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醒啦!”
瑾儿见夭夭终于醒过来了,一直愁容的脸才舒展开来。一旁为夭夭熬药的仲长予人见她醒了,放下手里扇火的蒲扇来到夭夭床前“感觉怎么样?”
夭夭翻动身子想要起来,只觉的脑袋沉的像一块石头,身上的旧的伤和新添的伤也都隐隐作痛,便又躺了回去。
仲长予人见她难受的很,又不能帮她承受,只能将湿帕放在她额头上去热细声安慰着“没事的,你只是身子虚又淋了雨所以才染上了风寒,喝点药汤就好了。”
夭夭迷迷糊糊也没听清仲长予人说的什么,脑中只记得千叶转身要离开自己,吐口而出就问“千叶呢!”
仲长予人手中的药匙不易发觉的一顿,眼睛里一抹寒光一晃而过。
夭夭见众人不答便已猜出了大概,千叶是真的走了。
“起来和点药吧”仲长予人将药匙里的药吹了吹送往她嘴边,她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吃药,艰难的翻了个身面朝床里不再作声。
想不到千叶这个狠心的家伙真的抛下她一个人走了,说好的要带她云游四海的呢,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夭夭心里在气千叶的背信弃义的离开她,可脑子里却都是千叶吻了她的画面,似乎唇间的温度,鼻尖的气息还在。她在想什么,走神的夭夭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千叶那她再也不要想他了。
仲长予人见夭夭敲自己的头,以为她头疼的难受,一手按住她自残的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她的额头烫的吓人。
立马让瑾儿重新盛了碗药端来,自己将躺在床上挣扎着不愿起来的夭夭硬是拎了起来,将药勺再次举到夭夭嘴边“将药喝了!”
“不喝”夭夭撇过脸,语气和小孩子赌气时的语气一般无二。
“二皇子。”一旁的瑾儿向匆匆忙忙进来的仲长无极问了安。
只见仲长无极额前的发有些湿,紫袍衣裾湿了半截,可想而知外面的雨有多大。琛儿跟在他的后面,衣衫也湿了一大片。
“怎么了,今日晌午不还好好的吗?”因为仲长淄博的旨意,仲长无极慌忙处理完老人家那边最后的事宜便带着琛儿一同回到客栈,一进门便听说夭夭又晕倒了,湿掉的衣服来不及换就直奔夭夭的房间,一副关切的神色,转眼又对着瑾儿一阵呵斥“你是怎么照顾你家主子的。”
瑾儿被呵斥的不敢吭一声,双手紧张的搅在一起。
夭夭见瑾儿被仲长无极呵斥,心里很是不快,她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他来管教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要做什么她那管的住,你呵斥她做什么。”
仲长无极被夭夭一句话噎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布曹见自家主上又被这没大没小的小狐狸堵了话又开始气急“你这丫头不知好歹,我们家主上这可是在关心你。”
“多谢二皇子的关心,只是我自己的人向来不喜欢别人来指手画脚。”夭夭谦虚有礼的答谢仲长无极虚假的关怀,接下去的话却看向了一旁的布曹“就像二皇子身边总有一只满嘴恶臭的狗在乱叫,我却从未出手管教过,还妄二皇子见谅。”
夭夭的一番话气的布曹面红耳赤,她口中满嘴恶臭的狗分明是在说他。
“夜夭夭,你怎么敢如此和二皇子讲话。”门外一身纳纱绣绛紫罗裙的愫瓷带着婢女进入房间,引得屋里的人纷纷向她看去。
夭夭一见是这个女人感觉头更疼了,她与她虽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是却无法从她身上找到与她一丝的共同点,就连长相都没有半点相似。
她从青丘千里迢迢的来到红山,本以为会多两个谈天说地的姐妹,没想到竟是多了两个上天入地都要找她麻烦的仇人。
“舍妹莽撞无知多有得罪,还请二皇子见谅。”愫瓷同仲长无极欠了欠身,说话时到是温柔了许多。
“无碍,夭夭姑娘天真直率的性格甚是可爱,愫瓷姑娘无需责怪她。”
愫瓷因为仲长无极说夭夭的性格可爱心里醋意再起,却又因他叫了她的名字心头一暖,愣在一旁生生的盯着仲长无极的脸失了神。
“天色将晚又暴雨不停只能明日再回皇城了,老人家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琛儿明日可以同我们一起回城。”
“江义德和江怀仁呢!”
“我已经派人看管在客栈的柴房了。”
“多谢。”
夭夭一问,仲长无极一答后便再无话说了“那你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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