朋友才劝你,你看周周那骚样,恨不得钻梵音身体里,你吊着梵音够久了,男人啊,你不给甜头,容易变心……”
宋阮芝幽幽道,“海棠,无论我做什么,梵音都不会变心,他爱我。”
哎,这个世界太多‘自以为’,后来的后来,霍梵音变了二十六年沉甸甸的一颗心!
另一厢,周周正在开音乐,门德尔松无词歌第85号第四首钢琴曲:稍慢的行板。
耳畔一发离弦之箭,“你要不要脸?”
霍梵音母亲聂舒的斥责!
周周打着方向盘,“阿姨,我要啊,它在我脖颈上好好长着呢!”
中后视镜里,霍梵音阖眸恣意,唇角荡着抹弧,周周撩他,“梵音啊,行行好,帮我与您母亲说几句好话呗!”
这惹得聂舒肃脸冷沉,“没规矩!”
瞅着霍梵音没半点‘参战’的意思,周周嗤笑一声,您儿子拿我当枪使,还要什么规矩?
“阿姨,我跟您说实话,今天我出现,纯粹陪衬,什么叫陪衬?就是永远不会成为主角,霍梵音想让我刺激宋阮芝……”
不帮她,可别怪她打这一手‘过河拆桥’的牌!
霍梵音双眸透一条缝,恰碰上聂舒扭头,“霍梵音,她说的是真的?你拿她来刺激阮芝?”
这女人,卖人卖的利落,且,一副事不关己样儿!
霍梵音眼角峭寒,“没什么刺激不刺激……我和周周确实搞一块了……”
假!周周心里唾弃!
聂舒立马调转矛头,“周周,你怎么满口谎言?”
周周‘恨死’霍梵音了,她刚把自己捞上来,这男人一脚,又把她踹下去,小嘴儿一嗫嚅,决定把霍梵音父亲霍继都拉下水.
“男人有了更宝贝的女人,前面的都能舍……梵音父亲不也是如此嘛。”
一番话,车内三人皆变了脸色,霍梵音,几近笑岔气!霍继都,如临大敌!聂舒,气愤之极!
后来的一路,聂舒便没再吭一声。
车子停在霍梵音别墅前,霍继都叹息,“多少年了,没人能撼动你妈那倔脾气,周周把我们全征服了,差你了……”
霍梵音笑笑,迈开步伐,“您儿媳妇只能是软芝……”
午餐后,周周前往霍梵音房间,掩门时故意没掩实——她瞧见了身后不远的宋阮芝……
慢悠悠走向沙发上的霍梵音,周周双腿一岔,直接坐上去,倾身低喃,“我想到怎么刺激宋阮芝了,她在外面,我俩当她面演一出‘活色生香’的大戏……”
比起‘你来我往’的试探,她认为肉体纠缠更震撼!
霍梵音饶有兴味凝眉,“大戏?”
门外微弱的脚步声让他知道宋阮芝确实来了.
与此同时,周周星眸微垂,一声‘梵音’溢出唇锋——
下腹一紧,霍梵音霎时动了让她‘骑虎难下’的恶念,“相信小夫人能独自完成这出大戏……”
弦外之音——他霍梵音不会碰你,作戏,你一个人来!
可,霍梵音低估了她的‘不要脸’,为达目的她能不择手段……
半秒后,周周媚眼如丝,“梵音,啊……”身体忽上忽下匍动,和男女欢爱无异,门外,听了几分钟的宋阮芝煞白了一张脸,仓促逃离——
周周立马停了动作,霍梵音却遽然捏住她臀肉,“小夫人平时这样装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